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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還整天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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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得燙人的大手彷彿帶有一股電,一絲絲酥麻從他撫摸的地方傳遍全身,身體舒服得不停變軟,像是被去了筋骨,渾身軟軟綿綿。

杜名輕捻著她硬硬的頭,夾在手指處,微微用力地夾一下,讓她發出一聲輕輕呻,像是痛,又像是舒服。

“桂花,你的子又變大了。”杜名用力地夾了一下她的頭,笑道。

桂花已經被他摸得有些睜不開眼,輕輕嗯了一聲,算是應和,看到她已經情動,杜名將她抱起來,走進了睡覺的屋裡。屋裡很暖和,爐子很旺。

將桂花輕輕放到炕上,杜名又將爐子得更旺一些。桂花側躺在炕上,看著杜名彎身爐子,清澈的眼睛變得離朦朧。好了爐子,杜名上了炕,抱住桂花柔軟的身子,壓了上去。

大嘴將她那小巧鮮紅的櫻桃小嘴蓋住,由輕到重的,這是杜名很喜歡做的,親住女人的嘴,才能說明抓住了這個女人的心。

直至將桂花的櫻桃小嘴得有些微腫,他才住嘴,很練地解開她的帶,大手探了進去摸了摸她的小,看到已經溼潤多汁,迅速地將自己的褲子脫下。

桂花與他有些默契,知道他的習慣,忙把自己褲子褪下,白晃晃的大腿與茂盛的恥出現在杜名的眼前,他將堅硬如鐵的雞巴,對準位置,狠狠地刺了進去。

這第一下,對桂花的刺最大,以前她常被這一下刺得高洶湧而來,立刻無力抵擋,尖聲高叫。

“嗚噢--”她不由呻一聲,覺自己被刺穿了。

心都酥麻起來,他不管什麼輕淺深重之分,每一下都是狠狠入,下下見底,桂花重重的息,不時發出一聲無法自控的呻,才能舒解身體受到那活的快

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忘情地尖叫,然後癱軟,身體裡面透出一股粉紅,不時顫抖一下。杜名下身被那噴湧的熱與陣陣緊縮動刺得更加堅硬,強忍了一會兒,又開始了一輪

天公做美,下午沒有人來看病,杜名終於能盡情地發洩一回,做完了,摟著已經無力動彈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來,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桂花容光煥發地離開,杜名也神氣清,桂花風騷入骨,很有耐力,無怪乎孫志強不行,這樣的女人,一般的男人還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會死心塌地的對你。

想到這裡,杜名便很有成就。晚飯還是去玉芬家裡吃,杜月與玉芬已經做好了,正在等他。在吃飯時間,杜名倒是很少說話,大多數時候都是仔細品嚐飯菜,很享受的模樣。吃著吃著,杜月忽然問道:“杜名,你今天的臉怎麼這麼好?”杜名一愣,有些心虛摸摸臉道:“是麼?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覺的關係吧。”玉芬也看著他,她對杜名極了解,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能讓她發覺,看到杜名下意識的反應,湊到他跟前,聳了聳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壞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靈,靈的有些可怕,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沒有說話,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氣了,只是顧著杜月,沒有馬上發作而已。

杜月是極聰明的女人,對自己的弟弟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進屋時的臉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幹過什麼事,才故意一說,是讓玉芬發覺,能對他有個約束。

打心眼裡,她就討厭他與別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話他當做耳旁風,又拿他沒辦法,只好讓玉芬管管他了。

玉芬心裡其實也是無可奈何,自己滿足不了杜名,所以對他找別的女人,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

還好,他還能體諒自己,在自己面前從不談別的女人,還裝做一個聖人的模樣,裝得倒是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裝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過夜,杜月也沒什麼,自己回家了,這一晚,過得並不像杜月想像的那麼糟糕,反而很溫馨,玉芬只是生氣了一陣,被杜名哄哄就沒事了。

被杜名摟著睡了一個好覺。(待續冬梅這兩天心情煩燥,看什麼東西都不順眼,自己的男人整天打麻將,不沾家,為此,跟他吵了一架,不但沒用,反而讓他變本加厲。

本來晚上他還回家睡覺,吵完架後,連家也不回了,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油坊打油,他也不聞不問,臨近年關,要把家裡清掃一遍,他也不幫忙,得冬梅一肚子氣。

心想,要這個男人有什麼用,整個一個窩囊肺,膽小如鼠,遇事縮頭,本沒有男人的氣魄,平時還懶得要命,唯一的好處是能掙點錢回家,這也是她著他去的,守著這樣的男人,這子真沒法兒過了。

再想想人家杜名,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本身,又有男人氣魄,雖說矮一些,但對比其它優點,就顯得微不足道了,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了。

冬梅長得很漂亮,想娶她的小夥子排隊能從村這頭排到村那頭,而她的眼高,看這個不順眼,那個也不順眼,挑得很嚴。

當時杜名看中了她,央人做媒。冬梅暗暗嘆了一口氣,想到,當時自己有眼無珠,爸媽也嫌他家窮,也沒爸沒媽,再說他長得矮點兒,便看不大上他,還笑著對別人說那個二等殘廢,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

