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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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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面對媽媽的步步緊,我心裡竟讓忍不住生出一絲竊喜來,故意接近唐老師,引起媽媽的誤會,這不正是我想要的結果嗎?畢竟媽媽太瞭解我了,她知道我是個什麼玩意兒,而我,也太瞭解媽媽了。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gl沷怖222"0永…久…地…址…2u2u2u媽媽沒有繼續追問,盯著我瞧了半天,緩緩說了句:“行了,回屋複習去吧。”我答應一聲,起身時,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媽媽的領口處瞄了一眼。

由於媽媽防我跟防賊似的,就算穿著寬鬆的家居服,釦子也扣得緊緊地。

但那一雙美實在太過飽滿,將口處得衣料撐得鼓鼓的。這段時間因為埋頭苦讀的緣故,也沒往這方面想。

這會兒神稍一放鬆,那股子燥熱勁兒,又來了。回到臥室之後,坐在書桌前,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覺媽媽的態度已經有所鬆動了,而且高考越來越近,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最最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有點憋不住了…但是,要是時機不對,萬一又惹的媽媽生氣了,那估計是就不是捱揍那麼簡單了。

猶猶豫豫了一整夜,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飯後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玩著手機,我望著那雙迭放在沙發上的光滑白的小腳,忍了十多天的慾,終於升騰了起來。

腦子一熱,便也不再想那麼多了,決定冒險一試。我在媽媽身邊坐了下來,媽媽瞧了我一眼,問道:“不進屋看書,坐在這裡幹什麼?”

“嗯…嗯…”我哼哼唧唧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後媽媽有些不耐煩了,問道:“到底有什麼事呀?”

“嗯…是有件事,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說。”媽媽瞪著我:“你要不知道怎麼說,最好把嘴閉上,別說。”一句話就給我噎了回去。

不過她越是這麼說,我反而不再猶豫了,低著頭,小聲的喊了一聲:“媽。”媽媽也是太瞭解我了,見我這副模樣,似乎是猜到我想說什麼了,臉上表情瞬間消失,肌似乎都繃緊了起來,眼睛裡充滿了警惕,問道:“幹什麼?”

“那個…前幾天依依放假回來。”

“我知道。怎麼了?”

“我病好了,我就想找她…那個…學習壓力比較大,想要放鬆一下。可是…”我眉頭一皺,出一副苦澀無奈的表情:“我發現,我還是…沒辦法。”

“沒辦法什麼?”媽媽本能坐直了身子,像是給自己豎起了一道無形的護盾,依舊充滿警惕的看著我。

“沒有…沒…沒辦法起。”我一邊說一邊搖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時地發出嘖嘖之聲。

媽媽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瞪著我,似是在等我繼續說下去。我抬起眼睛,偷偷打量著她,沉默半晌,低聲說道:“我想吧…就可能是這個病,沒有完全治好。所以想讓您再幫忙治一下。”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後,已經快要聽不見了。

房間內情一般的沉寂,空氣都彷佛凝結住了一般。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就好像在等待著法庭宣判一般,充滿了焦慮。

媽媽一直沒有說話,就這麼冷冷的看著我。過了許久,忽然大聲吼道:“凌小東!上次沒有打你,你是不是皮癢的難受?”

“不是…我…就是…”

“就是什麼呀?上次你騙我一次,我沒跟你計較。你現在又來!”媽媽也不只是羞憤還是氣極了,面紅耳赤的四下尋找趁手武器,最後乾脆從地上撿起拖鞋,按住我的脖子,衝我後背用力拍打了起來。

想必是媽媽因為上次的事情,一直隱忍到了今天,這會兒終於得到機會發洩出來了。

我疼的‘哎呦’直叫,叫聲悽慘,卻並未求饒。到了最後,媽媽氣吁吁地停了下來,惱怒的問道:“怎麼不說話呀?”我咬著牙,一聲不吭。媽媽將手裡的拖鞋往地上一摔,大口大口的氣:“你真是想氣情我,是吧?”

“沒有!”我緊皺眉頭,擺出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來,苦著臉說:“我真的是…媽,您幫了我一次,一下就好了。可是…它沒有完全治好。我就想,趁著機會,一鼓作氣把病給治好了,我也好全身心…”

“滾回屋去!”不等我把話說完,媽媽便嬌聲厲呵道:“再讓我聽見你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我知道今天是沒戲了,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來,灰熘熘的回到了臥室裡。

不過跟以往不一樣,這一次我並沒有覺到氣餒。媽媽的態度是生氣,很生氣,而不是悲傷,這就說明還是有希望存在的。

等媽媽的氣頭過去之後,不管是撒潑耍賴,還是胡攪蠻纏,也或是苦苦哀求,總之是有辦法的。

媽媽就是再生氣,再不耐煩,也不能真的把我打殘廢了吧,我可是還得高考的。

有了這道免情金牌,我多少有些有恃無恐。不過我也沒有馬上發動攻勢,第二天起來之後,重新變回了垂頭喪氣、意志消沉的樣子。

吃早飯的時候,耷拉著腦袋,不停的唉聲嘆氣。媽媽知道我是裝的,我也知道媽媽知道我是裝的。我想要什麼,媽媽心裡一清二楚,所以她沒有搭理我,重新變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我也沒有繼續糾纏。

就這麼僵持了三天,我覺媽媽的怒氣已經消了不少,便在吃晚飯時,再度提起了這個要求。

媽媽將手裡的筷子用力拍在桌子上,眼神兇狠的瞪著我,也不說話,但從她劇烈起伏的酥可以看出,她還在生氣。

我也沒值望一次就能成功,說完之後我就馬上低下了頭,繼續吃飯。然後第二天起來,又是一副低頭喪氣,半情不活的樣子。媽媽照例不跟我說話。從這天起,每隔兩天,我就對媽媽重提一次治病的事,媽媽一生氣,我就趕緊將頭低下。

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幾次,別說媽媽了,我都覺著自己有點太不要臉了。

一直到了週五,北北放假,從學校裡回來。照例媽媽是要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她的。

前一天我剛剛跟媽媽提起了無理的要求,按說要等媽媽的火氣下去之後,再繼續的。

可下午放學回家,跟北北拌了幾句嘴,忽然覺著這可能是個好機會,便走到了廚房門口。

媽媽正背對著房門,在廚房裡忙活著。也不知為何,今天媽媽竟然穿了一件碎花連衣裙,雖然不似窄裙那般緊裹著圓,卻依舊緊繃繃的,人。

再加上腿上的連褲絲襪,我忍不住了一口口水。我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真在她的身後,小聲喊了一聲:“媽。”媽媽明顯被嚇了一跳,扭頭看見是我,繡眉微微一蹙,責備道:“你屬鬼的呀?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說完,媽媽轉回身去,繼續切菜。我低頭望著媽媽的絲美腿,以及那包裹在碎花裙內的渾圓翹,也不知那裡來的膽子,竟將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