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曾經諾言已成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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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勝美意識到尾巴出來了,便笑一笑,瞬間改口:“我,我這是說群施她父親去世得早,她都是由我一手拉扯大的,她在我心裡永遠是個小孩!總有叛逆時期,總讓我們這些作為父母的不省心呀!隔三差五地給我
點麻煩出來,但我作為母親又能怎麼樣呢!不會放在心上呀。”
“這樣呀!那麼薛群施與您的關係怎麼樣呢?您作為一個後母,您是如何看待你們的這一層關係的呢?”
“源良,你這一句話,姑姑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前母后母的,我和小施之間不分這種關係,我們雖然不是親生母女,卻勝似親生母女。”此時的潘勝美的內心是憤怒,狠得薛群施牙癢癢,不過她要讓旁人意識到她與薛群施的關係是親密無間的,從而能誤導警方的辦案方向,還不停繼說:“有時候呀!我倆的關係還如同倆姐妹兒呢!還同穿一個款式的服飾,同有一種愛好呢!同“煲”一部劇。”
“哦,如此美好。”言罷,潘源良背靠在沙發上。
而原家上上下下的人很快也得知薛群施遭遇了重大事故。
原家老爺原懷茂、原家太太陸韶華、原家的大兒子的子薩意竹、還有薛群施的未婚夫原崴都匆匆趕來薛家。
薛群施這遇難,最為受打擊的莫過於原崴了,昨晚還和他嘻嘻鬧鬧、你儂我儂的未婚,一夜後就遭遇橫禍了,這誰受得了呀。
“警官,群施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還好嗎?你快說呀?”原崴第一個衝進了薛家大廳,便就像搖駝羅一樣晃動潘源良的身子,還說:“她曾經答應過我,要和我一起手牽著手,一同看著世界的變遷,一起品味我倆的愛情昇華,還說好要陪著對方慢慢變老呢!”
“先生,請您冷靜一下,好嗎?”潘源良被原崴搖得有一點犯昏。
“崴!你先冷靜一下,群施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安然無恙的。”一直信仰基督教的原老太太陸韶華邊勸著原崴,邊誠心誠意地在前畫了一個十字手勢,默唸:“阿門!偉大而又神聖的主呀!懇請您賜於薛群施無邊的力量,讓她渡過這次劫難吧!”
“關於薛群施這個案子。”潘源良一本正經地述說:“據我們警方目前的調查瞭解得知,事發於昨夜凌晨左右,而且不幸墜落月半灣的汽車,斷定是薛群施的私家車。”登時,原崴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靂似的愣住了,沒有說話。
一旁的陸韶華也被驚嚇得差點暈眩於地。
薩意竹立即攙扶起陸韶華,說:“媽,沒事的,群施一定會好好的,好人自有好報。”
“潘警官,那麼薛群施現在怎麼樣了?人還好嗎?”原懷茂問道。
“是呀!是呀!我也想知道,薛群施的屍首在哪?死了沒?應該死了吧!”潘勝美也急迫問道,似乎很想得知答案,不過在言語間,卻被其他人瞟了一眼,她便尷尬不已地澄清說:“我只是關心地問問而已,沒其它的事。”
“其實我們警方在發生事故的車輛內,並沒有發現薛群施小姐的蹤跡。”一旁的黃警官述說:“我們警方也白思不得其解,如果薛群施不在車內,那麼一輛無人駕駛的汽車,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墜落海中央呢?如果是薛群施駕駛的車輛,墜落了海中央,那麼現在薛群施本人到底在哪呢?”
“在哪?在哪?”原崴心急如焚地說:“還敢問在哪?國家養你們這群人何用?不知道在哪!還不趕緊找去!一群沒有的東西,還在這裡巴巴說個不完,有意思嗎?”警官們都沒有理會原崴,不過也理解原崴此刻的心情。
潘勝美立即猜測地言:“會不會是被什麼食人魚、鯊魚之類的怪東西吃掉了呢?這種可能不能排除呀?近
呀,我就聽說我們這片海灣有食人的水母出沒。”原崴聽到此處,被氣得火冒三丈,立即拍桌子踢椅子地起身而責罵:“你看《海綿寶寶》太多了吧!不過我看你就是那隻會吃人的水母吧!”
“你這幾句話什麼意思?”潘勝美猛然從沙發上彈起,續說:“小子,你這是要和我叫板嗎?那姑就奉陪到底了!誰怕誰呀!”
“潘伯母,現在我尊重你是我的長輩,我才叫你一聲伯母,如果你再這裡大言不道,休怪我的拳頭無情。”
“原崴,怎麼可以這樣和長輩說話。”原懷茂大聲責罵道。
原崴受不了這口氣,猛甩了一下衣袖,便悲痛絕地飛奔離去了。
而在藏在廚房門後的薛元妹,偷聽到薛群施的事故描述後,深悲痛。
不久,潘源良一干警官等也告辭了。
其實潘源良他們對原薛兩家瞞藏了一些事情。據警方的初步勘察發現,薛群施所駕駛的汽車的門窗,全部是質地非常剛硬的不鏽鋼,而且還被一一反鎖了。
警方還調查過生產這種汽車的廠家,他們至今沒有生產過這種具有反鎖功能的車輛,而且車窗也不是這一種材質,所以警方斷定,薛群施的汽車遭到他人改造過,只要找到改造者,就能找到兇手。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也是警方無法解開之謎,薛群施現在在那?按理而言,在汽車的門窗都被封鎖的完好無損的情況下,薛群施本無法逃生的,難道死亡了嗎?
月半灣的環境格外悽清,海邊輕輕略過,海風略過卻掠不走原崴那埋於心頭的憂愁;天邊飛過一群海鷗,海鷗飛處卻帶不走原崴心底那對薛群施的思念,海中魚兒游來游去,時而急速、時而緩慢,彷彿要轉遞薛群施的消息。
原崴獨自一人在薛群施遇難的海邊徘徊著,時而發愣,時而仰天大喊大叫。
突然,原崴覺身後有一雙溫柔的手,為他披上了一件女款外套。
“群施是你嗎?”原崴立即轉過身,卻驚奇地說:“你?”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