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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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好想你！”我哭著，淚滿面，好像自己被關進了天地間的清冷牢房裡，抓著鐵青的冰冷鐵窗，手中錐心刺骨的痛，冷到心房，可眼前看到的一切，讓我更加的心痛。

我的媽媽，形銷骨立，清豔無比，那誘人白皙的軀體，如今卻是赤地蜷縮在地上，就在我的對面，一雙玉臂緊緊抱住腔留下鞭痕的雪白飽滿的大房，絕世俏臉清淚直下，哀憐地看著空的前方，喃喃地輕柔叫道:“逍遙，你在哪兒？”

“啪！”一條黑的竹條打在媽媽蜷縮著，向後翹起的豐圓美上，立刻在那凝滑雪白的上留下一條紅的鞭痕。媽媽櫻“啊”的慘叫一聲，可憐楚楚地更加蜷縮起來。

執鞭的人走上來，是那個滿面兇惡的爸爸，全身赤，著黑半軟的大，垂頭喪氣地耷拉在‮腿雙‬間，陰冷地笑著，滿嘴黃牙呲開，抓起媽媽的頭髮，將媽媽生生的提起來，痛的媽媽微微顫抖起來，無力嘶喊著，推拒著爸爸的壯黝黑的手臂。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樣對我，逍遙回來不會饒了你的。”媽媽如無助的小鹿一樣，被雄哥的大獅子抓住戲，美目驚恐萬狀，痛苦萬分。

“那個小畜生！他早死了，他和那個小寡婦早就勾搭上了，村裡人都知道了，他壞了我的名聲，死有餘辜。你自己還不清楚麼？那不是我的親生兒子！”爸爸此話喊出口，媽媽登時放鬆了掙扎，瞪著美目，愣住了。

十六年前的一幕，在她腦海裡悠然閃現…

“他丟盡我的臉，你也是，我他媽的成了武大郎了，別人玩過的女人嫁給我，老子窩囊了一輩子，如今他死了，我可以讓你給我生一個，我自己的兒子，我不想楊家斷子絕孫，臭婆娘！”爸爸說著，卻是把媽媽一下子摁在我的面前，那個冰冷的牢門前，可是媽媽卻是像俏臉貼著牆壁一樣，沒發現我的存在。

“啪啪啪。”爸爸的黑大手在媽媽雪白翹的豔上打了幾個巴掌，打得媽媽股蛋顫抖，圓潤的‮腿雙‬站不住了，無助地痛呼幾聲。

“賤人，天生就長著個勾引男人的騷股，難怪剛結婚你就有了孩子，還有那個無的白虎，你天生就是剋星，我就是因為娶你，遭盡了村裡人的白眼，說我把剋星取回來了，他媽的，你第一個賤貨，老子乾死你。”爸爸把住媽媽的大股，魯地把媽媽硬是往我這邊擠，擠得媽媽的吹彈可破俏臉肌膚通紅。

“啊！”媽媽仰頭，美目閉，淚水泉湧，那個雖然生過我的緊窄腔道，在毫無前戲的情況下，加上惶恐，緊張，閉的腔道，被爸爸黑的大一下子貫穿了。

“媽媽！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媽媽！”我無助地在這個虛無的牢房裡找出口，但是找不到，只好隔著牢窗，輕輕地撫摸著媽媽受傷的俏臉。

“嗯嗯嗯，賤人，太緊了，我就懷疑那個孽畜是不是你生的，怎麼像個女孩子一樣緊呢，啊！他媽的，太緊了。”爸爸兇悍地把住媽媽的大股，黑卻是長距離進出，得爸爸嘶嘶呼涼氣。撞得媽媽此時變得粉紅的，股蛋一顫一顫的。

“媽媽，我在這兒，不要怕，媽媽。”

