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極為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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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芬今天晚上受到了不少的刺,
情過後,必然是睏乏,雖然杜名不能留下,有些不捨,但是有秀珍作伴,也是不錯的,有些懶懶地送杜名與杜月出了家門,直到他們走遠,才跟秀珍返回屋裡。
秀珍雖然想跟玉芬聊聊,想知道為什麼玉芬能死心塌地地跟著那個好的傢伙,他有哪一點兒好,竟讓她這麼全心全意地喜歡。
但是看到玉芬睜不開眼的模樣,只能作罷,悶悶躺下,來方長,以後再問吧。杜名跟杜月往回家的路上趕,月亮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的銀輝灑下,周圍的輪廓很清楚,杜月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默默地快步向前走。杜名逗她說話,沒有什麼效果。
只是他唱獨角戲,得他有些訕訕,也不再說話了,周圍的氣氛越來越壓抑,杜名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掙開,對姐弟兩個人來說,拉手有些過於親密。杜月在剛開始時,也很乾脆的拒絕,不讓他拉自己的手。
但是經不起杜名的死皮賴臉,後來也就習慣了,反而喜歡被他熱熱的大手握著,很溫暖,很安全。
杜名又用肩膀去碰她的肩膀,也被她避開,仍不理他,步伐更快。杜名苦笑,看樣子杜月真的是生氣了,真不明白她幹嘛生這麼大的氣,不就是悄悄摸了玉芬嘛,她跟玉芬已經是老夫老了。
做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是有別的人,也算不了什麼呀。月亮雖然很亮,但畢竟是月亮,這是夜晚,路還是看不大清的,杜月走得太急,讓杜名有些擔心,會不會撞到什麼,踩到什麼,傷了自己,沒想到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他的擔心一產生,馬上成了現實“啊”的一聲輕叫,杜月倒下了。
杜名正在那裡反思杜月為什麼那麼生氣,聽到叫聲,杜月已經摔倒在地。他急忙上前,扶住杜月的肩膀,焦急地問道:“姐,怎麼了?怎麼了?”杜月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道:“沒什麼,走你的吧!”杜名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問:“姐,要不要緊,腳崴了?起來走走看。”杜月沒再發脾氣,在杜名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
“啊!”又是一聲輕叫,身體一側,想摔倒的樣子,被杜名迅速發扶住了“是腳崴了吧?”杜名問。
“嗯。”杜月答。杜名矮身蹲下,道:“來,我揹你走。”杜月的氣仍未消,哼了一聲,站在那裡不動,道:“不用,死不了人,我能走!”杜名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橫抱在前,徑直往前走。他知道女人發起脾氣來有些不可理喻,即使是溫柔如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例外。
這時候,跟她們說話是說不清楚的,還不如行動來得乾脆。杜月沒有用力地掙扎,只是輕輕掙扎兩下,就不再動彈,是被杜名身上的味道醺得有些眩暈,強烈的男人特有的氣息給她極大的衝擊,身體漸漸軟了下來,認由杜名這麼親密地抱著自己。
杜名倒沒有想別的,只是急著回家,看看杜月的腳傷得重不重,最好不要有外傷,不要留下疤痕,不然她又會急了。
杜名健步如飛,很快就到家,練功給了他強健的體魄,這麼一頓急趕下來,仍是臉不紅,氣不
,像他平常晃悠悠的走路一樣神閒氣定。
進了屋,打開燈,他就急著看她的傷勢,渾沒注意杜月緋紅的臉。還好還好,杜名心下暗自慶幸,看樣子只是被石頭墊了一下,腳輕微崴了一點兒,估計現在已經能如常行走了,過了這一會兒功夫,杜月已經平靜下來,問道:“要不要緊?”
