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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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是炎熱的，人們在夏天都是穿的那麼的清涼，不知道是不是異穿得少了，人們會變得更加的躁動，幹那事的也變得方便，夫之間一彎一扒就能幹事，想必中國的一些隔壁老王也很熱愛夏天。

我也是，不過我並不是什麼隔壁老王，現在全身赤趴在我旁邊的也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母親，男人剛後會有一陣很空虛的覺。

而我現在不止有一點空虛，還有一種很害怕的覺，我雖然如願以償的和母親做愛了，但是完事之後卻沒有我自己想象過的那種滿足，我打破了人倫綱紀，這種事被人知道了的話只怕以後很難做人。

而我現在看著母親還在息著的身軀，此刻的母親下身凌亂，背上香汗密佈，就是不知母親現在心裡在想什麼，我突然很想告訴母親兒子很害怕，就像是小孩時期做錯事的覺，但是剛從母親身上爬下來的我又說不出這種話，而且我看外面不早了，得回外婆家去了，萬一姐姐剛好過來找我們那可就糟了。

我了兩張餐巾紙，小心翼翼的幫母親擦起了身子，我剛擦完母親背上的汗母親就坐了起來，我不知為何突然很恐慌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母親的眼睛。

我覺到母親正看著我，我不敢吱聲，然後母親就開始穿起衣服了，就那麼幾件衣服母親很快就穿好了，我等母親穿好才抬起了頭，和母親對視了一眼，我讀不懂母親臉上的神情，但是她並沒有什麼惱怒和開心的神情，只是澹澹的說了一句:“回去吧，該去吃飯了。”當時其實我覺得我應該說點什麼的，可是又不知道說些啥，總不能說我會負責的這種話出來吧？而且我也不知道母親心裡是怎麼想的。

明明剛才兩個人還嗯啊不斷的互相纏綿，突然又變回之前的樣子了，我不知道母親是不是難為情，但我知道我不是，我還是很惶恐，不過在回外婆家的路上，我走在母親的後面，慢慢的心裡倒也恢復平靜了，不過我還是沒有跟母親搭話。

一回到外婆家母親就去幫外婆燒飯了，我則是跑到了樓上，我整個人倒在上，開始回想剛才與母親的場景。

母親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而母親的體內又是如此溫暖，溼潤並且緊湊，我的第一次沒想到會是跟母親，整個人覺飄飄然，剛才那種惶恐的覺倒是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可是現在有個問題擺在我面前，我接下來該怎麼做呢，我一點頭緒都沒有，我只是遵從了自己的慾望，可是母親依然還是母親，而且我不知道母親是怎麼個想法，只能船到橋頭自然直了，因為我想不到接下來我應該怎麼辦。

我就這麼想著想著莫名其妙就睡著了，不過剛才了兩次我也確實累了，我煳的大概睡了半個小時，就聽到外婆叫我下去吃飯。

我裝作沒聽到，因為我還沒想好跟母親在一起要說些什麼，外婆連著叫了我好幾聲，我都無視了，過了一會兒，我就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

我估計是外婆以為我沒聽到直接來叫我了，於是我馬上閉上眼睛躺在上裝睡，過了幾秒，我覺到有人站在了邊，我心想外婆只要叫我一下我就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就當我納悶外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的時候，我頭上傳來一句母親的聲音:“還裝什麼睡，起來吃飯去…”我一聽是母親，立馬就睜開了眼，一下就和母親對上了，我就像是遊戲裡卡住了一樣，一動不動了，就這樣愣愣的看著母親。

母親看我這幅呆瓜樣，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然後坐在了我身邊，用手掐了我一下說了一句:“怎麼，不想聽我的話了？”不知為何，我聽到母親這麼說，鼻子竟然一酸。

母親不管怎樣都是母親，做兒子的就要聽母親的話，於是我坐了起來，抱住了母親。

母親任我倒在她懷裡，輕輕的摸我的頭，我聞著母親身上的氣味，又想起剛才在母親身上折騰的覺，不知道怎麼想的，吱吱嗚嗚的說出一句:“…媽，對不起。”母親聽到我這麼說沒有吭聲，只是把我抱得更緊了，過了好會兒，我沉醉在母親的懷抱中又快睡著了，可是外婆又在下面叫了我一聲。

母親一下放開了我，我起開身子。

“…去吃飯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嗯…”我知道我和母親雖然不大可能會完全像以前一樣了，但是兩個人之間的母子親情是不會變的，畢竟血濃於水，而且我一直以來都很尊重母親。

母親一個人養著我和姐姐，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這樣一個人支撐下來的，我想母親也需要有個人能有所依靠，我想成為這個人。

說實話當時如果我年齡再大點，可能是做不出這種事的，青少年對其實一直都是覺得很神秘的，我從母親身上嚐到了男女歡愛那美妙的滋味，心裡那點倫理道德不大能經受得住這種考驗，雖然我每次和母親懷愛之後都會心裡有種罪惡，但是過一段時間又沒有了，而男人對的渴望是永不停歇的，所以我在母親身上越發的沉淪，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大概就無法停下了。

晚飯我吃了很多，心裡那種愧疚的覺消失之後人就突然覺得很餓，外婆外公看我狼虎嚥的樣子都笑我下午幹啥了，肚子那麼餓，跟沒吃午飯一樣，我聽到這話臉就一紅，瞄了一眼母親。

母親看到我在看她，就瞪了我一眼，我明白母親的意思，我和母親之間的事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於是我就笑著跟外婆外公打煳眼，只是說外婆做的菜好吃，我愛吃，外婆聽得眉開眼笑，對他們來說，有人陪他們一起吃飯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說起來外婆家旁邊鄰居養了條狗，腿短短的，全身黃，每次外婆他們吃晚飯它就會跑來蹭飯。

現在也是，我們坐在一張四方桌上，這狗就躲在桌子下面，等著我們把吃好的雞骨頭什麼的扔給它吃，這狗也喜歡我，每次都蹭在我的腳邊。

而我桌上也放了好幾塊我啃完的骨頭，於是我把骨頭一塊塊的用筷子掃下來餵給這狗吃，我從以前就很喜歡狗，不過自己倒是從來沒養過，主要是母親不喜歡。

我彎下看這隻矮黃狗吃的不亦樂乎，尾巴搖的那叫一個歡快，狗和人不一樣，沒有那麼多煩惱，除了吃喝和繁衍，就是陪陪主人戲耍打鬧，而且狗很忠誠，不像人一樣很容易背叛，這也是我很喜歡狗的原因。

這一頓晚飯大夥都吃的很慢，外公更是喝了不少酒，像他這樣的，不吃飯可以，酒不喝不行。

不過外公倒不是那種喝多酒會發渾的那種，只是腮幫子會變得很紅，然後一臉開心的樣子，和母親聊著天。

我媽離婚後就和外婆他們一起，兩老人家對孩子們真的是很好了，跟我爺爺那兩個人真的不一樣，我也很久沒去看過他們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