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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望擎心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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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遮了個嚴嚴實實,只有略許微光。此時她吃驚下移動身子,後邊裙衣被什麼東西高高掛著了,形如被人從後掀開,只有前邊的一半裙衣垂遮。

裙下風光,劈面而來,活生香,美景繽紛,自成一香豔世界。輕俏的緞面繡鞋上,是裹得極為緻、絲飛帶的白凌灑花膝褲,膝褲上方,片縷皆無,雪肌在影中玲瓏剔透。

那肥白柔的大腿,在這個角度仰觀,幾如聳天玉柱,格外修長豐美,龐然之中,曲線畢

尤其那裙底深處,玉山相撞,天地山河,直教人目盡血噴,神魂飛躍,如此奇觀秘景,望得我一陣口乾舌燥。是…是雪啊!我好半天才分辨清楚,裙底高處,那凸圓飽翹、如羊脂白玉堆成的玉瓜狀之物,正是那“仙使”的後庭!

分瓜的開隙處,那道曲線勾魂無限,光潔純淨的美上,爬出幾絲含羞帶怯的纖,猶如情竇初開的少女,翻牆頭,東張西望。這“仙使”的玉樹後庭,竟然一美如斯!可惜前邊一半光暗,怎麼無法瞧清她私處模樣。

我沉醉於此中美景,一時再也沒留意她們說些什麼,只恍惚捕捉到,好像連護法亮出了自己的那數份‘碧落花魂’,全部俱在,未曾動用,似乎因而洗脫了嫌疑。

至於連護法明明給了我一份‘碧落花魂’,為何倒能齊全?我想,既然有人事前給她傳訊,她該有辦法從門中密友處借來一份補齊吧。

“…須趕在陸家進入賈府前,將渡劫石找到!否則,雲中護法,你們陰葵門加入本派,總不能憑著一個摸不著望不見的故事,哄掌教師尊一輩子吧?王玉兒,你將發現賈府秘室的事,再仔細說說。”隨著上頭一陣悉索輕動,敞開的秘景重歸於暗,我一陣沮喪,想要換再觀,卻很是不捨,於是又仰頸“守望”了一會兒,企盼上邊“開光”景。

這時,上頭提到了“陸家”的字眼,引了我的注意,傾聽片刻,我暗道:“原來太乙派中還有許多分支,連護法的陰葵門似乎是後來才被太乙派收服併的,難怪會有人暗中給連護法傳遞消息。想來陰葵門一榮俱榮,一毀俱毀,陰葵門舊人才會通聯聲氣吧。”

“是,”只聽那王玉兒道:“我也是這回返歸賈府後,才偶然發現的,賈…賈似道回府的頭天,沒去久別的幾位妾房中夜宿,卻…卻來摸進了我的房中…”

“哼,”齊潘酸溜溜道:“果然是戀姦情熱啊!”

“齊潘,住嘴!”那“仙使”不悅道,她雖作斥責聲,聽在人耳中,卻全是嬌音。齊管家應了聲:“是!”當下也不敢再嘴打斷了。

王玉兒又續道:“…人來了,卻像心神不屬,房…房事也是虛應了幾下。我暗暗納悶,只道他途中遇刺,心中難安,便安了他幾句,自己就睡了。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叫了我幾聲,我因走道累了,剛回到府中,很是睏倦,便裝著睡,沒加理會。

他見我未應,卻躡手躡腳的,披衣出屋了。我心想,這三更天的,他出去作什麼?莫不是與瞧上府中哪位女子勾搭,不便明來,卻借到我房中留宿,私去相會?

我一時心下不忿,又有些好奇,便偷偷跟去,見他躲躲閃閃,進了大廳,我在外邊候了一會兒,再從窗口張望,廳中卻空無一人!

我暗暗奇怪,摸進廳中,細聽之下,廳壁內似乎有什麼機括聲響,我知道這廳中定是有秘道機關了,在那琢磨半天,卻毫無所獲,一直等到五更左右,他才出來…原來,秘道機關設在廳角一個木像處!”我心道:“木像?是那座怒目僧像麼?賈似道對怒目僧像真有偏好啊,記得東府偷觀賈妃那處也是怒目僧像,此地秘室機關亦然。”

“知道了這個機關,我次夜又去,依前夜看到的法子轉動木像機關,進入秘道中,卻怎麼也打不開裡頭木門,無法瞧個究竟,試了幾回,才知秘室受五行木術封閉,非同尋常,要闖進去,除非大張旗鼓,破門而入,那樣一來,賈似道不免察覺,我怕萬一裡頭沒尋見渡劫石,影響本門往後的搜石大計,也不敢擅自作主,故此去信呈告仙使。”齊潘與連護法聽了,均不由“哼”了一聲,顯然對王玉兒隱瞞內情,不作商量,徑直討好上峰之舉,極是不滿。連護法道:“難怪我等費盡心思,搜遍四處,空勞無獲,賈府竟然有此秘室在,那麼,渡劫石多半在裡頭!”

