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為誰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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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一種覺下,那個風雨大作的夜晚來臨,咯咯說:“傻子,(單獨相處的時候她就這麼稱呼我。我害怕。”我說:“我也害怕。”咯咯就說我想到你的
上去,我迫不及待地說:“來吧。”咯咯溫軟的身體就鑽進了我的被窩。
我們互相摟抱著,突然就有了那種衝動,當咯咯柔軟的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紗貼近我的時候,我的下半身竟然出奇的,本能的直立起來。
咯咯也緊緊的抱著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已經緊緊的連在一起,也許這來的實在是太突然,從咯咯那彷彿痛苦的尖叫聲中可以判斷出來。
我和咯咯就這樣息息相關了,生命裡第一個女人,也是我生命中最真實的女人,直到我最後的時刻,她依然是能夠溫暖我生命的女人。
一個男人能夠有這樣一個女人守護一生,足矣!
和咯咯在一起的子是快樂而又無所顧忌的,應該說度過了我沒有任何思想的青
時光,而這時光好象在和我開玩笑一樣,悠忽間就一晃而過,我們都長到了十八歲。
在我的父親大人看來,男人到了十八歲就要成家立業了,而女人也該出嫁了,雖然咯咯是我生命裡的女人,雖然她是傳說中能夠剋制我的魔的女人,可她低微的地位卻永遠也不可能名正言順的進入我的家門。
我的母親大人說,沾染了這女人的氣息就可以了,一樣可以祛除氣。我心裡
下一滴淚,憂傷溢滿了我的心
。
(三)我的貼身侍女咯咯即將從一個渾身散發著香氣的、乾乾淨淨的侍女變成一個渾身髒兮兮的,透著泔水味的廚娘。因為她要離開我嫁人了。我心裡不願意,但母親大人卻說,咯咯只有走這條路,才可以趁年輕選擇一個像樣的男人,否則就要終老一生,母親還告訴我說女人還是新的好,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我心裡還是不舒服,對咯咯的“戀情”讓我有點難以割捨,如果這算戀情的話。我說我不喜歡新女人。
母親大人沒有聽從我的意願,給我找了一個叫珠子的小女人。一個看起來小巧玲瓏的姑娘。她那麼順從的站在我面前。她的身上散發著青草的味道,沒有咯咯身上那樣的讓我著的氣味。我把這個發現對咯咯說了。即將卸任的侍女咯咯說:“笨蛋,她還是一個小雛子,哪裡有我身上的氣味,別急,跟你在一起,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有了,那種味道是男人給的。”我說:“我不喜歡你走。”咯咯眼裡閃動著淚花,說:“少爺,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母親大人告訴我說這個姑娘叫珠子。一個下人的女兒,我琢磨著,叫珠子的姑娘應該很圓潤,可她怎麼這麼細,這麼瘦啊,不管她了,她只是我的一個臨時侍女而已,沒必要那麼挑剔。
我問又瘦又小的女孩子為什麼這麼瘦。她聲音顫抖著怯怯地說:“都這麼說,你也覺得麼,少爺?”我能清晰的聽到她弱小的聲音,一個訓練有素的侍女是應該具備這樣的素質的,珠子是我家一個下人的女兒,她的媽媽體弱多病,終年吃藥,她的爸爸在我家做苦力,珠子一年四季都髒兮兮的,當有一天,我的貼身侍女要出嫁了,她才被清洗乾淨領到我的面前。也許她的命運會從此改變,雖然擺脫不了下人的身份,但至少比以前要強很多。
她對我低低地說:“少爺,以後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你多指點。”