“額額額，我，你輕點…不要這樣對我，當家的，我…”媽媽突然在痛苦扭曲的神情裡呆住了，她面前的那堵冰冷的牆壁好像能覺到我的存在一樣。

媽媽在爸爸的衝撞下，熱淚啾啾湧出來，玉手輕撫著牆壁，正好和我撫摸她的臉的手對上了，媽媽熱淚中，卻是任憑爸爸魯的衝撞，豐滿的嬌軀任意顫抖著。

“說！那個孽畜是誰的孽種！說啊！”我的所謂的爸爸把住媽媽豐滿的豔，大手噼裡啪啦的在媽媽的豔上打著，剛剛衝刺十幾下，就已經虛汗漣漣，累的氣吁吁。

她麻木了，她也好像看到我了，她也笑了，笑得那麼美，那麼淒涼，但是在她看來，那只是一堵牆壁，輕輕的那隻玉手就停在那裡，他沒有回答爸爸的問題，忍著痛，但是那卻不是很痛的樣子。

是啊，背後姦她的那個男人那麼醜陋，兒子生下來就像個小粉球一樣可愛，長大了可一點不像那個黑乎乎的醜男人，孩子是誰的？她也說不清楚，但是，她不是那種水楊花的人啊，可是莫名其妙的，成親之夜，這個黑的男人卻發現自己‮女處‬膜還在，被這個男人撕心裂肺的撕破那一層貞潔的膜，而且還是個白虎。

可是成親之前一個月，孃家發現媽媽嘔吐不止，外婆有些經驗，意識到是懷孕了，檢查‮女處‬膜沒破，可是就是懷孕了，孃家人到這是一件羞恥的事情，於是趕巧了爸爸是村裡年紀大的光漢，爸爸說對了，媽媽這麼個大美人，命運多舛，他就是當了武大郎，他也覺媽媽結婚後幾天不吃不喝的，整天哭。

媽媽的苦難是因為懷上了我，媽媽心裡唯一的幸福就是生下了我，爸爸怕醜事傳揚出去，沒敢聲張，從那開始，媽媽就忍受著暴力。

難道兒子就是上天賜給她的情人麼？只有兒子會心疼她，愛護她，想到這些，媽媽沉醉了，好像我就在眼前。

“逍遙…”輕柔的呼喚，像是甘一樣進我的心房。

我驚喜無比，馬上要用手抓住媽媽的手，但是抓不住。我試圖呼喚媽媽:“媽媽，我在這兒，看到我了麼？”媽媽卻是眯著眼睛，身軀被爸爸撞的一顛一顛的，她不在乎那些，只是那隻手按在牆上“逍遙…”我空歡喜一場，瞪大眼睛，淚水直，媽媽看不見我！

但是能覺是我，母子連心，她就是在爸爸這麼魯的姦下，覺出自己的兒子還在，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啊啊啊，賤人啊，忍不住了，你這個賤人，乾死你，乾死你。”爸爸的聳動更加烈，看來媽媽是太緊了，他堅持不到三分鐘以上，加上他也上了年紀，在外面亂搞女人，自己的力不濟，他不能滿足媽媽的需要。

媽媽任由爸爸的衝刺，雖然身子顛得厲害，但是她就好像沒人在她後面把住她的大股，長進出她緊窄的腔道，她沉醉了，此時因為害怕慘白的俏臉，這時候，卻是塗抹上一層女人和自己心愛的人歡，而顯現出來那一種歡愛高後的紅。

“逍遙…”媽媽柔若無骨的玉手蜷縮起來，緊緊閉上美目，突然的小嘴張開了，以前痛苦的呻變得沉醉，變成了誘人的呻，好像在後面那魯的姦變成了一個深情的入，讓她顫抖，讓她痴。

“額…啊。”媽媽腳尖墊起來了，大股努力後翹，那盈盈一握的柳塌下去，扭動著豐美的大股，緊窄的腔道開始動起來，緊緊的夾住。

“逍遙…額…”媽媽好像高了，兩隻玉手攥緊了，俏臉緊緊貼在牆上，緊緊夾住爸爸的黑，腔道里的急速動起來，連同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