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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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陷半晌,納蘭淳于放開了氣吁吁的米萱。
此時的米萱大腦一片空白。今天有太多的事超出了她的預想,讓她有限的腦容量不知該如何是好。恍惚間,腦海中反反覆覆迴盪著,“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是啊,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這樣也好。就這樣吧,人生短暫,遇到這樣一個心意相投的人是多麼難得,就這樣沉吧,過好今天就不錯了,管它明天會怎樣?
好像她那不太堅韌的決心與堅定,此時就好像是玻璃般,有把小錘子在不停的敲啊敲,慢慢地…。。她還沒來得及補救就已經滿目裂痕,越敲越碎…。而那邊,只要納蘭在上面多加些力道,好像她就能聽見那稀里嘩啦那一大片清脆的破碎聲…。。
米萱壓住內心起伏的湧動,讓不甘和後悔慢慢地偃旗息鼓…。。她不著痕跡地向後一挪,拂拂長髮,笑得風輕雲淡,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淡淡的說,“納蘭隊長這是酒後撒潑麼?”納蘭淳于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不說一句話。
過了一會兒,她嘆了口氣,又說,“以前的事,過去了就算了,別再提了。剛才的事,我就當你酒後發瘋,不予計較。你——也別得寸進尺。”納蘭淳于皺了眉眯著眼打量她,而後挑起嘴角嘆,“你這女人——狠!”米萱聞言狠狠地瞪他。佔便宜吃豆腐的人是他納蘭淳于好不好?!他還有理了!一副慾求不滿的委屈樣!
望著她又驚又怒的樣子,納蘭淳于痞痞笑了,“嗯”了一聲又一次將人摟入懷中,“剛才怎樣?有沒有被我憋死?”他不顧米萱的推打掙扎死死將人困住,用力勾住她的,把她
進懷裡,“喂,江米仁兒,我說你的肺活量可不怎麼樣啊,以後得加強鍛鍊,否則咱倆不在一個檔上多有悖和諧?”說完就在她的脖子上又親又咬。
米萱一邊掙扎一邊哼哼,“你今天吃錯藥了吧?怎麼這麼不對勁,借酒裝瘋呢?”
“是啊。”納蘭隊長像是不知道臉皮厚為何物似的,依舊我行我,素含糊不清的說道,“這叫酒壯慫人膽!”米萱氣吁吁,“你還用壯膽啊?你這膽大包天的傢伙!我看你去壯陽還差不多!”這下納蘭淳于終於停下嘴上的活兒,忍不住哈哈大笑,“你怎麼這麼可愛,嗯?”說著抬頭拍拍她的臉,“要不你親身試試吧?看我用不用壯陽?”兩人正一邊推打一邊調戲著,只聽隔壁一聲氣急敗壞的低吼,“陸懷閔——!”納蘭和米萱頓時一震,有些不知所措。納蘭淳于遲疑道,“這是…”
“壞了!”米萱像想起什麼似的一拍腦袋,“隔壁是化妝間…。。”兩人立刻默契地對視一眼,悄悄起身走到牆跟前貼上耳朵。只聽那邊一陣嬉笑聲。
“這牆也真夠薄的。”納蘭淳于小聲嘀咕。
米萱聞言瞪了他一眼,做了個“噓”的手勢。
而牆那邊的新人卻絲毫的不知道,依舊樂哈哈的調笑著。
“媳婦兒,你今天真漂亮。靚的我心都亂了。”聽得出來,是陸懷閔的聲音。
“那是,我可是陸懷閔的老婆!”喬然帶著自豪耳朵聲音洋洋得意。
納蘭淳于撇撇嘴,抖抖肩說了句,“真夠麻的。”米萱則聽得嘻嘻直笑,那邊還在繼續著。
“哎呀,你快出去嘛,我要換衣服了!”
“乖,我幫你。”
“喂,你幹嘛呀?要扯懷了…。唔…。”米萱扭頭看了看納蘭淳于,只見他只是憋著笑搖頭。
隨後又聽見那邊說,“陸懷閔,陸懷閔,我快透不過氣來了…。。”
“你怎麼這麼野蠻!”喬然帶著嬌嗔說道,“這禮服好貴的…。唔,我一會兒怎麼見人…。”
“不行,不行。陸懷閔…。這桌子太硬了,硌得慌…。”米萱聽得臉頰發燙,尷尬至極。回頭去看納蘭淳于,只見這傢伙已經笑倒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兒,男的說,“好了,好了…。。走了!等晚上再好好收拾你!”不多時,隔壁“碰”的一聲關門聲響。
納蘭淳于笑得不行,打笑米萱,“喂,人都走了,別聽了,那牆也硬的!”米萱紅著臉搖搖頭,“你哥們真厲害!服了,真服了…。”納蘭淳于聽了呵呵直笑,與有榮焉洋洋得意的說,“那是,那是…。其實我也很厲害!”納蘭淳于看著米萱那臉紅尷尬的樣子,越發覺得這女人有趣,越發不想放手。他收斂好心神,站起身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咱們走吧,轉戰下一高地。”雖說他酒醒了大半,可還是有些混沌,步履虛浮,走路還有些搖搖晃晃的。米萱無法,只得上前攙扶著他。
而納蘭淳于見此狀況還愈發來勁了,也不知是專門的還是故意的,愈發將自己的大半個身子的重心壓她身上。把米萱累了個氣吁吁卻又拿他無可奈何。
從背影看去,兩人相依攙扶,勾肩搭背的,映著夕陽的餘光…。。怎麼看怎麼像“夕陽紅”怎麼看怎麼像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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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米萱睡到十一點才睜開眼,腦袋依舊有些酒後的昏昏沉沉。
剛打開手機不一會兒來電就響了,是陸懷闕。
米萱剛接通,那邊的二少爺很生氣,氣急敗壞的衝她吼,“你怎麼回事?我昨晚不是告訴你要等我嗎?後來你跑去哪裡了?我找了你大半夜你知不知道?”米萱將電話放遠點,等陸懷闕不那麼氣哼哼了才回話,“你哥結婚,你那麼忙,又是幫著招待客人又是安排瑣事的,我不好意思打擾你嘛。”
“你跟我那麼客氣幹嘛?”這傢伙明顯還沒解氣,聽著米萱這話更不高興了。
“不是,不是。”米萱連忙解釋,“我看你也累的,想你多休息休息…。。”這話倒還中聽,陸懷闕臉
稍霽,“昨晚誰送你回來的?”米萱猶豫了幾秒,還是含含糊糊的說,“一個朋友…。”
“哪個朋友?”陸懷闕又問,“男的女的?”米萱在心裡哀嘆了一聲,還是裝著開玩笑的語氣,“喂,差不多得了哦…。。你審訓呢!”
“就審訊了怎麼著?你老實代。”他還越發來勁了。
米萱不說話了。
陸懷闕有些生氣,昨晚鬧房散的有些晚,自己擔心她,特意囑咐說等他送她,可沒想到他剛安排好事情一轉身,卻找不到人了!自己擔心的不得了,打了一晚上的電話,終於接通了,卻是這樣!
“得得得,你愛怎樣怎樣!算我多事!”說完就掛斷電話了。
米萱有些無奈地嘆口氣。她把電話放一旁,拉了被子像鴕鳥似的一滾身鑽了進去。說實話,她也知道這樣很傷陸懷闕的心,她也不想這樣。可是,她實在受不了陸懷闕以“追求”的名義這樣干涉她的私人生活。
起身衝了杯蜂水,米萱的頭腦開始清醒過來。昨晚發生的一幕幕清晰的迴盪在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