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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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瞧見你，心裡便歡快得不得了，心裡一歡快，便隨手又多救了幾個人。所以，你本是普渡眾生、功德無量的菩薩，非常有用啊！”

“詭辯。”她緊握顫抖的手，蘊含動與悲傷的淚水出了眼眶。

“不許哭。”吉祥壬低頭吻去她的淚水，雙則順勢滑下她的粉頰，住了她的。

“我怎麼會這麼喜歡你啊？”他在她的上低喃著，徹底地品嚐她的柔軟。

“噓。”紀薇爾摀住他的嘴，不敢再聽，怕自己真的放棄了回到臺灣的念頭。

“你蓋住我的嘴，我怎麼和你討論開什麼美容坊啊？”吉祥壬調皮地對她眨著眼，在她的掌心裡說“先說好，我可不許你亂摸人喔。”

“做臉、按摩不用手摸，難道要我用眼睛瞪啊？”她戳了下他的肩膀，一臉他不可理喻的表情。

“反正，我只為女人服務。”

“女子也是人，沒得商量。”他雙臂環抱在前，一副大丈夫絕不妥協的頑固姿態。

“那我們從現在開始一刀二斷好了，我不要一個不允許我擁有事業的另一半。”紀薇爾雙手扠，嗓門也大了起來。連女人都不許摸，難道他要她去養雞鴨豬羊這些牲畜才成？

“你可別太過火了喔。你以為我是天生來吃鱉的嗎？”吉祥壬故意做出猙獰的表情。

“吃不吃隨便你！”紀薇爾扮了個鬼臉，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你怎麼和我師父一樣兇惡、一樣不肯妥協啊？你們老愛欺負我這種絕美男子，我怎麼會這麼苦命啊？”吉祥壬拉袖遮臉，哽咽了二聲後，倏地移駕到椅子上，拿起几案上的茶水，也不怕燙，咕咕咕地喝掉了大半壺。

紀薇爾站在原地，不知道他這些話究竟是同意她開美容坊，還是不同意。

“就算我同意讓你在長安開設美容坊，然，我行醫天下，你還是得跟著我走。”他放下茶壺的同時，也正了表情，清俊的眼直勾勾地看入她眼底。

“我若要在長安開設美容坊，我便不能跟你走。我至少得在長安待上一段時間，才能穩固客源啊！”見他眉頭一皺，便要開口反駁她，她連忙在他身邊坐下，握住他的手，道:“你知道的嘛，不是每個人的名號都跟你一樣響亮啊！”

“那倒也是。”吉祥壬呵呵笑著，稱許地拍拍她的頭－－現在知道他的厲害了吧！

“你的美容坊有我賽華佗拍脯保證，生意絕對興隆。”

“謝謝。”她笑地在他頰邊印下一吻，還沒打算告訴他，她可能要藉助他的長才，開設一間有大夫看診的美容坊。

“那你打算在長安停留多久？”他順勢攬過她的，把她圈入懷裡。

“那你呢？你會在長安停留多久？”她問，心中因為想起天魔陰時的時間，而稍稍忐忑了一下。

“捨不得我了吧？”吉祥壬得意地哈哈大笑，輕著她的皎白耳朵，直到她喊疼，才不舍地鬆了口。

“我這回在長安停留這麼久，主要是為了觀察疥病。我現下已經得到一些結論了。要不是想帶你在我徒弟夫婿家成親，我早早走人離開長安了。我徒弟家的廚子手藝好得不得了，我徒弟的手藝更加驚人，婚宴當然不能錯過這些好料。”吉祥壬邊說邊咽口水，對婚宴菜的興趣顯然高過當新郎倌。

“你徒弟會做米粉羹嗎？”紀薇爾痺篇了婚宴這個的話題。

“什麼是米粉羹？”吉祥壬嚥了口口水，對於從她口中說出來的食物都有著無限嚮往。

“米粉羹就是把米粉放到羹裡煮。”她哪知道米粉羹怎麼煮啊！

“聽起來像是加了鼻涕的羹食，很難吃。”他興趣缺缺，角一垮，一臉的失望。

“如果你吃過我姑婆煮的米粉羹，保證你連舌頭都想下去。”紀薇爾戳了下他的手臂，反駁他。

“如果你吃過我徒弟煮的素面，你才會動到哭個三天三夜。”吉祥壬不甘示弱地跳起身，也反戳了下她的手臂。

他最喜歡勢鈞力敵的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