“沒事了,保險起見,等會上點兒藥,明天就一點兒事也沒有了!”杜名高興地說。杜月心情也輕鬆下來。
本來一肚子的氣已經被攪散了,村裡有些冷,爐子快熄滅了,杜名忙重新加煤,然後用藥給杜月敷腳。杜月躺在杜名的炕上,她那屋的爐子一天都沒有生火,因為她一整天都沒在家,杜名也沒打算她能回家睡覺,臨走時也就沒有生爐子,現在重新生火屋子也得很長時間才能暖和,炕也冰涼,更難熱,只好睡杜名的炕了。
杜月舒服地躺在被上,蹺著腿,看著杜名忙裡忙外,然後小心地往她腳上敷藥,心中湧起陣陣暖,自己雖然是姐姐,但總是被自己弟弟照顧,更多時候,他更像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反而像是受保護受照顧的妹妹,想到這裡,
覺有些慚愧,有些對不起他。
這時,杜名的好與膽大妄為在她眼中也沒那麼可惡了,一切都
好了,杜名有些累了,將大黑放開鏈子,關上門,要上炕睡覺了。
他把西屋杜月炕上的被子抱了過來,是給杜月用的。坐到炕沿上,脫了鞋,脫衣服,脫得光溜溜的,只剩內褲,快速掀開被窩,鑽了進去。
杜月睡在炕裡頭,他睡在炕外頭。杜月只是將羊衫脫下,穿著絨衣,絨褲躺下,由於腳不方便,還是杜名幫著她脫下來的,緊繃的絨衣絨褲將她凹凸玲瓏的曲線勾勒的生動鮮活,讓杜名心動不已,好
的
病又犯了,順手摸了摸她的大腿,被杜月狠狠蹬了一腳,才老實下來。
屋裡開始安靜下來,燈關上,屋裡黑了下來,清冷的月光從窗戶灑了進來,落在被上,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姐,我們有很長時間沒睡在一塊了吧?”杜名仰面躺著,有些慨地說。杜月面朝裡側躺著,輕輕回答:“嗯,自從我十八歲我們就分屋睡了。”杜名呵呵笑了,道:“呵呵,記得那時我死活不同意,常常半夜偷偷爬到你炕上,摟著你睡呢。”杜月也笑了,帶著一絲羞意,道:“你那時候壞
病就特多,非要摟著我才能睡覺,還要摸
子,那時候你就是小
狼一個。”杜名笑了笑,道:“記得咱爹孃剛過世那陣,我總是半夜醒過來哭,只有摟著你睡覺才能睡沉,已經成習慣了,一時改過來是很難的。”杜月道:“那時候,你還是個總是想爹孃想得哭鼻子的小孩子呢,眨眼睛,已經成了一個大人了,再過兩年,就會有自己的媳婦,自己的孩子了,爹孃在下面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吧。”說這些話的時候,小時候的許多情景慢慢浮現在她腦海中,沒有父母,也沒有親戚撐
,村裡的孩子們常欺負她,杜名總是擋在她面前,用弱小的身體保護她,自己總是被打得渾身是傷,於是他瘋了一般的練習家傳的氣功,整天不言不語,像一個木頭人一般。
吃飯,練功,睡覺,週而復始,終於被他練出了氣功,從此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她。一天,他對她說,要讓她過上好子,要做個醫生,他們家傳下了三本厚厚的醫書,只要他能看透了,就能當醫生掙錢了,種莊稼是永遠也富不起來的。
於是,他又沒沒夜的看書,過了兩年,終於做了醫生。他打算要做成什麼事,就會拼了命的去做,那種狠勁真是像個男子漢了,杜月心下暗暗地想。
“唉,姐,我現在都記不清爹孃長得什麼樣子了,是不是很不孝呀?”杜名唉聲嘆氣地說。杜月笑了笑,道:“你那時還太小了,都這麼多年了,記不清也不稀奇。”杜名好受一些,道:“記得咱爹咱娘剛過世那陣,咱們的子過得可真苦現在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能
過來。”杜月撲哧一笑,道:“還不是你能幹,當時你對每個人都是惡狠狠的,好像都是你的仇人似的,像個小刺蝟一樣,”杜名笑道:“要不是那樣,別人就要欺上門來了,我那也是沒辦法呀。那一段時間,我看誰都不順眼,都想揍一頓。”杜月咯咯笑了起來,身子抖動,棉被輕輕起伏,她道:“你那時可是威風極了,嗯,我想想,我記得那一個月時間,你就揍了十幾個人,小孩子們當中,李明李二子最壞,他們欺負我時,被你打斷了胳膊,那以後,他們見到我,就跑得遠遠的,連面也不敢朝,就是孫志強那幫青年,也被你打得趴不起來。
自那以後村裡人見到我熱情很多,再也不是那付愛理不理的態度了,真解氣!”提起以前的威風往事,杜名也是興致高漲,哈哈大笑。兩人提起往事,都是興高采烈,越說越帶勁,杜月也轉過身來,與杜名面對面的側躺著,興奮得不想睡覺。
“姐,讓我再摟著你睡覺吧,真想念小時候的那覺,舒服極了!”杜名說道,聲音懇切。杜月一愣,隨即大羞,啐道:“別胡說八道,你都多大了,還要摟著姐姐睡覺。”杜名急道:“不管我多大,你總是我的姐姐呀,我就想摟著姐姐睡。”杜月把他伸過來的手打掉,道:“行了,別再胡思亂想,睡覺吧。”說罷,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屋裡又靜了下來,杜月的心情卻平靜不下來:被他摟著睡,覺一定會很舒服很安心吧,那濃濃的男子漢氣味,把自己包圍纏繞,那會是如何的幸福呀,哎呀,自己都在想些什麼呀,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這些念頭是不應該的,別亂想了。
睡覺吧,唉,她重重嘆息了一聲,如果他不是自己的親弟弟就好了…杜名雖說膽包天,但那是對別的女人,對自己的姐姐,他還是沒有那膽量的,不能說是沒那個膽,只是不想那樣,雖然平時也喜歡摸摸杜月,吃吃豆腐,但
慾的成分極少。兩人各自想著心事,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杜月發覺身子很沉,竟然是杜名的大腿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隔著被子,手搭在她的上,睡得很美。杜月心裡發慌,忙起來,杜名被驚醒,睡眼朦朧中,看到杜月長髮披肩,臉腮緋紅,極為誘人,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被杜月啪的一巴掌打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