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如被火燒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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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翻著，只想看得仔細一些，深深記入腦中，也顧不得三師嫂腿兒夾閉，身亂扭。好奇心起，伸出舌頭了一下，不料三師嫂反應烈，身猛的弓起，腿兒一陣撲騰。

我見她如此忍受不了我的，更是舌頭翻飛，攪拌，三師嫂驚叫連連，全身如一隻小蟲，身子弓縮，腿兒搐。下邊越越溼，順著腿間下。聽見三師嫂嬌喚:“啊…不要啊…小師弟…不要啊！”我的塵在下邊抖抖的，瘙癢難忍，只想找個地方挨靠摩擦。我坐起身，塵運氣兩週，捧在手中沉甸甸的，推開她白的大腿，對準嬌處使勁一聳，聽得“噗哧”一聲，汁飛濺，塵進去一半，尚有莖身在外，三師嫂慘叫一聲，手推在我腹部:“不要啊…太大了…”由於我主要修行的是道門的“變化”而三師兄主要修行的是“力量”三師兄不能和我一般，將塵變化，所以三師嫂以前沒容納過變化後異常大的塵，難怪她承受不了。

我稍稍收氣，變小了些，三師嫂手一鬆，我“茲”的一聲將塵擠進，開始一下一下，重重猛擊，水聲“嘖嘖”連著鼓搗了幾百下，三師嫂嬌聲呻喚，兩手在旁亂抓。

漸漸的身子越來越軟，像和了水的泥，癱著一團。忽然，三師嫂體內似有一股氣，混著水兒出，順著塵入我的體內，我嚇一跳，趕緊停身不動，那股氣卻不稍歇，從我塵向後，沿著脊背溢上天頂，又迅速遊遍周身，暖融融的十分受用。

我心想，難道這便是男女雙修大法？可是我並未修行過，不知道法門訣竅呀？當下也顧不了許多，加快動，小弟卻絲毫沒有洩意。我拖了出來，息稍歇。三師嫂身子不安地翻轉，對我了一個雪白股兒。

我看得心忽起，就從她背後了進去，覺又緊又貼，聳許久，三師嫂忽然將腿兒緊緊夾閉“嗯”的一聲悶叫，身子痙攣動，內又一股水兒出，我終於控不住，一洩如注，一股氣從體內出，源源不絕，進入三師嫂體內，又了回來，周身走了一遍，眼目盈水，清涼暢快，魂飛天外，神遊天地之間。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塵一點一點的收縮，似要滑出口。睜開雙眼，忽見三師嫂全身晶瑩如玉，一種淡淡的光暈一亮，又斂藏了起來。

聽師尊說，她們密宗門修行深厚者，身如白玉，通體透明，身周光暈籠罩，望之如仙，此即是她們的得丹跡象，看來一點也不假。

一番雲雨過後，不僅我的功力提升，三師嫂也頗多受益，世上竟有如此快活的練功法門，豈不妙哉？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雙修大法學到手，唉，只是不知師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三師嫂身子動了一下，我的塵掉出口，軟軟的拖在她大腿上。她側頭看我一眼，雲雨過後，暈臉桃腮，說不出的嬌柔動人，我的在她後背一印，往上湊到她耳旁:“好姐姐，快活死我了。”她眼眸凝注，若有所思，忽自個兒一笑，輕輕踢動腳尖，一股嬌羞滿足之意，溢於言表。我心中喜樂無限，手指在她身上劃來劃去，才一會兒，底下塵悄然而興，在她腿上彈身而起。

她回看我一眼，似驚似羞，我按耐不住，將她身子撥轉過來，疊壓上去，塵重新入，緩緩輕動，直至再次一洩如注，又溫存了許久，方送她回去。

這一覺睡到天亮，聲息閉的法力漸漸消失，聽到屋外鳥聲啾啾，彈身而起，臉潤肌張，氣充沛，直空翻幾個筋斗以洩體內元氣。

我洗漱完畢，試著施展陸地騰飛術，身子從地面冉冉升起，越過小鏡湖水，往樹林飄去，輕衣飛揚，晨風拂面，說不出的愜意。

我落在一株高樹，往下望去，小鏡湖倒映樹影，看上去清澈暗綠，如一泓清酒，湖邊幾處木屋，隨意散佈，由一些彎彎曲曲的小道相連。

清晨霧氣繚繞，水清涼，杳無人影，偶有鳥兒飛過湖面，一點黑影劃一道優美的弧線，沒入林中。這就是青陽山，我從小生長的地方，一剎那，我忽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動，站在樹顛，久久無語。

