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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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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擺出了“王八撅腚式”她拼命聳著肩,縮著修長的脖子,潔白的額頭抵在地板上,‮腿雙‬叉開跪著,高撅著肥白的股。

我跪著幫周大解開帶,哆哆嗦嗦的掏出體味濃厚的陽具。老婆出身書香門第,一直嚴格按照淑女的標準來生活,結婚之後,我說的話稍微魯一點。

她就會臉紅,我曾經請求她做愛的時候,說點話助興,溫柔的她含羞答應了,但是吭哧了半天才用蚊子嗡嗡的音量說了個“雞”字,直到我,那個“巴”字還沒吐出來。

不得不承認,人在逆境中,學習能力會坐著火箭上升。周大一聲令下,老婆第一次說了話,聲音是那麼響亮,那麼悅耳,那麼刺,那麼銷魂,又是那麼悽慘。

“大爸爸的大雞巴給母鱉的臭眼子開苞啦,啦啦啦,啦啦啦,母鱉愛死爸爸的大雞巴。”我將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幕,一青筋虯結的巨大丑物。

像刀子一樣魯的刺入老婆狹小人的處子雛菊,深邃的皺褶撫平了,裂開了,鮮血點點迸出,將原本的淡粉染成嚇人的豔紅。

面對老婆的慘狀,我連回避做鴕鳥的權利都沒有,我跪在她的身邊,準確來說,緊貼著她的股跪著,用眼睛、用耳朵、用靈魂忠實“圍觀”她的悽慘、她的羞辱、她的恐懼。

這就是他們的考驗,考驗老婆夠不夠“乖”考驗我夠不夠“慫。”周大砰的一聲出帶血的陽具。老婆夠“乖”她顫抖著磕了個頭,大聲說:“一,大爸爸了母鱉的臭眼子一下了。”我夠慫,諂媚的恭維道:“大爺爺,您這個“屎瓶子”開的絕了。”我的心在滴血,我恨不得把這個欺辱老婆的小惡魔碎屍萬段,可是他們有刀,血淋淋的刀,架在脖子上的血淋淋的刀,儘管我也有武器。

但在腳邊的帶上,遠水解不了近渴。

“嚐嚐新鮮出爐的眼開苞血。”他指著陽具說。

“大哥,等一下,讓這兩個條子戴上帽子,這樣才帶勁兒。”週二把掛在隔間門吊鉤上的警帽拿下來。我戴上,給老婆也帶上,為了玩的刺,我和老婆穿的是警服。

不是cosplay,我們是貨真價實的警察,而且是警察中的英,我們畢業於中國人民公安大學,我有五年警齡,老婆有三年警齡,我是三級警督,她是一級警司。

我們身經百戰,抓捕過逃犯,審問過嫌犯,我們從心底嘲笑過獵物的怯懦,但當我們成了刀下的獵物,才深切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我們比普通人更加懼怕,因為我們更加清楚他們手段的殘忍,我們是人,我們想永垂不朽,不想壯烈犧牲。他們想用警帽加深我們的屈辱,彷如歌頌惡戰勝了正義。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作為一個前途無量的成功人士,目睹老婆被姦汙,卻只能無奈的跪著,還要給施暴者口,而且是剛從老婆門裡拔出來的臭雞巴,我很屈辱。

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子,作為一個賢良淑德的淑女,卻在丈夫面前撅著光溜溜的股,任由一個小崽子雞姦,還要說著汙言穢語來合,老婆應該也很屈辱。

但是,作為警察,給罪犯下跪,被罪犯欺負,還真沒有什麼特別的覺。警察和罪犯,是相剋的。

但也是相生的,在某些方面頗為類似,比如說危險係數比較高,比如說來錢比較快,在某些方面還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比如說收黑錢、賣情報、警匪勾結。

如果說罪犯是黑惡的話,警察也絕對不是白的正義,誠然,維護治安、打擊犯罪是我們的職責。

然而,欺壓良善、為虎作倀也是我們的特。我們是社會秩序的守護神,也是黑惡勢力的保護傘。我伸出舌頭了一下,沒嚐出老婆菊血的味道,因為這陽具太臭了。

比屎還要臭,不是因為進入老婆不雅之處,而是積月累的天生臭氣,我懷疑他從沒洗過。我突然想到,如果多往上面點口水的話,老婆會少吃點苦。我含住吐起來。

周大似乎不習慣讓男人口,把陽具回去,笑罵道:“虧你是個條子,真他媽的慫。”我說:“大爺爺說的對,條子都很慫,母條子撅著股給您眼,公條子張著臭嘴給您雞巴。”老婆很配合的說:“母條子最愛大爸爸的大雞巴”顫抖著把股向後一頂,我正探著頭去追周大的陽具,被頂個正著,這個強力錘使陽具完全沒入我的嘴裡,來了個其深無比的深喉,得我翻了白眼。

