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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匹夫懷壁罪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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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兒行了兩步,想到了黃十峰,又轉回頭來,說道:“幫主,一起去吧。”黃十峰還未來得及答話,玉鳳已搶先說道:“我家姑娘只請容相公一人,小婢不便做主多帶一人見她,黃幫主先請在此等候片刻,待小婢請示過我家姑娘之後,再作主意。”黃十峰道:“既是大姑娘只請容相公一人,那就請容兄一人去吧,區區在這裡等候,也是一樣。”容哥兒不便再盲,只好隨在那玉鳳身後行去。

玉風當先帶路,繞過一個山角,轉向一道狹谷之中。

容哥兒道:“姑娘沒有走錯路嗎?”他心中記得明白,那江大姑娘住在一處懸崖之上,這玉鳳所帶之路,卻是大不相同。

玉鳳回頭一笑,道:“小婢在這金鳳谷住了十餘年,谷中一草一木,無不了若指掌,怎會替相會帶錯了路呢?”容哥兒不再言語,緊隨那玉鳳身後而行。

深入十丈左右,狹谷突然向左折去,轉過一個山彎,景物忽然一變。

只見四面高山,環繞著一塊百丈見方的平地,短草柔,奇花盛放,一對小鹿跳奔在青草地上。耳際間泉水潺潺,一道青溪,繞過叢草,入了一座山腹中去。

小溪上一座朱橋,一對翠綠的水鳥分落朱橋兩側木欄上。玉鳳行到橋頭,停了下來,欠身說道:“容相公駕到。”片刻工夫,傳過來一個女子聲音道:“大小姐請容相公直入‘忘我小築’之中相見。”玉鳳道:“是姊姊帶路呢?還是小妹帶他前去?”只聽那女子聲音傳了過來,道:“這個大姑娘倒未曾說明,但姊姊既然帶他至此,那就勞請送他到忘我小築去吧。”玉鳳應了一聲,道:“這是我家姑娘習武讀書之地,平裡門森嚴,除了她四個貼身的女婢之外,我等也是不能擅進一步,今竟然在此地破例見你,可說是我們金鳳谷從未有過的事。”容哥兒心中暗道:“江大姑娘那副容貌,難道還有人敢生親近之想不成?”(ls:容哥兒竟然不知道易容術?太那個了吧!不過臥龍生筆下的男主人公對武功的理解都是很有天賦,對女人就太木了,這是他小說的通病。)心中念轉,口裡卻說道:“這麼說來,在下是頗承優待了。”玉鳳道:“何至頗承,簡直是破例了。”舉步登橋,向前行去。

容哥兒緊隨身後,行過朱橋,只見一道白石鋪成的小徑,通往一片翠竹林中。

穿過竹林,面是一座白石砌成的小樓,門左右壁上寫著“忘我小築”四個草字。

玉鳳欠身說道:“小婢玉鳳,奉命邀請容相公到來。”室中傳出一個清脆聲音,道:“讓他上樓來吧。”玉鳳輕輕一扯容哥兒的衣袖,低聲說道:“容相公上樓去吧。”容哥兒道:“姑娘不去了?”玉鳳道:“這裡有大姑娘的貼身待婢,小婢事情已完,我要先走一步了。”也不待容哥兒答話,轉身而去。

容哥兒望著玉鳳的背影,繞過竹林不見,才緩緩舉步行去。

進了木門,只見一道階梯,直通樓上。容哥兒上了階梯,立時有一個全身紫衣的女婢了上來,低聲說道:“容相公請進廳中坐吧。”轉身下樓,隨手帶上木門。

容哥兒緩緩行八廳中,只見一座寬大的木桌上,並放一對玉蛙。

一個長髮披肩,身著白綾官裝的女子,面窗而坐,似是在觀賞窗外的景物。

只聽那女子說道:“容相公,你瞧瞧桌上那一對玉蛙,哪一個是真的?”容哥兒凝目望去,只見兩隻五蛙一般模樣,竟然無法辨出真假。當下說道:“姑娘工藝驚人,短短數工夫,竟然雕刻出如此緻之物。使人無法分辨真偽。”江大姑娘道:“容相公過獎了,雕蟲小技,算不得驚人之藝。”容哥兒伸手拿起兩隻玉蛙,在手中掂了一掂,只覺重量亦在伯仲之間,心中大是驚服,暗道:“這江大姑娘之藝,果是驚人,不但雕刻得巧無比,連重量亦叫人無法分辨,如此天生慧質,卻偏生了一副見不得人的醜怪之容。”(ls:這小子真,你管人家長得醜不醜呢?)只聽江大姑娘說道:“容相公分辨出那玉蛙的真偽了嗎?