師尊說，我是個農家孩子，一次他偶然路過，把我帶走。他沒說是否問過我的親生父母，也沒說我是哪裡人，只說修道之人，塵世親緣知道得越少越好。

這麼些年，我也很少想到自己的身世來歷，一直把師尊和師兄當作自己的親人，在山林間無拘無束，一年年長大。

從三歲起，我開始練習呼吐納和道家柔功，七歲的時候我身上的每寸肌膚都可自由收縮，一顆珠子滾在我身上，從腳趾到腦門，我靜靜躺著，靠肌膚的伸縮讓珠子游遍周身，神龍門把它叫做“滾珠功”十歲的時候我可將身子疊壓，手腳肩身縮在一塊，有時像一塊餅，有時像一團球。師尊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通過、氣、神的修煉，修得內丹，便可分身散形，變化無窮，無生無死，遨遊天地之間。

可惜的是他也只能傳我一些五行、隱身、搬運等小術，要窺大道，只有靠我個人的修煉和際遇了。當今天下道門派系繁多，爭鬥得厲害，恐怕要清靜修煉是不大可能了。說得這裡，師尊少有地嘆了口氣，怔怔無語。第一次，我知道師尊也會有煩惱。

雖然不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師尊那次說完話之後，傳了我一種“離魂附體術”說是萬一遇有禍變，身被毀，元神也可脫殼而逃，存一線生機，借體重生。

想到這裡，我忽有一絲不祥的預，極目天際，心中呼喚:“師尊！你在哪裡？”一股沉寂冰冷的覺侵體而寒，我順著樹顛掠去，心中止不住的悲愴之意，酸楚難忍，難道師尊出事了嗎？

在林中見到師姐，師姐臉朝西方，淚滿面，我心中一震，緩緩落下身子，驚問:“師姐？”師姐容慘然:“師尊出事了！”我心中一涼，師姐的預竟與我相同！

兩人回到住處，遠遠望見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嫂坐在一塊，心中抱著萬一的希望，一步步的走近，看到他們臉上悲傷凝重的神，我知道希望徹底破滅了，悲嘶一聲:“師尊！”眼前黑暈暈的險些撐不住。大師兄道:“師尊已然不幸，此地定將有變，大家速速收拾東西，以備萬一！”環看了大家一眼，見幾人兀自呆呆不動，喝道:“速去！”我昏頭昏腦，回到屋裡，將隨身物品收拾完畢，見桌角一顆珠子，晶體發黃，正是師尊給我練習“滾珠功”的神龍珠。

雖然已經用不上了，卻忍不住伸手取過，黯然淚下。幾人重新聚到一塊，大師兄立於桌旁，指著桌上一個包袱，道:“這是師尊臨行前給我的師門秘笈，師尊說若有變故，分諸弟子保存，以免全遭喪失，他重聚，再光大我神龍門！”說完，取出裡頭經書皮卷，念一聲秘笈名稱，就給一人。我心下黯然，也沒聽清給我的是什麼皮卷，隨手貼身藏好了。小鏡湖水波依舊，卻有股瀟瀟寒意。我們師兄弟幾人分卷完畢，臨湖默對片刻，正起行。

忽見青陽山高處遠遠掠來幾道身影，大師兄道:“是三師弟…陸師伯他們！”三師兄幾人落下身子，無不氣吁吁，狼狽不堪。三師嫂驚叫一聲:“杜郎！你…”搶身上前扶住，三師兄肩左及，被人劃開一道劍傷，深及數寸，只差一點便開膛破肚。三師兄臉如金紙，哽聲道:“師尊已…”大師兄黯然點頭:“大家都知道了，三師弟請先休息。”陸師伯衣裳破碎凌亂，如被火燒壞，肩頭出一大塊焦皮爛，面凝重:“只怕來不及休息，全真妖道及其他道教、清微派走狗便將追來，你們與我即刻同往天姥山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