想想當時,確實是有些過火,誰教自己不懂事呢,把他給徹底得罪了,唉,她又嘆了一口氣。每次冬梅的爸媽提到這事,都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怪自己不長眼,攛掇閨女不同意杜名的提婚,現在倒好,村裡鎮裡,這一帶,家家都恨不能把閨女嫁給他,可惜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村裡的那個張寡婦,真的讓人恨得牙癢癢。

她現在見了杜名,心裡就很不是滋味,這本該是自己的男人,卻眼睜睜的飛了,嫁給了這麼一個窩囊廢,又饞又懶,還好賭,這個子真的沒法過了。

如果現在嫁的人是杜名,那將是多麼幸福的小子呀。可惜天底下沒有賣後悔藥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千挑萬選,選了這麼一個男人。每次想到這些,她的心情就很差,會莫名的發一頓脾氣,他男人孫愛國是個怕老婆的主,水村怕老婆是一種傳統了。

尤其是老婆長得漂亮一些,更是把自己男人馴得服服帖帖,況且水村的新媳婦大都長得不錯,可能與這一帶的水有關。

這裡一帶的水質柔軟,甘甜純淨,四周巍然聳立的大山不停的向山腳下的水潭傾瀉注水,村東頭還有一個噴泉,不停的向外湧水,冬天時還冒豐熱氣,熱氣騰騰,極是好看。

村裡人大多是吃這個泉眼的水,使得人們的皮膚都不錯,杜名曾想過要用這裡的水做些別的,賣礦泉水或者制酒製藥,都是大有發展,可惜都無法施展,因為這裡的通太差,只有一條奇陡無比的路通向外面。

這條路,一個人走還行,騎著自行車,那就是一種考驗了,體力差一些的,本走不上去,所以造成了這裡離城市並不太遠,但卻很封閉,好像兩個社會一般。

杜名常笑稱這裡是世外桃源,可惜因為這樣的世外桃源在這個縣裡實在太多,這個縣就成了落後地區,在這個縣,縣城還能算繁榮一些,有些城市的影子,其它地區像水村一樣,還是貧困山區呢。

冬梅將家裡的傢俱擺設擦了一遍,用熱水洗完了抹布,便躺到了炕上,心情不痛快,做什麼也沒心思。

今天天氣有些冷,還好昨天已經把花生送到了油坊,如果拖到今天,可要遭罪了,她趴在炕上,看著窗外被寒風颳得不停擺動的衣服,聽著呼嘯的風聲,心下暗自慶幸。

她下了炕,把爐子又使勁捅了捅,讓爐火上來,爐子裡的火被風得呼呼響,燒得極旺。將被鋪開,從頭櫃裡拿出一團花編,開始織了起來,一旦忙活起來。

她的心裡就變得空空的,什麼也不想,什麼煩惱也沒有了,正在織著,忽然聽到“況鐺”一聲,大門被推開,冬梅忙趴到窗戶前向外看,昨夜極冷,滿窗都結著冰花,看不清外面,忙哈了哈氣。

此時人已經走到了院子中央,她一看到來人,心下一喜,又是一驚,他怎麼來了?!來的人是杜名。

昨夜他睡在玉芬家裡,晚上睡覺時他只是了玉芬一回,看她白天有些累,便讓她睡覺。早晨起來,慾火大盛,把玉芬折騰得沒有一絲力氣,自己都仍未盡興,只能強忍著。

讓她繼續睡一會,他便出來了,可體內的慾火仍未熄滅,他站在玉芬家門口,想了一想,便想到了冬梅,於是便過來。

對於冬梅的男人孫愛國,他極為鄙視,純粹是一個廢物,活著只是費糧食罷了,因此與冬梅有染,他毫不心虛,理直氣壯,也不管他在沒在家,便衝了進來。

冬梅在炕上忙理了理頭髮,對著窗戶上的玻璃照著看了看,又揪了揪衣角,順了順棉襖,這時杜名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冬梅坐在炕上,一見他進屋便問。杜名手,將手伸到爐子旁,笑了笑,道:“怎麼,來你家串串門都不行?”冬梅低下頭繼續織花編,嘴裡說道:“串串門倒也行,做別的可不行。”杜名嘻嘻笑道:“哦,做別的?做什麼別的?”冬梅臉紅了一下,沒敢抬頭,哼了一聲。

杜名走到炕前,將鞋脫下,上了炕,坐到她的對面,腳伸到被裡,笑道:“暖暖腳,外面真冷,今年冬天沒有比今天更冷的了。”冬梅“啊”的叫了一聲,滿臉通紅,雪白的臉像是蒙了一層紅鍛子,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下,道:“你的腳別胡亂伸。”杜名呵呵笑了兩下,躺了下來,看著窗戶上的窗花,問:“你家男人哪兒去了,這麼冷的天,不在家抱著老婆睡覺,真是個傻瓜。”一提起孫愛國,冬梅就來氣,臉沉了一下,氣憤的說道:“他呀,整天就想著打麻將,什麼都顧不得了。”杜名嘖嘖兩聲,笑道:“家裡放著這麼一個美人,還整天往外跑,真是難以理解呀。”冬梅用力的緊了緊手上的花邊,了兩口氣:“別提他了!想想就氣!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