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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兄弟情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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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維笑道:“我知道有人會來營救,只是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輕易便將我從以森嚴著稱的東廠救出。”花青瑛道:“老花有種不詳的預,從始至終我都覺著有雙眼睛在盯著咱們,還是趕緊出得城去,一人騎上一匹馬,先狂奔他一再說。”張奇道:“怎麼也得先見了家主人再走吧,主人就在城外城隍廟等候。”李維道:“只怕見了面,你家主人就要大禍臨頭了。”四虎大為不解。李維道:“你若是說話不方便,只須將你家主人名字寫在我掌心,李某永記大恩,他必報。”張奇一猶豫,伸出食指在李維掌心寫了幾個字。李維一愣,嘆道:“素昧平生,竟這麼看得起李某。回去告訴你家主人,這份深情厚意,容李某後報答。為了你家主人的安全,李某不能隨你們前去,你們可將李某的話轉告你家主人,他會明白的。”張奇看看外面,已然到了城外,前面是個片小樹林,樹林後十幾裡便是城隍廟。抱拳道:“既然如此,大將軍話豈敢不從,我等這就告辭。”說罷,四人讓出馬車,徒步向小樹林行去。

李維笑問谷昭:“我們可有去處?”谷昭道:“不曉得武犇他們在惠安幹出點事情沒?”李維道:“你說的是惠安水軍遊擊武犇,我在獄中曾聽獄守談論過,據說他已經聯合南方十餘衛所擁兵自立了。”谷昭道:“那就好找了,我們前往惠安。”二人正商議,陡聽不遠處傳來慘叫。李維驚道:“定是那幾個兄弟出事了。”三人吩咐車伕,暫躲於林後,施展輕功躍進樹林。只見四虎僅剩的張奇半跪於地,渾身是血,前面站著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蒙面人,出的額頭上有刺青。蒙面人身後還有四名戴腳鐐的囚徒模樣的人。

花青瑛叫道:“果然沒這麼輕易,東廠有埋伏,他就是東廠三大惡之一的惡魔陀,他們幾人一直居於西域,在中原名氣不響,但卻厲害得很。”那四人看見花青瑛立時怒喝一聲:“你這該死的yin賊,你把我們害苦了。”花青瑛一看那四人的腳鐐,已然明白,定是自己逃跑,魏閹遷怒其他人,在執行任務時給他們戴上了腳鐐。沒理他們,對谷昭道:“這四人乃是大名鼎鼎的涿郡四君子,在大理寺天牢住了近二十年,功夫不弱。”谷昭點頭對惡魔陀道:“足下既然是高手那就該有高手的風範,你放了這位朋友,咱們一對一如何?”那惡魔陀嘎嘎笑道:“老子正有此意。”說罷,向谷昭走來,離谷昭還有一丈距離出一把奇形怪狀的短刃。道:“都說中土高手多,可老子來中土有半年了,還沒碰見一個高手。”谷昭不敢大意,內力運轉一週,白羽罡氣遍佈全身,冉冉霧氣從身上飄散。惡魔陀一愣:“什麼妖法?看刀!”一刀劈來,谷昭離他尚有一丈,轉瞬間刀氣襲面。心道,果然不是等閒之輩。身子迅疾一轉,倉啷一聲,信玄寶刀出鞘。惡魔陀一刀劈空,聽聞刀聲出鞘,便覺後腦風襲。暗驚,好快的刀。急忙將頭一低,一物貼頭皮飛過。釘在樹上,竟是刀鞘。原來谷昭跟宮本武藏一戰,收了一部分宮本刀術的華。谷昭之所以越戰越強就是因為其善於思考,勤奮好學,每與高手過招,總能從對方妙招式中拆出一部分華,化為己用。

谷昭刀鞘一出,果然令惡魔陀分心。旋即,抖起一道藍芒使出“滄海生。”一劍釋放十六道劍氣,挾著萬鈞之力,化作層層疊疊,如同大海汐,一襲向惡魔陀。惡魔陀此刻驚駭之情溢於言表,拼起全身之力,將刀舞的團團飛轉罩住全身。但聽叮叮叮一連串急響,惡魔陀連退十餘步才堪堪避過這一刀,他虧在自負大意上。谷昭因為此刻已然暴,時間緊急,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險,所以上來便使出全力重手,將輕敵的惡魔陀牢牢壓在下風。惡魔陀在谷昭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吃力地抵擋,毫無還手之力。

