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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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問過,可是格格有點不高興,趕奴才走,奴才沒敢再問,奴才一走,格格關上房門就哭了。”
“你怎麼知道?”
“奴才覺得怪,沒敢走,躲在門外偷聽,格格哭得好傷心,聽得奴才也難受,後來奴才聽不見格格的哭聲了,叫門也沒動靜,奴才知道不對了,這才跑下樓叫人…”賈姑娘聽到這兒,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遂道:“好了,這兒沒你的事了,下去吧。”雙喜道:“我留在這兒侍候格格。”賈姑娘道:“我制了格格的道讓她睡了,不會有事了。”雙喜這才應了一聲,站起來低頭轉身走了。
雙喜那裡下了樓,玉貝勒這裡玉面煞白,咬牙切齒:“李豪…”他轉身要走。
賈姑娘伸手拉住了他,道:“必是她不死心,必是李豪拒絕了她,咱們不就是希望這樣麼?”玉貝勒沒動了,久久才道:“你認為這樣她就死心了?”賈姑娘道:“應該是,但凡還有一點希望,她不會尋死!”
“我阿瑪那兒怎麼說?”
“貝勒爺別管,我來說。”當賈姑娘跟玉貝勒雙雙進了堂屋的時候,肅親王還在揹著手來回走動著,他一見賈姑娘跟玉貝勒進來,立即停步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賈姑娘道:“格格上吊了。”
“啊!”肅親王驚叫一聲,上前就抓住了賈姑娘:“她…”
“王爺放心,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制了她的道讓她睡了。”-肅親王神情一鬆,人像虛脫了一樣,沒站穩,為之一晃,還是玉貝勒跨步上前扶住了他,賈姑娘也反手抓住了他。
“我就知道博爾沒說實話!”玉貝勒道:“是我讓博爾這麼說的,好讓您安心。”肅親王怒聲道:“這種事也能瞞!
…
”賈姑娘道:“王爺去了又能怎麼樣,事實上那時候格格確實已經救過來了。”肅親王的怒退了些:“為什麼?究竟為什麼,紀玉,是不是你又惹了她?”賈姑娘道:“這可跟貝勒爺不相干,是格格剛出去跟那個李豪見了面!”
“李豪?”肅親王叫了起來:“怎麼會?”玉貝勒把李豪來見的事稟知了肅親王。
肅親王聽畢又叫:“你答應他了?”
“他有先皇帝御賜的那把匕首護身,我能不答應他麼?”肅親王叫道:“就算他有先皇帝御賜的那把匕首,可也不能仗著先皇帝的恩寵胡作非為,他留在京裡不走,究竟想幹什麼?”賈姑娘道:“那誰知道,不過他留在京裡不走,對咱們‘肅王府’終究是個禍害。”肅親王忙道:“他想對咱們‘肅王府’怎麼樣?他又敢對咱們‘肅王府’怎麼樣?”賈姑娘道:“我是說對格格,別以為這樣格格就死心了,要是真能死心,也就不用尋短了,李豪他待在京裡不走,不就是咱們‘肅王府’的禍害麼?”賈姑娘太瞭解肅親王了,她別的什麼都不提,單拿他那個寶貝女兒格格紀翠當做利害,來打動肅親王。
奏效了,肅親王聽明白了,深有同,一點頭道:“唔,紀玉,想個辦法把他趕走,越快越好!”行了,也得到了肅親王的支持。
“您放心,”玉貝勒道:“我會盡快想出辦法來的,只把那把匕首拿到手,他的死活就全看咱們了。”肅親王道:“先皇帝也太任,怎麼能找這麼一個江湖亡命徒給他辦事,找了也就找了,還賜給他那麼一把匕首方便行事,而且事了之後也沒有收回,這不是給咱們大夥兒留了個大麻煩麼!”賈姑娘道:“麻煩是麻煩,不過貝勒爺有辦法,您就放心
給貝勒爺去辦吧。”肅親王轉望玉貝勒,正
道:“紀玉,先皇帝的御賜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您可千萬要小心,別讓他拿那把匕首對付你,那可不得了。”玉貝勒道:“您放心吧,我知道。”肅親王沒再說話,可是他還是急惱的拍了一下桌子。
玉貝勒還是有他的權威的,他說他的權威已經不如前了,是“過謙”了-第二天“查緝營”派出了大批人手,到外城各處撕了緝拿李豪的告示,這也就是等於撤銷了對李豪的緝拿。
羅家走了護院嚴四,耳目沒那麼銳了。
羅家後院有一處地窖,地窖是地窖,可是多年來一直廢棄沒用,說它廢棄,它又經常保持著乾淨。
最怪的是,羅家那麼多下人,打掃地窖的卻是羅姑娘。
這會兒,地窖的門開了,從裡頭走出兩個人來,不是別人,是那姓秦的絡肋腮胡,跟姓彭的小鬍子,兩個人匆匆出了地窖,匆匆行向堂屋。
這麼樣兩個大漢能昂然從地窖走出來,羅家這個地窖之大,可想而知。
堂屋裡,羅姑娘正自娥眉輕皺的站著,似有什麼煩心事,一見秦、彭二人進來,忙盈盈施禮:“秦叔、彭叔。”姓秦的絡腮鬍漢子道:“你爹呢?”羅姑娘道:“在裡頭,您兩位有事麼?”姓秦的絡腮鬍道:“沒事也不會隨便過來了!”羅老爺從裡頭出來了,道:“什麼事?”姓秦的絡腮鬍道:“我們來告訴你一聲,他們撤銷對李豪的緝拿了。”羅老爺神情一震:“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
“你們怎麼知道?”
“我們出去過了,查緝營派出人來,把各處緝拿的告示都撕了。”羅老爺忙轉望羅姑娘。
羅姑娘道:“我已經知道了。”
“你已經知道了?”
“小六兒來送過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