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想說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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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看著奴婢，看著奴婢，奴婢要高了！啊，啊，啊，來了！來了！啊…”周舟倒在地板上，快樂的一撥一撥的向她襲來。身體動不了了，也本不想動。她只是弓著身子，隨著的起伏，享受著美妙的時刻。不知道過了多久，周舟才從剛才的喜悅中回過神來。

“主人還在嗎？”

“是的，還在。”

“奴婢謝謝主人的賞賜。奴婢覺得好幸福。”

“呵呵，那剛才的懲罰呢？不覺得幸福？”

“也，也很幸福。

奴婢喜歡主人懲罰奴婢的時候，以後奴婢還會盡量犯賤，讓主人有懲罰奴婢的機會。奴婢知道，奴婢越犯賤主人就越興奮，奴婢越犯賤主人玩奴婢的時候就越快樂。能讓主人快樂是做奴婢的最大福分。”

“你有這樣的認識也不枉主人平時的教導。今天就到這裡吧。主人累了，你也去好好洗洗吧。我知道武漢室內都是沒有暖氣的，小心別冒了。”周舟笑了，媽媽剛買的新電暖氣就放在她房間裡。周舟的心裡暖暖的。

“奴婢知道了，主人也要好好保重身體，為了奴婢哦。奴婢會擔心主人的。象主人擔心奴婢一樣，”

“小丫頭又耍貧嘴。掌嘴！”周舟偷偷笑了，她聽的出主人話裡調笑的意思。她輕輕在臉上打了一下。

“奴婢知錯了。”

“知錯但就是不改！死丫頭。不說了，一會還有事。我得掛了。”

“主人要走了？奴婢可以在網上等主人嗎？”

“好的，晚上我早點來。”電話掛斷了，周舟的快樂似乎也被掛斷了。整個世界又變的空起來，周舟渾身痠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外面的陽光穿過窗簾落在周舟的臉上。周舟眯起了眼睛。這明媚的陽光是武漢冬天裡難得一見的，但此刻，周舟卻巴不得太陽早點落下去。

＊＊＊正月十五剛過，周舟就收到了主人寄來的照片。這是周舟要求的。她不想在火車站接錯了人。主人要來武漢了，和他在大連的m一起。

這個消息讓周舟幾個晚上沒有睡好覺。年頭年尾正是廣告公司業務最忙的時候，很多新客戶需要洽談。許多老客戶需要拜訪。這個時候主人決定來武漢讓周舟興奮的同時又滿是。

但主人為什麼要帶上她周舟就不得而知了，這並不重要。就要見到主人了，這讓周舟對其他的都不興趣了。

周舟告訴父母自己要去黃岡同學那裡玩幾天。周舟上了長途汽車，父母剛一轉身她就從車上下來了。

當她來到漢口火車站，第一眼就看到候車大廳牆上巨大的橫幅“高興而來，滿意而歸”周舟忍不住笑了，這橫幅掛了很多年了。

周舟每次看見都覺得在火車站掛這樣的橫幅真的很搞笑，不過這一次她笑不是因為橫幅的詞不達意，而是因為這橫幅似乎明白她的心思。周舟忐忑不安的坐在候車大廳裡。從上午到下午，從下午到晚上，她沒有離開車站一步。

越接近主人到達的時間她越覺得緊張。21年來她第一次對自己的樣貌身材穿衣打扮擔起心來。他要是不喜歡自己的短髮怎麼辦？早知道他要來就不和劉小雯一起去剪頭了。

出門太匆忙，穿的是普通的白內衣褲，可他說過他喜歡的是黑呀。他會不會不適應武漢的天氣？他吃壞了肚子怎麼辦？火車會不會晚點？

他買到票了嗎？鐵軌會不會斷掉？今天是不是世界末？周舟覺得任何一種可能自己都不能排除。胡思亂想著。

從大連開往漢口的k369次特快列車準時到達了漢口車站。周舟在洶湧的人中一下子就發現了他。她的主人。李非。周舟呆呆的看著，沒想到他的個子有這麼高。足足有1米90的樣子。

和照片裡一樣帶著一付金絲邊的眼鏡。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他的頭髮卻文絲不亂。他提著並不大的皮箱，一邊四處打量著一邊輕聲和身邊的女人說著話。他身邊的女人！主人的另一個m！這個一直是主人口中的人物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周舟的視線裡。

周舟對這一刻絲毫沒有準備，雖然早知道她要一起來的，但周舟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主人身上。現在她才記起還有這樣一個女人存在。

這個人女輕輕挽著主人的手臂，就站在主人的身邊。周舟記得這個女人的名字是趙雨娜。看起來她比自己要高一點，年紀也要比自己大一些。大概30歲左右吧。她身姿拔，長髮垂肩，面目清秀。前傲人的峰高聳著，渾身散發著‮婦少‬的成風韻，在人群中十分的突出。

不知道主人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臉頰飛起兩朵紅霞，低下頭靠在主人的肩膀上。主人笑著把視線從她身上挪開，依然在人群中搜索著，周舟不想讓主人再等下去。