容哥兒道:“在下分辨不出。”江大姑娘道:“那就行了,你既然無法分辨得出,那獨臂拐仙,也無法在一眼間辨出真偽了。”容哥地道:“在下既然無法辨出真偽,實不知該選出哪個才對。”江大姑娘道:“你可曾想好了保存那玉蛙的辦法嗎?”容哥兒道:“這個在下還未想到。”江大姑娘道:“你最好先把保存那玉蛙的方法想好,再分辨真偽不遲。”容哥兒奇道:“為什麼?”江大姑娘道:“這玉蛙確實寶貴得很。”容哥兒道:“姑娘如何得知?”江大姑娘道:“我在模仿雕刻那玉蛙之時,無意中觸到了那玉蛙上的機關,揭開了玉蛙腹中之秘。”容哥兒道:“玉蛙腹中,是何機密?

江大姑娘道:“這玉蛙腹中,暗藏著一本小冊子,冊上記錄著幾種絕世武功。”(ls:臥龍生書中的絕世武功大多是這樣來得)容哥兒道:“原來如此,無怪那獨臂拐仙志在必得了。”江大姑娘道:‘有一件事,賤妾必得先對容相公講個明白。”容哥兒道:“什麼事?姑娘只管清說。”江大姑娘道:“賤妾生具過目不忘之能,那玉蛙腹中的冊子,既然被我瞧過了,字字句句都已深記在我的心中,我縱然想忘了它,也是有所不能,此刻那玉蛙已對我沒有價值了。”容哥兒暗道:“好厲害的丫頭。”口道:“姑娘本是無心,如何能責怪姑娘。”江大姑娘道:“但那玉蛙腹中的機密,不但對那獨臂拐他十分重要,整個武林的命遠,也被它制裁了一半。”容哥兒道:“為何只制裁一半呢?”江大姑娘道:“那五蛙腔中,記載的武功雖奇,但只是一卷上冊,還有一卷下冊,藏在別處。”容哥兒道:“還有一卷下冊。”江大姑娘道:“不錯,不過那下冊有如沉海沙石,不知落失何處,不似這一冊一般,不蹤可循。”容哥兒道:“這玉蛙如此重要,不知如何才能保得安全。”江大姑娘道:“這就要你來決定,賤妾不便言。

容哥兒沉了一陣,道:“在下就把這玉蛙寄放在姑娘之處如何?後由姑娘還那慈恩寺中方丈。”江大姑娘緩緩說道:“這話當真?”容哥兒道:“自然是當真了。”江大姑娘道:“這五蛙如此珍貴,寄放我處,你能放下心嗎?”容哥兒笑道:“在下著姑娘是一位可信可託之人。自然放心得很。”江大姑娘道:“這玉蛙雖然在慈恩寺中寄放,但也不能就算那慈恩寺方丈所有,賤妾代容相公暫行收存,一年之後,再行還容相公就是。”容哥兒道:‘欺依姑娘之意,還請示這一對玉蛙真偽之別,在下也該告辭了。”江大姑娘緩緩轉過身來,肅然說道:“家母念念不忘先父之仇,但賤妾卻力主息事寧人,安居於金鳳谷中,不再問江湖上事,但舍妹又遭此大變,正值青年華,遂而月沉星隱,這打擊對家母而言,實在太大了。因此,賤妾已決心重出江湖,和他們一較才智。”忽然發覺容哥兒兩隻炯炯的眼神,一直盯注在自己的臉上,不微觀羞意,緩緩垂下頭去,道:“瞧著我幹什麼?”容哥兒如夢初醒一般,緩緩說道:‘你是江大姑娘嗎?