“大爺爺的雞巴太猛了,差點爆了孫子的食管。”我忍著咳嗽和噁心說,我沒有說謊,我口腔裡到了鐵鏽味,我的食管可能真的裂開了。

周大、週二笑的說不出話來,週三笑著說:“太慫了,你他媽的比娘們兒還慫,以後就叫”慫娘們兒“吧。”

“謝謝三爺爺,孫子從今天起就叫慫娘們兒。”我挑了個蘭花指,捏細嗓子說。

周大殘酷的蹂躪著老婆的後庭,老婆痛苦而馴服的大聲報著數,我心碎的看著醜陋的陽物在美麗的部中間進進出出,不住口的讚歎著:“大爺爺,您的大雞巴真是絕了。”

“狗的大股娘,眼子是不是特享受呀。”

“大爺爺,孫子給您磕一個,真是太崇拜您的壯雞巴了。”

“娘哎,慫娘們兒也給您磕一個,再加把勁,眼子再夾緊點呀。”老婆報到二百三十五的時候,周大,濁白的混著鮮血和糞便糊滿了清新雅緻的菊,慘不忍睹。

“慫娘們兒,給你的騷鱉老婆,不,騷鱉娘起個響亮點的名字。”週二說。

“回二爺爺的話,您看叫”大腚子“怎麼樣。”我嚇得腦子都不動了,鬼使神差的說。

他們笑了,我和老婆陪著笑,只有失去一隻耳朵的那個小姑娘在哭泣。我們通過了考驗,夫雙雙被捉鱉。***生活真是充滿了幽默,我和老婆在廁所被捉了鱉,又住進了廁所。

三兄弟的通工具是個車拉移動廁所,前面是車頭,後面是廁所車廂。廁所車廂有對外開門的八個隔間,在臨近車頭的1號隔間門上,永遠掛著“故障中,暫停使用”的牌子,那裡是關押母鱉們的囚室入口。

這個隔間在外表上和其他的沒有任何區別,除了一個坐便馬桶之外別無他物,但打開朝向車頭的側門,會發現這裡別有天,並排八個蹲坑,蹲坑上蹲著赤身體的母鱉。

手腳銬在一起,被地板探出的鋼環牢牢固定在地面上,面對著車頭方向,頭扎進牆板上的圓裡,脖子被卡住,門裡深深的胡蘿蔔。

她們的頭位於牆板的夾層裡,三兄弟讓我和老婆參觀過,她們都帶著眼罩和鉗口環,面前懸著一個槽子,裡面會定時放些稀粥,她們合不上嘴,不能嘴嚼,只能喝粥。這個姿勢叫“蹲死王八”在賣出之前只能這麼蹲著。

母鱉們按照被捉的順序排了號,老婆是“母鱉九”我因為夾了卵子,沒資格參加這個排名,算是大齡“鱉犢子”母鱉們都是我的“姨。”美麗的老婆是“騷鱉”其他的除了逃跑未遂慘遭割耳的“母鱉二”還稍顯清秀外,都是膀大圓的“壯鱉。”鑑於蹲坑的容量,他們通常一批捉八個鱉“一個王八一個坑”出手之後再去捉,我和老婆是“計劃外鱉”沒有自己的蹲坑,住在不開放的1號廁所隔間裡。

老婆一絲不掛,脖子上戴著個又厚又重的金屬項圈,後面伸出一鐵鏈,鎖在馬桶上,這叫“鱉繩”前面四條鐵索,兩條短的連著鐵圈釦在手腕上,兩條稍長的也連著鐵圈,鎖在大腿上,這叫“鱉蹄扣”鐵鏈的長度使她伸不直胳膊,不直

她的耳孔裡,穿過一個曲別針,曲別針上掛著一槓三星的警銜肩章。我也光著股,戴著和老婆一樣的鎖鏈,唯一不同的是,我耳朵上戴的警銜肩章是兩槓一星,這些肩章是從我們的警服上撕下來的。

我很慶幸老婆從小就穿了耳孔,不必像我一樣經受鐵釘扎耳垂的痛苦。空間還算寬敞,擠一擠的話,我和老婆能勉強躺下,但是我們沒有這個權利,我們額頭頂著額頭,膝蓋頂著膝蓋,雙手抱頭,面對面的蹲踞著,這叫“蹲活王八。”我的腳麻的像針扎一樣,老婆渾身哆嗦著,但我們不敢動。

“大腚子妹妹,小生來貴寶齋開閘放水了。”是週三的聲音,他是個自以為很幽默的熊孩子。只有在三兄弟大駕光臨的時候,我們才可以改換姿勢,活動手腳,但我們寧願一直這樣蹲著。

“三爸爸,大腚子的大‮眼腚‬子想死三爸爸的大雞巴了。”老婆跪下磕了個頭。

“歡,熱烈歡,歡三爺爺來指導工作,慫娘們兒給您磕頭了。”我也跪下磕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