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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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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大聲說道:“我是受刺啦!都是你這新發型,太難看了!”

“啊?”媽媽一怔,下意識的用手攏了攏頭髮:“難看?你剛才不還說好看的嗎?”

“好看什麼呀!你趕緊換回來吧,難看死了。”我口是心非的說著。媽媽翻了個白眼,哼道:“憑什麼呀!你說難看就難看,我覺著好看的。我喜歡。”

“行行行,您喜歡,您喜歡,隨您的便。”我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逃也似的向臥室走去,就聽見媽媽在後面小聲的嘀咕了句:“有病呀。”回到房間之後,大口大口的氣,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焦躁不安,甚至都有些不可理喻了。

我想要冷靜下來,但媽媽的美麗身影卻始終在我腦海裡徘徊著。慾望好像野火一般,在我的身體裡越燒越旺,我還在努力地做著最後的掙扎,但我也知道,這都是徒勞的,因為褲襠裡的雞巴,始終軟不下去,他現在非常需要痛痛快快的發洩出來。

媽媽在廚房裡做晚飯的時候,我終於向魔鬼妥協了,躡手躡腳的潛入父母的臥室,尋找媽媽剛剛換下來的原味絲襪。

換下來的西服窄被平整地掛了起來,唯獨不見絲襪的蹤跡,到底藏在哪兒了?絲襪沒有出現在洗衣籃裡,這麼短的時間,媽媽也不可能將絲襪洗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了某個地方。

我小心翼翼的翻找著,心裡卻在責備媽媽,幹嘛要像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己的兒子,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找來找去,最後終於在墊下面找到了那雙黑絲玻璃絲褲襪,藏的可真夠深的。

我放在鼻子前,深深地了一口,滿滿都是成女人身上獨有的氣味,那從腳底直竄頭頂的酸,簡直叫人渾身直打哆嗦。

我知道自己越來越變態了,在做了最後的思想鬥爭之後,還是將媽媽的褲襪進了口袋裡,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我知道媽媽百分之百會發現的,但現在已經蟲上腦,什麼都管不了了。

回到臥室裡我並沒有著急自,馬上就要開飯,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想就這麼草草的發洩出來了,就算是打飛機,那也是需要儀式和滿足的。老爸有事,不回來了。吃飯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等下回房間裡自的事情,渾身刺撓撓的,那種迫不及待的覺,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假期終於快要到來了。

媽媽則不時地偷瞄我,畢竟我今天的行為有點太過神經質,她有擔心是很正常的。

吃完了,我回到臥室裡,坐在書桌前開始複習,我還要繼續忍,忍到媽媽睡覺,忍到沒有人打擾的時候,才能舒舒服服的將媽媽的原味絲襪套在雞巴上痛痛快快的發洩出來。

就在我強壓心頭慾火之時,媽媽見到了屋裡,隨之飄然而來的還有濃郁的雞湯味。

我眉頭一皺,苦不堪言的說道:“還喝呀?”媽媽將碗放在我跟前,哄道:“當然要喝,高三最費腦子了,你現在需要大補。

蔣一然的媽媽說,從去年下班學期就開始給蔣一然燉營養湯了,你看蔣一然這回期中考的成績就提升了不少吧。”

“蔣一然考得好,是他埋頭苦讀的結果,跟這湯有關係呀?你們這些當媽的,真是…沒法跟你們說了。”

“怎麼沒關係了?我們這些當媽的怎麼了,不是為了你們好呀。快點喝了。”

“這玩意兒太上火了。”

“上火你不會多喝點水呀。”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說:“您…您這就是不講理了。”現在已經快要慾火焚身了,就跟個火藥桶似的,再喝這玩意兒,估計就要原地爆炸了。

媽媽不悅的說:“我不講理?我一天天在公司裡忙的要死要活的,回來了還得給你們做飯,做了飯還要費勁吧啦的給你熬湯,成我不講理了?”

“我就隨口這麼一說,您著什麼急呀。我喝,我喝還不行嘛。”接過雞湯,捏著鼻子一飲而盡,沒多大一會兒,就覺著渾身暖洋洋的。

老媽這不是在給我補腦,這簡直就是在給我滋陰補腎啊。媽媽並沒有著急出去,反而在一旁坐了下來,問道:“最近有沒有老實點?沒在外面惹事吧?”

“老實,我很老實,一點事兒都沒惹。”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畢竟剛剛才偷了媽媽一條原味褲襪,心裡多少有些發虛。

媽媽抬手在我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柔聲說道:“再忍一忍,咬咬牙高三就過去了。”本來就慾火高漲,這會兒又給母親身上那股子成婦人特有的馥郁香氣,燻得暈陶陶的,褲襠裡的高高翹起,漲的發疼。

為了不讓媽媽發現端倪,我抓起筆在手背上用力刺了一下,疼痛暫時讓我保持了些許清醒。

“你幹什麼呢?”媽媽嚇了一跳。

“我在集中神。”我胡說道。

“集中神也用不著自殘吧。唉…你…別動,別動。”話說到一半,媽媽忽然臉大變,像是受到了驚嚇,焦急地說道。

“怎麼了?”我也跟著嚇了一跳。

“你鼻血了,你別動。仰頭,仰頭。”

