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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當先做後媽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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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低頭,眼光不自覺掃過一旁的櫥櫃,實在是覺得有些窘。卻聽江奕澤又輕笑道“不知道這個忙,徐小姐能不能幫一下?”

“呃…”

“好歹你叫了我一聲妹夫,”江奕澤微微起身“再說,江寧的事情一不違反政策,二不涉及條款,只是讓徐局長給下屬說聲讓他們抓緊時間辦,應該不是難事。”

“好吧。”看他都把“妹夫”一詞抬了出來,徐心柯只能無奈答應“除了這個事兒,沒什麼事情了吧?”

“沒有。”江奕澤放下文件,準備起身離開“那就多麻煩徐小姐心了,看你忙的很,我先走。”

“好。”徐心柯點點頭,在江奕澤快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突然想起安然的事情,不由脫口而出“江奕澤。”

“嗯?”江奕澤沒想到她會突然喊他,倏然回頭“怎麼?”徐心柯微微發窘“安然說你今天去帶你女兒了,怎麼?沒帶?”

“嬌嬌不願意去我們家,”江奕澤角一扯,勉力勾出一抹笑意“你說安然不願意做後媽,可是嬌嬌也是不願意有個繼母的。”徐心柯悄悄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什麼意思,那孩子不來,倒像是安然的罪過似的,可是面上卻不能表示出對孩子的鄙視,只能冷笑道“嗯,這孩子倒心眼多,現在孩子不到你們家,是不是就成了安然的罪過了?”

“她是我老婆,我肯定不會讓她受委屈,”江奕澤略有不滿。

“那好啊,”看他滿臉自信滿滿,再想起安然那長呼短嘆的沒出息樣子,徐心柯就想打擊“其實妹夫,我是最期待你家庭和睦的,”她神秘兮兮的抿起角“安然可是我妹,她習慣了什麼事兒都和我說,所以你要是對她不好,我就多會被她騷擾一次。這樣鬧得大家都不好。”江奕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瞬間的目光彷彿是想把她吃掉,可最終還是化為禮貌一笑“好,那徐小姐要是沒事兒的話,我就走了。”

“慢走,不送!”徐心柯眼看著江奕澤摔門遠去,最後勾出一彎冷笑。

平心而論,她就是看不慣江奕澤那大少爺脾氣,再加之安然毫無氣節的服從,越發給徐心柯一副江奕澤毫無理喻,只會橫眉發脾氣的惡少形象。所以,她見到這個人,便會不由自主的站到姐妹那塊兒說話,何況,今天江奕澤的話說的也是有問題,你女兒不願意來家裡,難道是安然的原因?她一個新婚子還沒覺得屈辱呢,你這個欺瞞的丈夫可好,首先宣佈子的不是。

可徐心柯卻不知道,她這一嘴的仗義執言,卻給安然帶來了又一番災禍式的影響。

下班回家後安然便覺得江奕澤不對,甩下外套便癱在沙發上閉起眼睛,她不由朝後看,原以為會看到那個嬌嬌的身影,卻聽到江奕澤略顯煩躁的聲音“看什麼呢,沒來。”

“沒來?”

“嗯。”江奕澤頭疼似的著眉心“說這兒是後媽家,怕做白雪公主。”安然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她還盡心盡力的將那個孩子的臥室好一個收拾打掃,沒想到竟是這個結局,便也坐在沙發上不悅道“什麼白雪公主,這些話都是誰教的?”

“什麼教不教的,”江奕澤看似十分煩惱,扔下句話後便大踏步走向浴室“這下好了,小的不願意來,老的不找事,中的也順心。”安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的意思,突然覺得委屈。她走回臥室,坐在上等江奕澤,好不容易才見他走過來,竟然看她都不看一眼,掀開被就關上了頭燈。

“奕澤,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伸手推他的背“奕澤…”

“我累了。”

“江奕澤,”他只拿一個冰涼的背來面對她一天的忐忑不安和辛勤,自己難受卻不顧別人受,這一點讓安然十分難受,心裡的鬱悶騰昇至喉頂,安然啪的一下扭開頭燈“江奕澤,你別這樣行不行?關於嬌嬌,又不是我不讓她來。你去二樓看看她的房間,我花了一天才收拾妥當,原來就是做好了她來的準備的。”江奕澤悶頭不說話,這幾天的事情讓他焦頭爛額。家事煩心起來,比公事還要讓人鬱悶,想起了女兒下午因大哭而紅腫的眼睛,江奕澤更覺得煩心,一邊是老婆一邊是骨,上面還有著自己的父母,似乎每一個派別,都不讓自己安生。

“行行!”江奕澤猛地起身,突然看向她的眼睛“安然,你們都是祖宗,就我是孫子行不行?”

