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劍閣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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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雲齋原本只是一處內院書齋，並非居住之所，五重高樓，自二層以上均為藏書之所。

一樓的軒室在柳鈺刀掌權後被改成了臥房，三十年間一直居於此。此舉縱然讓族人們好奇不已，卻也無人敢質疑莊主的決定，而其中奧秘原只有柳鈺刀一人知曉，如今再加上林禮。

不過這時候兩人並沒在分享什麼辛密之事，而正在書閣內縱情歡愉。二樓面積與一樓無異，四面敞亮，光線充足。縱向排列的幾幅巨大竹架上陳列著十數把寶刀寶劍，鋒刃雪亮，將光映照在屋頂，牆壁和地板上。

正中樑上掛著牌匾，草書劍閣兩字，狂放俊逸，字中帶著一絲劍氣。牌匾下方條案上擺放的卻並非文房四寶，而是一具光著被麻繩束縛的軀體。

雙手叉在頭頂，繩子繞過前從後方穿過縫將辦向兩邊拉開，又在大腿部與小腿腹繞著八字轉了三圈，整個身體動彈不得。

自那歡愉之後，數來兩人相處親密，卻獨在情事上多有摩擦。柳鈺刀初獲至寶，心中更是有諸多顧忌，再加上身體確實虧空內虛，施展不開。

林禮雖然體諒，但心裡暗暗不喜，每逢情事無不是百般挑逗，更是不惜損耗，通過合處將真元渡入柳鈺刀體內，為他調理暗傷。

終於昨雙修時兩人金丹發生共鳴，這也預示著柳鈺刀的痊癒。事後，他念頗深，有心補償林禮這些來的委屈，可未曾想林禮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讓他又氣又笑。

還是頭一次遇到情人求自己施，而這個情人還偏偏是一個真正讓自己動心之人。估摸著莫非這段子自己的顧慮都被小情人錯認為年老體衰力有不逮，所以才這般急切地為自己調理身體，柳鈺刀陰暗地準備給這小傢伙點顏瞧瞧。

當林禮第二天自睡夢中醒來就發現自己被糙的麻繩綁得嚴實，仰躺在明亮的樓閣中，毫無遮攔。他扭動著腦袋觀察四周，正巧看到柳鈺刀著衣襟從樓下上來，因為嘴裡著東西，他沒法言語，只嗚地對柳鈺刀笑了笑。

“醒了，”柳鈺刀不慌不忙地走了過去，用手輕輕在林禮身上游移:“雙兒這些子辛苦了，雲岫不勝，不過你我二人既已親如夫也不必言謝。雲岫在事上有些怪癖，想必雙兒也有所耳聞，後還望你莫要退避才是。”雲岫是柳鈺刀佩劍的名字，修真界對劍修們的自稱和相互之間的尊稱都以劍為名，柳鈺刀自成為朔風莊主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這個稱謂。

林禮輕輕搖了搖頭，身體在柳鈺刀的愛撫下有些情動，雖然被縛著，還是忍不住起身子去合那隻結著繭子的大手。

柳鈺刀手上動作不停，更頻繁地連前兩點和下身微微立卻被金環限制住的芽，一面為林禮介紹架上的諸多兵刃。

“我觀你對劍頗為喜愛，便為你介紹一二。劍閣中有寶刀八口，寶劍十二柄，其中出自我手的有五樣。我先不與你詳說，待讓你猜上一猜，若是猜錯了便要被罰，若是猜對了就有獎賞。”說道這柳鈺刀手上微微停頓，似乎在遲疑，目光中藏著狡黠，接著他繼續說道:“雙兒畢竟不諳此道，就此讓你猜似乎有失公允，不如先讓你仔細受受。”說罷揮手招來一柄寶劍，此劍甚是樸拙，劍身手掌寬窄，鋒刃只開了一半，沒有劍脊，劍柄純黑，只在手握部分有著細密的螺旋紋路。

“此劍名曰沉鋒，劍長三尺七寸，玄鐵鑄造，重逾百斤，雖名為劍卻只有單側刃。”說著輕輕將重劍平平地放在林禮前，冰冷的劍身貼在皮膚上，劍刃並不鋒利，但觸及林禮一側的珠，刺痛一閃而過。

“別動，傷著了可就不好了！”柳鈺刀連忙制止林禮的躲閃，將他穩穩按回條案。條案不寬，一人平躺已是佔滿，再加上此時身上放著重劍，林禮不得不緊張著全身肌維持身體的平衡。