“你們幾人,除了秘室,確定已搜遍賈府了?”

“是!”這時齊管家、連護法、王玉兒齊聲應道,語氣肯定。

“那麼好,我給你們引見本門尊貴的聖女,有她老人家親臨,一切將刃而解!你們進入秘室後,須細加搜尋,這次哪怕將地面掀翻,也要把渡劫石找到!此事成功,我為你們每人記上一大功!”

“是…啊!她…她竟是本門聖女?”

“聖女恕罪!屬下等委實不知,適才有失禮敬了!”連護法幾人紛紛驚聲告罪,跪膝之聲次第響起。我適才一直暗暗奇怪,大夫人說的是“兩位仙姑”怎地除了那位仙使,另一人始終沒開口說半句話,幾同不存在一般?

我沒瞧見倒也罷了,怎地連護法三人也是視而不見?好奇之下,終於捨棄了“守望”移身尋找能瞧見“聖女”的孔

換了個口,張目一瞧,心道:“啊!竟然是她!”原來“聖女”竟是我在宗陽宮曾見過一面的張幼玉?我心上一跳,忽聽一個清冷孤傲的聲音道:“罷了,不知者不罪,都起身罷!本尊初次出關行走,也沒讓幼玉多嘴,你們不識本尊,原也難怪!”一聽這聲音,我腦門一暈,登時糊糊,兩目酸澀,幾昏倒!她…她怎麼這般語聲口氣?我哆哆嗦嗦地摸索,尋到那聲音對面一處不規則的孔,湊目一張,淚眼模糊,什麼也望不清,我竭力忍住酸澀,以手拭淚,晶瑩閃動的淚花中,盈盈浮現一個看似眼、卻全然陌生的仙容玉貌。

她明眸直視,寶像莊嚴,目空一切,容之傲,幾讓人頂禮膜拜,哭泣磕頭,然而,然而…

那是何等讓人狂的美麗呀!近似透明的玉容肌,全無瑕疵,冰肌雪光,宛若有仙氣縈繞,若僅如此,倒也罷了,為何她眼角還掛著凝固般抹不去的淡淡的憂傷?

讓人一見,心碎裂,痛楚中燃起瘋狂的衝動。…此生供你驅策又如何?只要能隨侍你一身聖潔的白衣。…此生為你拼卻命又如何!

只要能抹去你眼底的輕傷。自她開口說話的那一刻起,一股無名的氣息向四周蔓延擴張,連地底之下,也未倖免,這氣息,這氣息…如水一般柔和,卻沛然無法相抗,也不願相抗,那無形的威壓之中有種令人心醉恩的甘美。…師姐!你怎會是這個樣子的?我心底有無法形容的恐懼,萬般滋味,湧上心頭,難怪了,青陽氣淡得幾乎難以察覺,在那般沛然的元氣中,你的青陽氣,怕只佔了微渺的一點吧?難怪了,適才覺不到半點你的氣息,只要你願意,你就可以近似不存在吧?而此刻,你卻如此強大的存在著!幾乎佈滿所有地方,無孔不入,無處不在!

師姐,這樣…這樣的你真是令我很害怕呀!我千般想,萬般想,卻從未想過師姐是此刻這般模樣。那種天地旋轉的覺,讓我無法承認眼前的真實,或許,這又是在一場夢中?然而頭頂的聲音猶歷歷在耳,那應是“仙使”的張幼玉道:“王玉兒心思機,本使先為你記上一功,若真找到渡劫石,再報頭功!齊潘奔走遞告,潛伏數年,也算有點苦勞。只有你,雲中護法,你本是三人中職位最高的一個,進府多,毫無建樹,‘碧落花魂’之事未徹底查清之前,你尚且不能全脫嫌疑。本使暫且先不降罰,望你警心辦事,能將功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