“這下好了,嬌嬌不來,你也不用彆扭了對不對?”江奕澤煩躁的掀開被子“本來我還覺得帶來嬌嬌來對不住你,現在好,她不來咱們家正好,我也不會覺得愧對你,大家該怎麼過子還是過子,都一派省心!”這一通發洩唰的讓安然的眼淚掉下來,她拼命咬,不讓淚水打亂自己的話語邏輯“江奕澤,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安然,你不是覺得委屈麼?”他自牙縫裡擠出一句輕笑“你不是覺得全天下就你委屈麼,那好,那我不讓你委屈了行不行?”

“我和你說我委屈了麼?”安然在問下終於失去理智“再說了,我委屈這有什麼不對?江奕澤,你霸道啊,你之前和別的女人結了婚生了孩子,還指望我大度寬容,一點不介意的歡你和別的女人的結晶?對不起,你要是覺得我一點也不介懷才對得起咱們的情和婚姻,我做不到!”

“我知道你委屈了,昨天還千方百計的諮詢了你的建議,安然,你說我不經過你就處理家裡的事情,我也改了。孩子的事情,我問了你能不能接過來,而且今天也是在你許可的前提下去接嬌嬌的。”江奕澤瞪她,道道罪證說的無可辯駁“可是你呢?一方面許可,一方面卻又和別人訴苦說我江奕澤如何對你不起,你不覺得你太表裡不一了麼?”

“我和誰訴苦呢?我和誰說了你壞話了?”突如其來的指證讓安然一怔,繼而辯駁道“江奕澤,你別老把自己的罪名安到別人身上來行不行?”

“我推脫罪名?”江奕澤一聲冷嗤,大步跨下去,懶得再和她計較“你和你那個徐心柯姐姐說的還不夠仔細?怎麼?是不是打算給我定了罪名之後,再來個滿清十大酷刑?”

“…”安然怔怔一呆,只能看他闊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最後砰的一聲門響,像是宣佈了刑期。

嚴格意義上來說,昨晚是第一次分居。

聽到江奕澤車子啟動的聲音,安然這才自被窩裡爬起,昨天他聲討她的句子還在耳邊迴響,安然深了口氣,拿起手機撥號給徐心柯“心柯,江奕澤怎麼會知道我給你打電話的?”

“怎麼了?”

“你別問怎麼了,你怎麼和他聯繫上的?他又怎麼知道我們說話的事兒?”安然蹙眉“還有,你還和他說了什麼?把他刺的要給我翻天一樣。”這一番問題將徐心柯折騰的不耐其煩“你以為我還很想和你老公聯繫怎麼著?昨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竟然就在我辦公室門外面,我囑咐你的所有話,如果沒意外,都灌到他耳朵裡去了。”

“啊?”

“你別這麼一副問的態度,安然。”徐心柯啪的放下文件“你家江奕澤在你眼裡可能是個香餑餑,在我這裡可就是一雄動物。要不是你,我還不答應幫他的忙呢,”她嘩嘩啦啦將事情經過了個結論“還有,我爸爸吩咐下去了,下週四過來拿證件。”安然沒想到事情是這樣,一時間無語。

“他到底怎麼惹著你了?”徐心柯看她吐吐的樣子,再次追問“難道是我昨天的話著他了?我也沒說什麼啊,我就說要對你好,你多不容易。”安然知道以徐心柯的嘴皮子,絕對不會這麼平和的說話。閉著眼睛都可以想到,她肯定是勾起角,然後對著江奕澤喊出一聲一聲的“妹夫”最後再用幾個涼薄表情來刺他的情緒,也怪不得江奕澤會一臉憤怒的指責她表裡不一,安然不由苦笑,這個罪名扣的,如今看來可真是義正詞嚴。

可徐心柯也是為她好,她自然也不能將昨晚的事兒說出去,鑑於昨晚的情況,現在和她說話也沒了什麼情,匆匆說了兩句之後,安然便扣了電話。

媽媽說過,男人最要面子,所以女人成家立業之後,千萬不要在好友及外人面前說丈夫的不是,這會讓男人反到極點。安然想想昨天的情境,江奕澤分明就是被徐心柯戳中心事的樣子,千思百想之下,還是決定給他打個電話。

他有了孩子對不住她,可是她在外說他的不好也是實情。這過子,總得有人先讓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