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又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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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又見面具“瑤函,你還要出去啊?”康熙抱著瑤函猶如怨婦一般的哀嘆道。
自從上次的親密接觸之後,瑤函休息了兩天,也睡了兩天。然後就開始不停的出宮。剛開始的時候不過是三兩天出去一次,而且出去了之後宮裡落鎖之前一定能回來。可是最近她出去的更頻繁了,而且晚上時常有夜不歸宿的事情發生。把康熙簡直是拿著繩子給吊到了半空中,上不來下不去的。每天瞪著綠瑩瑩的眼珠子,渾身不自在。
他自然是不捨得說瑤函一句了,可是下到宮裡的太監宮女,上到朝堂上的大臣勳貴算是倒黴了,輕則是烏紗落地,重了那就是人頭不保啊!
“哎呀,菱兒跟我都說好了,今天去看戲。”瑤函掙扎開,對著鏡子開始梳妝打扮。
除了那一天失態沒控制住,一不小心**之後,瑤函和康熙總是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既不離他太近引發他的慾火,也不太遠惹他生氣。而康熙的要求瑤函總是能找出各種理由推脫掉。被門檻絆倒一次說明她不小心,要是被同一個門檻絆倒兩次,她就是弱智!
“那你晚上回來嗎?”康熙可憐兮兮的問道。
最近瑤函“”上了看戲,基本上隔一天就要看一出,康熙要把戲班子請進宮來,可是瑤函說什麼都不同意,說那樣就沒有原汁原味的
覺了。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菱兒沒辦法進宮。
其實她和菱兒也不是真的看戲去了。戲園子裡鑼鼓喧天的,誰知道她和菱兒在策劃些什麼呢?就是影衛跟著她,瑤函也能保證她和菱兒說過的話一個字也落不到康熙耳中。
“呃…看情況吧。如果齊伯今天能研究出來新菜的話,我就不回來了。總得在那把把關吧,再怎麼那也是我的產業,不能總當甩手掌櫃的。”瑤函對著鏡子裡的康熙溫柔一笑。
“要不,你晚出去一會?就一小會,我很快的。”康熙走過來,貼住瑤函,在她耳邊柔柔的說道。
“你就差這麼一會了?乖啊,我和菱兒都約好了的,總不能讓我失約啊。喲,時間不多了,我在宮裡還得走好一會呢。”瑤函躲開康熙的嘴,回頭拍拍他刮的鋥亮的腦門,好像在哄一個孩子。
“我就差這麼一會!你都說過好幾次了。哦,你不能對菱兒說了不算,那你就能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了不算?我,我是皇上啊!”康熙憤慨道。
“哎呀,咱們的子不是還長著呢嘛!你又發的什麼小孩子脾氣啊。我走了。麼。”瑤函拉過康熙,在他臉上淡淡一吻,揣起
牌走了出去。
“我明天就把你的牌收回來!你等著!”康熙不滿的大喊一聲,恨恨的坐在
上,把被和枕頭全扔了出去。
“哼~”瑤函不屑的哼了一聲,快速走出乾清宮。她現在拿牌不過是以防萬一,那些侍衛還從來都沒查過呢!
不過她和菱兒的腦袋都快想炸了,還是沒能討論出個可行的辦法來。看今天康熙那怨恨的眼神,如果再不和他同,說不定他就要再用強了。這可怎麼辦?
瑤函邊想著邊走了出去。宮外她僱好的馬車早已等在那了,上車之後直奔隨心園。要不,這邊準備好逃跑了,那邊也同一時間關門?不行不行,目標太明顯了。雖然現在她每天進進出出的康熙已經不再派人跟著了,可是誰知道還有沒有什麼“暗樁”呢。可別她這邊剛有想法,那邊康熙就知道了,逮她一個現行。從此以後就只能老死宮中了。還有,她雖然是把皇貴妃的封號拿各種理由都推搪開了,可是誰知道康熙哪天心情一好,會不會舊事重提,再次心血來的把這個緊箍咒給她戴上。要是這樣的話,她就逃也逃不消停了。皇家裡丟了一個宮婢和丟了一個皇貴妃,能一樣的追捕力度嘛?
馬蹄嘚嘚,車輪滾滾。瑤函心裡煩就覺得車裡熱,伸手打開了車窗。一瞬間,瑤函在一棵大樹上驚鴻一瞥的看到了一個東西。
“面具?”瑤函心裡一緊。她的面具早就被康熙沒收了,雖然那些“五斗米教”的人大部分都抓了起來,可是現在還沒還她呢。那這個面具是…
“停車。”瑤函在車裡叫道。
跳下馬車,瑤函跑回到剛才看見面具的地方。那是一戶人家的院牆外,一棵高大的楊樹上在靠近牆頭的位置上掛著一個面具。瑤函抬頭望去,心裡一驚。因為這個面具實在是七夜給她的面具太像了!康熙曾經拿著那個“儺面具”跟她講了好多東西,她當時也仔仔細細的聽了,看了,那輪廓花紋她都快刻在心裡了。而這個面具,材質大小花紋圖案都一樣,唯一不同的好像就是面具的嘴巴了。她那個面具的嘴可以說是中軸線對稱的,兩邊一模一樣。可是這個面具的嘴則是不規則形狀的,看著要比她的那個面具樣子兇多了。
“這到底是不是七夜的面具呢?”瑤函心中猜疑不定。
“夫人,走嗎?”車老闆杵了半天,見瑤函只是盯著一個面具,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等等。”瑤函說著,往大樹下走去。饒了大樹一圈,又仔細的看了看院牆,問道,“這是誰家?”