這邊,涿州四君子已然撲向花青瑛,要拿他回去贖罪。花青瑛最多能對付其中二人聯手,可是四人齊上,便只有仗著輕功遊走的份兒。偶爾,也能還個一招半式。李維腕上仍有半截鐵鏈,有意看看谷昭功夫到何進境,暫未出手。不一時,花青瑛便吃不住了,喊道:“李將軍為何袖手?”李維呵呵一笑:“對付這四人難道還用李某出手?”花青瑛道:“李將軍莫要託大,這四人俱是一高手,不可小窺。”李維道:“你且暫退一旁,由李某來領教領教。”花青瑛聞言求之不得,急忙閃到李維身後。那四人吃虧在腿腳跑動不靈便,追不上花青瑛。只見花青瑛一閃,面前站著手持鐵鏈的魁梧壯漢。知道他是此次任務的正主,擒下他可是大功一件。四人一使眼放棄了花青瑛分開四個方位將李維圍在當中,生怕他也憑藉輕功到處遊竄。

李維自幼跟隨白鶴仙人學藝,盡得其真傳,頗有青出於藍之勢。成年後一直征戰於沙場,打鬥經驗遠甚於常人。而且一腔韜略,使他養成戰前審時度勢的習慣。李維環顧四人站位便知四人兄弟齊心,已修成兩儀四象陣。此陣,攻守無序,全憑心意配合,配合得越默契,則陣勢發揮越凌厲,極難應變。兄弟四人朝夕相處,默契程度自不必說。但他們遇見李維也算他們倒黴,因為李維對各種兵形戰陣如數家珍,四君子只是一站位,李維便已成竹在,被困陣中猶似閒庭信步。任四人如何攻擊,亦傷不得分毫。只不過,四人功力頗深,想要破陣卻也不是那麼輕鬆。李維凝神防禦並等待四人出現漏

這時,谷昭那邊惡魔陀已然岌岌可危。谷昭越發心急,下手毫不留情。一聲大喝,一刀兜頭劈下,正是霸刀中的至霸一刀“乘風破。”要知道東海孤客傳授谷昭的滄劍,乃是窮其一生心血將天下霸劍匯聚一身的劍法“乘風蹈海”更是霸劍中的霸劍。谷昭此刻全力施為,藉助信玄寶刀的鋒芒,實有雷霆之勢。

惡魔陀眼看躲無可多,人急拼命,情急之下,竟產生同歸於盡的想法,用盡全身之力將怪刃向谷昭擲去。谷昭一看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自己殺他不難,卻也難免不受傷,急把刀勢一改,半空中挑住惡魔陀的怪刀。那惡魔陀在這間不容髮之際向後飛竄。谷昭信玄刀截下怪刀,旋轉幾下,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調整好力度用力擲出,閃電般直奔惡魔陀。只聽惡魔陀發出一聲慘叫,身形歪了歪便又亡命奔去,老遠甩下句話道:“小子,你們跑不了,我兄弟會為我報仇的。”惡魔陀是這夥人的核心骨,他一敗逃,立時動搖軍心。四君子心下一慌,兩儀四象陣立時出現漏。李維等這個漏已多時,猛地大喝一聲:“呔。”四君子老二最先中招,一個趔趄翻出三丈外,不顧疼痛爬起來就沒入林後草叢。其他三君子鬥意全無,紛紛後竄,可他們身負沉重的腳鐐。谷昭躍過去,使出清天指法,凌空一指點住了跑得最慢的大君子。大君子慌道:“谷大俠,我等亦是身不由己,還望手下留情。”谷昭一愣:“你們認得谷某?”大君子道:“天下間,年輕人中能挫敗惡魔陀的人又有幾個?。”谷昭道:“看來你們早就知道我們去劫獄,在此預先設伏。”大君子道:“正是,你們的一舉一動俱在督主的掌握之中。”李維道:“那為何逃到此處才見到你們幾個,東廠高手都哪去了?”大君子道:“大部分高手都在城隍廟附近設伏,督主接到密報得知朝內有個厲害人物要救李將軍,那人是誰小的亦不知,但能讓當今九千歲頭疼的人物可想而知。督主早想替九千歲除掉此人,只是蒐集不到罪證一時也無法奈何那人。因此,便設下圈套,等李將軍跟那人見面後逮個現行。”張奇聞言,忍痛道:“好歹毒的計謀,多虧二位早早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