原來,那江大姑娘雖和容哥兒談了很多的話,但卻一直未曾轉過身子,此刻驟然間轉過身來,頓時那容哥兒為之一呆。

本是又老又醜的大姑娘,此刻卻容一變,只見她柳眉彎彎,除了臉略現蒼白之外,再也找不出任何缺點。

江大姑娘緩緩應道:“正是踐妾,我忘了戴上面具,倒叫容相公吃驚了。”容哥兒定了一下心神,道:“唉!在下早該想到才是。”江大姑娘微微一笑道:“賤妾有一事奉求相公。”容哥兒道:“什麼事?但管請說。”江大姑娘道:“賤妾準備之事,還望相公嚴為守秘,賤妾曾因一時好奇,亂習魔功,以致走火火魔,幸得家母及時相救,使賤妾由苦海脫身,三年面壁苦修,身體才逐漸好轉,估計賤軀盡復,不須一年時光,如若此訊傳出,只怕金鳳谷立時將風波大起,難有寧。”容哥兒道:“這個,在下自然要代姑娘守秘了。”江大姑娘緩緩由懷中取出一個木盒,括在掌心之上:“這木盒之中,乃賤妾數年閒暇之時,研製而成的一種小小玩具,自信還可當巧二字,相公清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容哥兒也不推辭伸手接了過來,藏人懷中,說道:“多謝姑娘。”江大姑娘黯然嘆息一聲,道:“賤妾亦曾留心過舍妹之相,似不是早夭之人,但她媚中帶煞,一年中風波迭起,變化很大,不滿你容相公說,賤妾對星相之學,頗有心得,在未見到舍妹屍體之前,賤妾有些不願相信,但舍妹手書筆跡無誤,賤妾倒也不敢妾作論斷,相公在江湖上行走,還望能多留心下舍妹的消息。”容哥兒心中暗道:“她手書無誤,難道會有錯不成,這等生死大事,豈是開玩笑嗎?”心中雖是不以為然,口裡卻應道:“在下當牢記心中,後在江湖之上走動,留心令妹的消息就是。”江大姑娘道:“那就有勞相公了,如是相公機緣巧合,探得舍妹消息之後,最好能暫守機密,侯賤妾出山之時,再告賤妾不遲。”容哥兒道:“令堂也不能告訴嗎?”江大姑娘道:“最好是別告訴她。”容哥兒道:“好吧!在下記下了。”望望案上的玉蛙,接道:“這兩隻哪一隻是姑娘雕制的偽品?”江大姑娘伸手指著左面的一隻道:“就是這一隻了。”容哥兒取過偽制玉蛙,道:“姑娘多珍重,在下就此別過了。”轉身向外行去。

江大姑娘道:“相公止步。”容哥兒回頭說道:“姑娘還有吩咐嗎?”江大姑娘道:“關於那至尊劍,相公要好好收藏,好在那寶刃外貌不揚,只要設法掩去那劍上至尊二字,別人也就不會注意了。”容哥兒心中暗忖道:“一鐵尺,難道真要我當寶劍般重視它嗎?”江大姑娘似是已瞧出容哥兒的心意,微微一笑,道:“那藏劍閣主人,窮畢生力收藏名劍,絕不會故玄虛,至尊劍必然有它的妙用,相公不可等閒視之。”容哥兒道:“好吧!就憑姑娘這幾句話,在下亦要好好的收存那至尊劍了。”江大姑娘淡淡一笑,道:“好,你可以去了。”慢慢轉過臉去,不再回望一眼。

容哥兒呆呆站了一會轉身下樓而去。只見一綠女婢,滿臉笑容的站在樓下,眼看客哥兒行了過來,欠身一禮,說道:“容相公要走了?”容哥兒回目望了那白婢一眼,只見她一張俏麗的粉頰,宜喚宜喜,年不過十三四歲,十分討人喜愛,當下點頭說道:“不錯,在下告辭了。”那女婢一欠身,道:“相公一路順風。”容哥兒道:“多謝姑娘。”抬頭大步而行。

行過小橋水,才回顧了那如畫景物一眼,退人峽谷之中。

進入峽谷,行不過十餘步,突聞一聲砰然大震,傳了過來。

抬頭看去,只見一道沉重的石門,落了下來,正好把峽谷封起。

那石門有如,道天然的石壁,不知內情之八,絕然瞧不出一點破綻。

容哥兒繞出谷口,那玉鳳早已在谷口等候,笑道:“大姑娘未從在她靜修之地,見過客人,相公是唯一的例外。’言下之意,似有著無限的羨慕之

容哥兒心中暗道:“她想留下那真品玉蛙,就算對我客氣一些,也是籠絡手段。”心中念轉,淡然一笑,也不答話,放步向前行去。

進入石室,黃十峰早已整好行囊,見到容哥兒,急急說道:“容兄弟回來的正好,咱們得快些走了。”一手提起行囊,一手抓起了伏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