她擠過人群，來到了主人面前。

“請問你是李非嗎？”主人的目光從人群中收回，落在周舟的臉上。

就是這道目光！它簡直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犀利，穿透，威嚴，力量。周舟不敢與這目光對視，她低下了頭。

“你來了，等你很久了，介紹你認識，趙雨娜。你要叫姐姐。”李非的話聽起來就象是命令。這種覺是她悉的。也是她喜歡的。

“姐姐，你好。”

“快別這樣，叫我什麼都行。你要是高興叫我娜娜也可以。”趙雨娜的聲音很溫柔。聽起來很舒服。周舟覺得不那麼緊張了“什麼時候開始由你做決定的？”李非目光輕輕的一瞥，剛一接觸到這目光，趙雨娜象觸電了一樣驚恐的低下頭，挽在主人臂彎裡的手也收了回來，兩隻手必恭必敬的握在身前。

“對不起。‮狗母‬錯了。”雖然她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但周舟還是聽清楚了那兩個字。‮狗母‬。周舟突然覺得渾身發燙。

“算了，這裡是公共場合。你們可以不必守規矩。走吧。”於是李非在前，趙雨娜依然挽著他的胳膊，周舟跟在後面。三個人走出了火車站。周舟設想過無數種和主人相見的場景。

想過無數的辦法化解初次見面的尷尬心情。統統用不著，主人一句“你們可以不必守規則”就輕易打消了周舟心裡一切的顧慮和不習慣。

“你們”她和趙雨娜。她和主人的‮狗母‬。她就是主人的m。用不著推搪和掩飾。她就是。主人說的那麼自然。

周舟覺得自己也自然而然的進入了角。接下來還會發生多少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呢？周舟想不出來。＊＊＊上了出租車，李非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一直沒有回頭。周舟和趙雨娜一起坐在後排。周舟低著頭，打量著趙雨娜腳上的靴子，她穿靴子真好看。不知道自己穿上是什麼樣子。周舟正想著。

突然覺她似乎哪裡有些不太對勁，可又說不出來，趙雨娜覺到了周舟疑惑的目光，她的臉又紅了，避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三個人都不說話。賓館很快就到了，就在江邊上。

李非訂的是一個能看見長江的房間。到了房間。關上房門，李非坐在椅子上，微笑著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周舟和趙雨娜很自覺的站在他的面前。

“打開吧。”李非對趙雨娜說。

“要在這裡嗎？”趙雨娜臉漲的通紅。看了身邊的周舟一眼。

“就在這裡吧。面朝著妹妹。快，難道要我動手嗎？”

“是，‮狗母‬知道了。”趙雨娜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她轉過身面對著周舟，慢慢的撂起自己的料短裙。周舟被自己看到的驚呆了，趙雨娜的裙子裡面是兩條皮質的帶子，一條圍在她的間，一條穿過她的下身。帶子是被一把緻的小鎖鎖住的。貞cao帶！

趙雨娜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周舟錯愕的眼神，她的兩條腿不停的抖著，周舟這才明白剛才自己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女孩子穿這麼短的裙子坐下時都會下意識的把兩腿併攏防備走光，可剛才在出租車上她的腿是一直分開的。就是因為這條帶子作祟。李非站起來。

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鑰匙，一邊打開趙雨娜下身的鎖一邊對楞在一旁的周舟說:“你姐姐是條真正蕩的‮狗母‬，下面時時刻刻都想被東西進去。

沒有男人的，就用自己的手。我不想她在路上偷吃，就把她鎖了起來，這是特製的，好看嗎？”

“好看。”周舟低下頭紅著臉小聲的說。

“還有更好看的呢。”李非打開了鎖，取下了貞cao帶。黑的皮帶發出潤澤的光芒。趙雨娜害羞的拉下裙子蓋住自己的‮腿雙‬。

“你幹什麼？我要你這麼做了嗎？皮癢癢了是吧！”

“是，是，‮狗母‬知道錯了。”趙雨娜剛要掀起裙子，李非又制止了她。

“等一下，坐到後面的椅子上去，把腿分開架在扶手上。”

“是，主人。”趙雨娜轉過身從周舟身邊走過。

周舟沒敢回頭，但她聽見趙雨娜拉椅子的聲音，也聽見趙雨娜裙子和椅子上的呢絨墊子摩擦的聲音。

然後是趙雨娜輕輕嘆了口氣的聲音。裙子應該已經拉起來了，兩條腿也一定分開了，李非笑了，是滿意的笑。他伸出手把周舟拉到自己身邊。

“想看看姐姐的樣子嗎？等一下再讓你看。”李非一邊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一邊輕輕的解開她前的扣子。周舟想說不，想說住手，但她什麼話也沒說出來，身體早已投降了，她也不打算再做自欺欺人的抵抗。該發生的就發生吧，本來就是期待很久的。何必忸怩作態呢。李非的手練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