“那我到底是別動,還是仰頭呀?”我用手抹了一把,確實鼻血了。

“都這樣了還耍嘴皮子呢。趕緊把頭仰起來。”媽媽哭笑不得的扶著我的腦袋,用力向後仰。

媽媽身子向前傾斜,一手扶著我的頭,一手去紙巾,家居服本來就很寬鬆,領口下,黃緊身背心包裹著的肥美房微微下墜,雖看不見頭,但大片雪膩膩的落入眼中,渾圓肥美的雙擠在一起,皮膚細光滑,白晃晃耀人眼球,直看我的血氣瞬間上湧,頭暈目眩,恨不得將臉湊上去,埋在媽媽的深邃的溝裡。

“唉!怎麼越越多了?”媽媽用紙巾堵住我的鼻子,臉上表情有些驚懼,明顯是被嚇到了。

我這會兒可顧不上止血,眼睛直勾勾盯著媽媽的領口內的腴美酥,連眨都捨不得不眨一下。

媽媽瞧著我,疑惑道:“怎麼臉這麼紅呀?”她見我目光呆滯,怔了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領口處,臉上瞬間一紅,伸手在我腦袋上打了一下,斥道:“往哪兒看呢?”我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摸著腦袋痛處,隨口說道:“我正回憶幼年時光呢。”

“什麼?”媽媽明顯沒有反應過來。

“回憶躺在媽媽懷裡吃的那段時光。”媽媽瞧我這模樣,罵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後竟然給氣樂了:“你這德行…真不知道你到底隨誰。”

“隨我爸。”

“你爸才不像你這麼不要臉呢。”

“這怎麼能叫不要臉呢,這是一個健康男人的正常表現。”

“就你這樣還男人。”媽媽又了兩張紙,直接拍在了我的臉上,又氣又笑的說:“先把鼻血擦乾淨了吧。”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湯碗,小聲嘀咕了句:“真不能喝了,火氣是有點大。”我嘀咕道:“又吃羊排,又喝什麼人參烏雞湯的,火氣能不大嘛。我就說不能隨便補吧,這下補過頭,淤出來了。”

“我看你是虛不受補。等著。”媽媽轉身出了房間,不多一會兒提著藥箱子回來了,替我簡單處理了一下,總算止住了鼻血,叮囑我暫時不要學習了,早點休息。

我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媽媽前腳離開,我就拿出了偷藏起來的原味褲襪,坐在邊,褲子內褲一起脫了下來,也顧不得什麼儀式了,腦海裡的畫面還沒消失,急吼吼的將玻璃冰絲褲襪套在堅硬的上,黑絲摩擦著鬼頭,那細膩光滑的舒,簡直難以形容,我渾身打著顫,一抖一抖的,險些就這麼了出來。

我穩住心神,右手握著包裹在黑絲下的,擼動了起來,左手拿起褲襪的那一頭,將襪尖處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了一口,微酸中混合著皮革的味道,瞬間灌滿了鼻腔,腦海裡回想著剛才的畫面,媽媽那渾圓肥美的房,猶如一針興奮劑,刺的我不斷加快擼動的速度,昇天般的快從後背直衝大腦。

我一邊聞著絲襪的氣味,一邊瘋狂的擼動,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媽媽的樣子,幻想著媽媽穿著她的制服裝躺在我的上,用穿著黑絲的可愛小腳夾著我的堅,有節奏的給我進行著足,我的雙手在她那雙纖細的黑絲美腿上輕輕地撫摸著,想象著那絲滑細膩的觸

由於長時間的憋脹,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慢慢的享受,只想快點發洩出來,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我意快要襲來的時候,房門忽然推開。

我嚇的渾身一哆嗦,本能的抓起身旁的校服外套蓋住了下體,心裡暗罵自己傻,竟然忘了鎖門。

由於背對著房門,媽媽並沒有看見我的舉動,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問:“有髒衣服嗎?”

“沒有。”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隨口敷衍著,兩腿夾緊,身子僵硬。

媽媽四下尋找了一圈,抓起換下來的校服褲子,埋怨道:“都髒成這樣了,還叫沒有。”她剛要走,忽然看見我蓋在下體的校服外套,問道:“上衣髒不髒?”

“不髒,一點都不髒。”我在心裡祈禱著,求神拜佛,希望媽媽趕緊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了我的異樣,她狐疑的看著我,問道:“你幹什麼呢?”

“沒幹什麼,我…我在凝神打坐,集中神,我…我在冥想。”我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媽媽二說沒說,一把抓住外套袖子,用力一扯。我阻攔不及,衣服被掀了起來,套著媽媽原味黑絲的堅,就這麼赤的暴在了她的面前。

由於過於動,竟然一抖一抖的了出來,濃白腥臭的結結實實的噴在了黑絲褲襪裡,而這一切,全都被媽媽看在了眼裡。

我不敢看媽媽的臉,但我能聽到她重的氣聲。片刻之後,她將手裡的髒衣服朝我臉上狠狠一砸,轉身離開的房間。高的酥麻快漸漸散去,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被抓了個現行,這回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