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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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城裡的娃子,還真是怪!”說這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穿著破爛布工裝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歲,地中海的髮型,僅有的幾縷頭髮胡亂搭在腦門上,衣服上滿是汙垢油膩,散發著惡臭。
“你們城裡娃子就是不如俺們村的,俺們村的娃子不會幹出這種不忠不孝的事來。”此時此刻的這個人,骯髒油膩的工裝褲子脫到了膝蓋,出滿是腿
的大腿。
以及濃密陰遮蓋不了噁心刺鼻氣味的生殖器,上邊正套著一雙灰
超薄絲襪,已經生殖器分泌的
體沾溼,一雙手抓住絲襪上下在生殖器上按摩運動著。
“你是俺老漢來你們這裡打工,修修馬桶下水道,本來好好的,那會想到遇到你這種不孝的畜生,會給俺老漢跪下磕頭,竟然讓俺老漢來享用你媽的絲襪以及褲衩,還有罩,嗯…這
罩真香…就像…仙女的味道。”說話間,他接過我從媽媽衣櫃裡找出來的一個黑
文
,使勁湊在鼻子上聞著,或者像狗一樣嗅著更確切一些,同時不忘辱罵著我,而我雖然被辱罵心中有所不
,但是更多的卻是被辱罵的羞恥
後帶來的神器的刺
快
。
“你看看你娘。真是仙女,但要真是仙女,又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孝子,該不會你娘其實是轉世投胎的女吧,對,
女上輩子給人
,活活
死了,遭報應有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狗娃子,對不對。”如此的辱罵,我早就忍不下去,但是身體卻因為他的辱罵不由自主的
覺刺
,脫口而出。
“是…是的…”他聞夠了媽媽的罩之後,便跟絲襪一起套在雞巴上使勁擼著,然後慢慢的站起身。
也不管腳上滿是汙垢的破爛工鞋,直接踩在了媽媽平時睡覺的柔軟天鵝絨被褥鋪蓋的大上,留下一個個難看的汙漬腳印,正對著
頭正掛著的,媽媽與爸爸的結婚照,照片中的媽媽,高冷的表情依然如我常見一般。
但是水靈靈的丹鳳杏眼當多了幾分笑意,畢竟是在人生重要的婚禮,染偏褐的捲髮在照片中閃爍著絲綢般的光芒,嬌羞地藏匿在半透明的絲蕾頭紗當中。
媽媽的丹鳳眼,配合著標準的名模一樣的瓜子面龐,以及粉溼潤,如同出水櫻桃一般的櫻
,在我眼裡,即使這麼多年見過不少漂亮女人,媽媽依然是我心中尤物的代表。
白天鵝一般細的粉頸下是一對雪白的呼之
出的桃子一般的兩團
,即使被婚紗類似文
所阻擋,但是深溝清晰可見,而在這張照片中的爸爸明顯沒有媽媽那麼
引人了。
瘦弱的典型的富二代的爸爸即使正裝被媽媽這樣的尤物挽著手,但是依然難以讓人把他與男子氣概這幾個字產生聯想。
而現在,這個噁心的水管工正對著媽媽人生當中最美麗的影像,用他令人作嘔的生殖器,意著,擼著,他在給人修水管的時候,沒少進入城裡像我這樣有錢人家的家中。
這些城裡人家幾乎無一不是男的有錢女人漂亮,他恨,恨透了城裡的男人與孩子,他覺得這些城裡的男人從不幹體力活,卻能夠有著大筆的鈔票花,有著仙女一般的女人可以隨意玩,玩完了一個還有一個,他恨,恨透了這個社會,這個害他窮苦一輩子的世界!
要是有機會,他恨不得毀了每一個有著漂亮媳婦的家庭!每一個!漸漸地,他擼自己雞巴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然後,我清晰的聽到噗嗤一聲,套在他雞巴上的絲襪垂下來,上邊盛滿了噁心白粘
,剛好滴在媽媽的枕頭上邊。剛
完的他近乎虛脫,一
股坐在媽媽的枕頭上。
“狗娃子,老子告訴你,以後,我就是你的野爹,聽到了不?”說罷,這個人還對著結婚照上的媽媽的臉龐了
,噁心的口水留在照片上。
“是…好的”明明是非常羞辱的事情,為什麼…我會完全沒有想要拒絕的想法?!
“那,狗娃,我是你爹,你娘就是俺老婆,對不?你該叫我啥?”他終於走下媽媽的,收拾褲子。
“叫…叫你爹…爹…”我唯唯諾諾著,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
“哎,狗兒子,這就對咯,你孃親的襪子,老子拿走就當個紀念,罩上也有老子的
華,不準洗,聽到不?等你孃親回來了,就讓你娘穿著帶老子
的
罩出去,知道不?”