“恩…”我不耐煩地回答著。
我想見到咯咯,雖然她即將成為別人的老婆,我心裡酸酸的,對於這個教會了我男女之事的女人,我有點難以割捨。
我偷偷的去看咯咯,她正忙著置辦她的嫁妝。母親大人給了她一份非常不錯的嫁禮。
咯咯正坐在她的屋子裡納著一雙鞋底兒,我一看就不是給我的,心裡掠過一絲嫉妒,那個炒菜的小子憑什麼讓我一個少爺嫉妒,細想想,是女人,我的女人要成為他的老婆了。我的女人心已經不在我的心上了,已經和那個炒菜的小子連在一起了。
我曾為此事和母親大人鬧過,吵過,可是無濟於事,母親大人眼裡帶著慈祥和威嚴對我說,為了一個侍女又吵又鬧的像什麼樣子,早晚她得做別人的老婆,趁現在年輕還能找個好的,你要是真想讓她好,你就讓她嫁了吧。
我眼裡含著淚,心裡酸楚萬分。
菜炒的好,這也是一門手藝,父親大人聽說我的侍女要嫁給一個廚子的時候,說:“不枉跟了少爺一場,有眼光,找了一個有手藝的。”我聽了心裡也不免到安
。
但看樣子,我的侍女咯咯是非常開心的,她哼著不知名的歌曲,做著她的針線活兒,為她自己,為她的男人做著衣服、帽子、鞋和其他需要做的東西。我心酸她再也不會為我做一雙合適的鞋子了。
當我傷心的把這個想法告訴她時,她竟然問我:“新來的小女人怎麼樣?有沒有沾上你的味道,能不能比我更讓你愉快?”我說我不想碰她,她身上沒有你身上的好聞的味道,咯咯竟然咯咯的笑出了聲:“笨蛋,我不早告訴你了,你碰了她,她就沾上了那種味道了。”珠子在我的背後低著頭,臉漲的通紅,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臉紅,我們自顧自說著。
咯咯又說:“少爺,我嫁了你也別忘了我也呀,你也要時常照顧著我呀。”我點了點頭。心裡莫名的一陣酸楚。
這天,咯咯沒有和我在一起,其實我真想和她最後一個晚上在一起,但咯咯說她已經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了,別玷汙了少爺的身子。其實我知道,咯咯這一嫁我們以後就再也沒有在一起的機會了,即使有,也不可能在一起了,我能想象到一個侍女到廚娘的變化,讓我不敢正視。
按照傳統的風俗,女人出嫁都要用轎子,我的母親大人特意吩咐管家備幾頂轎子,要把婚禮的隆重些,雖然是一個侍女丫頭出嫁,但也別丟了咱們的臉面,我搞不懂人們為什麼把自己的婚禮
的這麼繁瑣而有冗長,一天下來,新郎和新娘哪還有力氣享受那最初的甜
。
咯咯哭著不肯走,母親大人吩咐:“咯咯以後就是咱們家出門子的丫頭,誰也不許低看她一眼。”下人們都齊刷刷的答應著:“是…。”其實,咯咯還是沒有離開我們的大院,但按照傳統的風俗,她也要坐著轎子繞著城走上一大圈,以顯示她嫁得很體面,一群人圍在轎子周圍,叫喊著,笑鬧著,越走越遠。我的心也越來越空落落,屋子裡剩下我和那個新來的侍女,空落落的。
我的兩個玩伴兒,另外兩個富豪人家的公子來找我玩兒,看到我傷心的樣子,都取笑我,他們怎麼知道愛一個人然後失去一個人的滋味。
(四)沒有人陪的夜晚是寂寞的,我的咯咯走了,成了別的女人了,我再也不會和她有什麼風花雪月的事了,雖然我們天天見面,雖然我可以隨時出入她的家,可我忍受不了她廚娘身上的那種氣味。
她的身上再也不會有和我在一起時那種味道了,那種味道是我給她的,那個炒菜的廚子只能給她炒菜的味道,給不了她高貴和盛氣凌人的味道,給不了她嫵媚和嬌羞的味道,她將從一個嬌滴滴的侍女變成說話聲大氣的廚娘。
這時,我那新來的貼身侍女適時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少爺,咯咯出嫁你為什麼這麼傷心啊?”我沒有回答,我是少爺,我想回答就回答,想不回答就不回答,她一個侍女是管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