“呵呵，說道劍，雙兒可知這劍得構造麼？”柳鈺刀似乎沒發現林禮此刻的窘態，繼續不緊不慢地為他介紹道:“劍乃短兵之王，分劍身劍柄兩部分，劍身又有鋒脊從鍔四部分構成，至於這劍柄，”柳鈺刀輕聲笑了笑，頗有深意地說道:“劍柄主要為莖格首三部分，這劍格嘛是便是這裡，”柳鈺刀用手指在劍格周圍繞了一圈，指腹蹭在林禮的小腹上，林禮口中嗯了兩聲，眉頭皺著，忍耐著快艱難維持著身體的平衡。柳鈺刀接著往下，沉鋒的劍莖劍首壓住了林禮的芽，螺旋的紋路摩擦著的，也難怪林禮會如此難熬。

柳鈺刀手指越過劍首向林禮分開的瓣中間探去，瓣兒被麻繩勒著出中間緊閉的。

“雙兒這處平時容納男人的陽莖，卻從未曾受過劍莖入體是何種滋味吧，既然你如今已隨了我，我平素愛劍成痴，這銷魂處也要與劍同享才是。”說著，柳鈺刀又揮手招來另一柄寶劍，此劍稍短，通體半透明如石如玉，綠中帶紫。

他反手將劍柄抵住林禮的，那冰涼堅硬的觸覺又驚得林禮抖了抖，一不留神便讓沉鋒在左上開了個口子，血珠了浸了出來。

“真不乖，沒經過我的允許就傷了身子，也罷，先把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再罰你。還記得我的問題麼？”柳鈺刀不悅地盯著林禮前，手上力氣加大，被磨蹭了半天已經滲出汁。林禮忍著下體的酥麻與口的刺痛，微微點了點頭，他額頭上已經佈滿細密的汗珠，想來那百多斤的重劍並不好承受。

“很好，你是初次，我便給你個提示，凡我所鑄之劍於劍柄上都會有一處特殊的標記，你且用後庭一一受，再把答案告訴我。如此我便開始了，記住，此劍名曰虹煉。”圓潤的劍首很輕易地進入了林禮體內，帶著溫熱的劍首之後是冰涼的劍莖，不同於假陽巨的觸，劍莖筆直，為了方便握緊，多少都鑄有花紋在其上。

林禮一邊要忍受著這異樣的刺，還要收緊，仔細分辨那花紋中是否有特殊的標記。柳鈺刀手握著劍格，進出速度不快不慢，這樣的完全無法滿足林禮的慾望，腸道深處空虛癢麻無法得到填補。

此時的林禮覺得整個人都在煎熬之中，然而他回想起方才柳鈺刀所言，除開身上這兩把劍以外還有十八樣兵刃等著自己去辨認，頓覺恐懼無助。

“別怕，”柳鈺刀時刻觀察著林禮的表情，俯下身輕輕在他角吻了吻，安道:“你可以的，以你的資質絕對可以辦到，我會一直陪著你，所以不用怕。”說罷伸出舌頭掉那珠上變得暗紅的血珠，兩口，又覺桌上的人身體緊縮了一下。

“呵呵，前些子沒來得及好好調教雙兒，今必不會放過，你就安心承受吧。”作繭自縛四個金大字印在林禮腦海中，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原想那調理人的方法不過鞭打與各種具，無論是那一樣都能讓自己享受快，未曾想柳鈺刀的手段非但限制著自己的慾望，所帶來的痛苦更是料想不到的。

如此看來，當龍霜對自己的作為確實太過小兒科不入了。沒有力再想更多，林禮用心受著中的虹煉劍莖。

因為是短劍，劍莖不不長，但是暗紋卻不少，祥雲的紋飾颳著林禮的壁。為了減輕痛苦，林禮努力地受著那些細微的快，並將這些覺擴大。

柳鈺刀見林禮似乎找到了覺，嘆著他的天賦，逐漸加快的動作，林禮大小腿被綁在一起，大腿內側的肌顫動不已，像是被推到了頂峰邊緣。

柳鈺刀卻撤了劍莖送回架上，又從旁拾起另一柄，扁平狹長的木質劍莖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戳進軟滑的之中。就這樣，直到傍晚，林禮都沒能得到一次真正的高，每到極樂的邊緣柳鈺刀都會用另一種劇烈的疼痛將其阻斷。

後出的霪水在地上條案上幹了又溼溼了又幹。終於熬過這漫長的一，柳鈺刀取他口中徹底溼透的白絹時，搖晃了幾下，輕輕按摩著林禮的臉頰才得以成功。

他等了一會兒，看林禮雙眼無神，牙關打顫，身體被勒出道道紅痕，實在可憐，嘆了口氣還是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