“喲,這小的哪裡知道。不過應該是大戶人家吧,不然能有那麼高的院牆嘛。”車老闆豔羨的看了一眼高大的院牆說道。
瑤函看了看院牆搖搖頭,覺得自己有點疑神疑鬼的了。就算這個面具是七夜的,又能怎麼樣呢?可是剛要轉身,瑤函的眼角劃過院牆的牆,一抹暗紅。瑤函走過去蹲下仔細的看了看。好像是乾涸了的血!
“血?誰的血?七夜的?不,七夜那麼高的功夫,不會的。難道是七夜殺了的人?”一時間瑤函心中百轉千回。細細辨認了一下血的形狀,瑤函大致能才猜出來受傷的人是順著院牆的方向往那邊走了。前世刑偵的東西電視裡演得多,看的次數多了,也差不多有點道行了,雖然不能跟大偵探福爾摩斯比,但是這種看血跡猜行蹤的小case還是難不倒瑤函的。
“夫人,夫人!您去哪?”車老闆奇怪的問道。
瑤函沒回答,順著血跡指引的方向,拐入了一個衚衕裡。隨著仔細的尋找,瑤函在草叢中發現了另幾處血跡,看樣子她猜的沒錯,受傷的人就是往這邊走的。東拐西拐的,在瑤函覺得她已經路了,基本找不回去了的時候,一個開著門破敗的小院引起了她的主意。因為血跡就是在這個地方消失不見的。
“有人嗎?家裡誰在啊?”瑤函用腳踢了踢小院的門板,高聲叫道。
沒有聲音。瑤函炸著膽子走了進去,院子裡好像很久沒有人住過了,雜草叢生,幾個破框扔在地上上面一層的灰。一個眼看著就要倒塌了的茅草房掙扎著立在前面,一側沒有了牆,另一側則是沒有了房頂。只有中間的一小片還算是能住,但是也是個危房。
“血!”瑤函看著緊閉的房門上淡淡的三個血手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深一口氣,穩了穩神,瑤函輕輕的推開門。
剛邁進去,瑤函直覺上覺得脖子一涼,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有什麼東西就在她的身後。
“是…誰?”瑤函顫抖的問道。
“是你…”一個沙啞的嗓音響起,瑤函只覺得背上一沉,一個東西壓在了她身上。
“啊!”瑤函大叫一聲,迅速跑開。咕咚一聲,她背後的東西摔在了地上。瑤函驚魂未定的轉過身來,只見一個一身黑衣蒙著臉的男子側躺在地上,手裡拎著一把劍。
好險好險!瑤函猛拍前,大口
氣。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寶劍,心裡一陣後怕,她剛才差一點就被這把劍把腦袋從脖子上帶下去。不過,“是你”是什麼意思?
“…哎!”瑤函哆嗦著叫了一聲。黑衣人沒反應。
“喂!”瑤函鼓起勇氣又叫了一聲,還是沒有回答。
瑤函四處看了看,在靠近牆邊的地方發現了一破棉絮和一個只剩下一半的破碗。顧不得髒,瑤函拿起碗朝著黑衣人身上扔去。
“當——”碗砸在身上掉到地上,黑衣人還是一動不動。
“靠!死人啊,嚇死我了!”瑤函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忽然覺得一陣陰氣撲面而來。
“死…死人?”瑤函渾身一僵,看著面前的黑衣人直接麻爪了。
“夫人!夫人——”車老闆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我在這!”瑤函大叫一聲,可是眼睛盯著黑衣人依然不敢動。
“夫人,您怎麼到這來了。您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小的還有別的活要拉呢!”車老闆絮絮叨叨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瑤函頓時熱淚盈眶,覺得那個破鑼嗓子實在是如天籟一般美麗動人!
“喲!怎麼回事?”車老闆一進屋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也嚇了一跳。
“不知道啊。”瑤函緊張的搖頭。
車老闆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去,用手指在黑衣人鼻子下一探,舒了口氣道,“沒事,還活著。”瑤函差一點攤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著氣,雙手扶著膝蓋,不停的抖,好像力氣都使完了。
車老闆發現這個人是活的,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看見黑衣人還蒙著臉,伸手把臉上的黑布拽了下來。
“喲!這小哥好俊啊!”車老闆讚歎道。
瑤函一抬頭,看著這張從來沒見過的面孔,脫口而出,“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