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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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納忍不住地在心裡反覆琢磨那個他認做公主的女人。他越是想著她如何地傲慢,如何地嘲了他,就越是
到怒火難平。我們將改進你的臺詞,親愛的。你知道那有多陳腐了嗎?
…
你是不是急不可待了,親愛的?
…
拿出你的小黑本本,我們試試看,是否能找到一個今晚有空伺候你的人…似乎他一定得降妖除魔,殺殺她的氣不可。他決定再見她一次,給她應得的報應,然後一股腦兒地把她忘得乾乾淨淨。
坦納等了三天才打電話。
“公主?”
“你是誰?”他真想甩掉話筒。有多少該死的男人叫她公主?他設法讓聲音保持平靜。
“我是坦納·金斯利。”
“哦,對。你好嗎?”她的語氣完全是不冷不熱的。
我錯了,坦納想。我本不該給她打電話。
“我想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再次共進晚餐,不過你可能很忙,所以我們就忘記——”
“今天晚上怎樣?”坦納又冷不防地被她識破了。他愈發迫不及待地要給這子婊一個教訓。
四小時後,在萊辛頓大街東面的一間法國小餐館裡,坦納與保拉·庫珀隔著餐桌相對而坐。他很驚訝,因為自己再次見到她時竟到如此地快樂。他都忘記了她是多麼的有生氣,充滿活力。
“我想你的,公主,”坦納說。
她微微一笑。
“哦,我也想你。你真的與眾不同。非常特殊。”這些是他的話,回敬給他,嘲他。見她的鬼。
看來這個晚上將是上一次的翻版。坦納在其他夜晚的漫約會中,總是那個控制談話的人。面對公主,他卻
到忐忑不安,好像她始終比他先走一步。他所說的每句話她都能對答如
。她機智
捷,
本就不理會他任何的胡說八道。
坦納約會的女人都是漂亮而且心甘情願的,但生平頭一遭,他產生了一種覺,也許以往錯失了什麼。她們太輕易到手了。全都是小鳥依人的類型,但太溫順了。沒有挑戰
。而保拉…
“跟我說說你自己,”坦納說。
她聳聳肩。
“我父親有錢有勢,我被嬌慣成一個驕橫跋扈的小丫頭——女傭和男僕——游泳池邊有侍應生端茶倒水,拉德克利夫貴族女子學院。,以及女子進修學院——整套的。後來父親喪失了一切,死了。我為一名政客充當行政助理。”
“你喜歡嗎?”
“不。他乏味極了。”她的目光與他的相遇。
“我正在尋找更有趣的人。”第二天,坦納又一次打電話。
“公主?”
“我正盼望你打電話來,坦納。”她的聲音是主動熱情的。
坦納心頭湧上一陣竊喜。
“是嗎?”
“當然。你今晚要帶我到哪兒去吃晚飯?”他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