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深夜定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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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深夜定計那一夜,關穎喝了很多酒,醉了倒在白文靜的懷裡,像是一個小女孩兒一樣痛哭涕。轉載自哭的很傷心,哭的讓人心裡跟著一起難受。
這是白文靜有生以來第二次見到表姐哭,第一次是在外公去世的時候,但是那一次她只是默默的淚。
白文靜沒有繼續追問公司的事情,他看得出來,那是壓在關穎身上最後的一稻草。
曾幾何時,表姐弟兩人相依為命。表姐在白文靜眼中似乎永遠都是睿智、堅強、自信、勇敢、開朗,可以說,表姐就好像一把保護傘一樣陪伴了自己許多年,直到出國留學,她還拍著白文靜的肩膀說有事情解決不了就給國內打電話…
可眼下懷中這個身心疲憊,哭的昏睡過去的女人,卻第一次顯出她女人脆弱的一面。
卸掉了沉重的負擔和偽裝,留下的只有那一身累累傷痕。白文靜就這樣一動不動的靜靜抱著關穎,目光深邃的望著遠方,心裡面的痛苦卻好似針扎的一般。
現在白文靜就一個心思:誰再敢欺負表姐,我就敢跟誰玩命!
當然,這心思也就是在心中一轉即過。稍後冷靜下來白文靜便開始盤算如何把perfection從時下的泥潭中拉出來。就目前來看,已經不單單是有人想要把perfection擠出杭州,或者說是打擊破產。而是更進一步遷怒於人,想要趕盡殺絕!
“可惜我當初學的是醫學而不是商業管理,要不然也不會讓表姐一個人吃這樣的苦,受這樣的委屈。”白文靜自責了一番,腦子裡開始思考一切自己能夠想到的辦法。
正如有人說過“不為良相,願為良醫。”治國安邦非大才不可,但是醫者之道,也是一理百通,不可等閒視之。
如何管理公司,白文靜沒有系統的學過,也不清楚商業上的勾心鬥角,但是醫者有云:相制以洩其太過,相助以補其不足。
現在perfection是相制還是相助?顯然就是一個病入膏肓的大虛之人,被硬生生的灌進去一副虎狼之葯。而且灌葯之輩尤嫌不足,還要繼續灌。目的只有一個人,趁你病要你命!
大道理白文靜沒工夫去研究,但是又一點他知道,那就是治病要尋,關鍵還在於這整件事的源頭。
會所的那件事情被官方有意壓下去,但是不代表那些當事人不記恨,不記仇。
很顯然現在杭州城的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雙眼睛之所以都盯著perfection不放,無非就是要龍建平出現。
可是現在龍建平直接把公司過戶到關穎的名下,自己卻玩失蹤,落個眼不見心不煩。眾人找不到正主報復,殃及池魚,倒黴的卻只有關穎一人。
想到此處,白文靜恨得牙都癢癢。但是無濟於事,他也知道自己天大的本事也揪不出這個人來。那麼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如何眾人的怒火從perfection或者是關穎的身上轉移開。
於是冥思苦想了半個晚上,白文靜終於決定這件事還是要從吳德剛身上入手,然後順藤摸瓜找出整件事情幕後說話最有分量的那位,只要能說服對方放過表姐,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刃而解。
儘管白文靜知道這種機會比較渺茫,但是不試一試自己又如何能夠死心!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的白文靜醒過來就發現懷中空蕩蕩,房間內也不見了關穎的人影。
帶著睏倦的疲態從沙發上起來,身上的蓋著的毯也隨之滑落,見此白文靜心中就浮上一抹溫情,顯然這是關穎醒來後見弟弟
睡怕他著涼才為他蓋上的。
把毯疊的整齊,白文靜便在客廳內活動了活動痠麻的四肢,被表姐壓了一夜,不痠麻是不可能的。等進了餐廳,正打算找點吃的時候,白文靜驚奇的發現桌子上竟然擺放好了豆漿、油條,煎雞蛋。
另外桌子上還留有一張紙條,寫著:“要是起來晚了,就自己把早餐用微波爐熱熱,晚上我早點下班,一起吃晚飯。”落款寫的是“表姐。”沉默了許久,平復下心中情緒的白文靜便安安靜靜的在桌旁拉過椅子坐下。想了想便掏出手機給醫院打了一個電話,向盧佳馨請了一個事假。
手機裡盧佳馨到是沒有問白文靜為什麼請假,只是代說醫院的事情不用他
心,但是辦完了事情如果還來得及,就儘快回去上班云云。
幣斷了電話,白文靜忽然覺得盧佳馨很通情達理,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要秋後算賬的意思。
不過這個到是旁枝末節,不容細想,白文靜又撥打了吳德剛留給他的手機號碼,待接通之後,就馬上說道:“吳經理,我是白文靜。和你打聽一件事…”
…
…杭州共有八區,分別是上城區、下城區、西湖區、拱墅區、江乾區、濱江區、蕭山區、餘杭區。
其中上城區一帶原為市中心,可現如今卻隨著市區擴大經濟不斷的進步發展,頭銜前加了一個“老”字,成為了“老城區。”另外這個老城區還包含這下城區、西湖區、拱墅區、江乾區。至於濱江區可以說是蕭山區劃入杭州的試行區,要過錢塘江。蕭山區、餘杭區就是原來的蕭山市、餘杭市,其生活**相對較獨立。
上城區也許在杭州各區中就面積而言算是最小的,但十八平方千米的土地上卻生活著三十幾萬的居民,由此可見什麼才叫寸土寸金。
到了此處,親身體會一番,便會馬上發現杭州除了現代的氣息,歷史歲月的沉澱依然隨處可見。
南興街位於上城區南,杭州人眼中算是很普通的一條老街。沿街兩邊都是具有江南特的老房子,白牆青瓦,古
古香。與左近的高樓大廈形成鮮明的比對。住在這裡的也都是本地老戶,本鄉本土的生活了幾代人,家族的卻是居多。
南興街西側街口有一家中葯鋪,名叫“沈家葯店”門面狹小招牌斑駁陳舊,走過路過不注意看很容易就被忽略掉。
而此時,白文靜就站在這家不起眼的葯店門口駐足向店內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