“好…好的…爹…你說啥,就是啥。”我答應著。
“不錯,你媽是個不錯的騷,老子走了。
不回去又不給老子結工資了。”就這樣,野爹從家裡出門,我趕緊忙著收拾上的爛攤子。在野爹出門的時候,剛好在樓下遇到了準備等電梯的媽媽,雖然剛下班,但是那股子體香以及仙女容顏早就被野爹記住了。
出電梯的時候眼睛死死盯著媽媽的絲襪高跟,一點都不在意媽媽的覺,媽媽看到這麼個噁心的修下水道的在盯著自己,趕忙走進了電梯,並且白了他一眼“
氓。”然後關上了電梯,本來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如果沒有後續,我可能還會請更多人來玩媽媽的絲襪,對於媽媽長期的垂涎也就止步於意
了,幾個月後“媽媽媽媽,就是這個。”我指著站臺上的一列火車說道。
“慢點,小亮,彆著急,咱們趕得上的。”媽媽在後邊跟著我的聲音走著,今天的媽媽穿著一身碎花的肩連衣裙,黑
超薄絲襪與白
細高跟在媽媽的美腿上簡直是絕配,由於出行,媽媽把一貫的長髮梳了個馬尾,偏劉海自然的垂在臉龐,看上去簡直如同在校的女生一樣年輕。
隨著高跟鞋的噠噠聲,前往列車的一路上更是引了不少男人的羨慕目光,這一次,是媽媽休了假期,準備帶我出國轉轉,由於是在一個沿海城市登機,因而喜歡旅行的媽媽打算我們一起坐火車到那個城市。
很快,登車,開動,售票員來換票,車廂很快就安靜下來,我們買的是硬臥,到目的地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本來想購買軟臥車廂,但是由於媽媽的心大意,出發這幾天的票已經一售而空。就只能做硬臥了,我們隔壁車廂是一節農民工包廂,來送農民工回家的,有點吵鬧。
而我跟媽媽所在的鋪就在他們車廂的隔壁頭,所以他們的喧鬧聲,打牌啊什麼的還是能夠影響到我的,媽媽睡在下鋪,我睡在對面的中鋪,一扭頭就能看到媽媽,讓我非常安心。
但是同時,在列車發動以後,我就覺這群民工非常的不安生,總是來來回回的在車廂裡穿來穿去,要麼接開水要麼泡麵,或者就是在連接處
菸,我有點納悶為什麼他們不去自己的車廂,偏要來我們車廂接,列車開動後有幾次,他們
菸飄來的煙味嗆到了媽媽,我去跟那些人說了下,她們才走開。
“小亮,以後要好好學習喲,不然,就跟他們一樣,成天又髒又臭,還討人嫌。”媽媽一邊教育我,一邊開大便攜電腦看電視劇。
“對的,媽媽,我記住了。”可能是由於民工車廂味道太臭的關係,就連列車員在換票之後也少來這裡,零食小車也不來,他們清楚這群民工是捨不得在火車上消費的。
很快,時間來到黃昏,列車繼續奔馳,車上的旅客也陸陸續續吃完晚飯,百無聊賴地,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媽媽就吃了點餅乾跟水果,繼續看著電視劇。我起身上廁所。我上完廁所準備起身出門,這時候,我聽到廁所門外,幾個鄉下口音的人的聊天。
“咋樣,虎哥,那個妞,你覺得咋樣。”
“黑驢子,你真他媽不安分,不過別說,那妞看上去真不錯,哈哈!”
“咋樣,哥,整不整?”
“整!為啥不整!不過得等到晚上,白天人多!”
“對,晚上整,虎哥說得對,白天列車上條子也巡邏,列車員也是。”
“咱個不是怕,就是他媽車上人太多了,容易節外生枝。”
“虎哥當然不怕!哈哈,咱虎哥虎起來。
咱們連著這車上的列車員一起玩了!哈哈哈!”
“少幾把扯蛋!藥還在不?”
“都在哪,虎哥,上次咱玩那個高中的小妞,真不賴。”
“媽的。一說就來氣,他狗的爹欠咱們兄弟的錢,不還,咱們去玩他寶貝女兒,還敢咬老子雞巴。”
“那不是虎哥先得人家
眼子嗎,虎哥也是厲害,捅的
眼子全是血,腸子都出來了。”
“得了你們倆,說起來,這妞你們處理咋樣了。”
“虎哥你不知道,你可苦了咱們兄弟幾個了,虎哥當時你走的早,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
“咋個了?”
“當時這妞的娘找上門了!還說什麼已經報警了!那會兒我跟二蛋子一個嘴一個眼子,玩的正
呢,那老孃們一進門,嚇得我他媽都提前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