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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一邊運功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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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選了一塊高凹之地穩住陣腳。這時雪越下越大,風也越刮越大,這種天氣顯然不能再打仗,回鶻大軍也沒有追趕,全都回營。

由於六郎剛才強行使用天電織網,傷到元神,於是他忍著疼痛,指揮大軍趁著天氣還未到最冷的時候,讓大軍修築環形防禦工事。照六郎的吩咐,士兵將所有的戰馬集中在一起,並圍成一個大圈,再讓這些戰馬臥倒休息。

而所有的士兵分成兩組作業,一組貼著戰馬睡覺休息,另一組開始將積雪和沙子堆積到戰馬圈外的坡地上,一個時辰輪換一次,當天黑時,就已經形成一座簡易的城堡,城堡外的城牆都是沙土和積雪堆積出來,大約有兩丈高,回鶻兵若是要進攻,也很難攻上來。

考慮到那些沙土鬆散而無法凝固,六郎又傳令讓士兵們上去撒一泡熱,將沙土和積雪凝固住。等到半夜自然就會凍結在一起,於是士兵們紛紛褪下褲子,成排的站上去往“城牆”上撒

紫月見狀,羞得雙手摀住眼睛。六郎也有上去,當他提著褲子回到紫月身邊時,見她還捂著眼睛,就說道:“紫月,你怎麼捂著眼睛?是不是眼睛裡進沙子,要不要我幫你吹一吹?”紫月拿開手掌,看了六郎一眼,說道:“你的眼睛才進沙子呢!”六郎繫好帶,挨著紫月坐下,將身子依到身後臥倒的戰馬上,說道:“紫月,你們樓蘭的天氣好糟,冬天都已經快過去,怎麼還這麼冷?”紫月說道:“沙漠氣候變換無常,誰都沒辦法預料,過一會兒入夜後會更冷。”六郎嘆了一口氣,讓士兵拿來一條毯,並將那毯蓋在紫月身上。紫月說道“剛才將軍是不是受傷了?”六郎笑道:“沒事的!我清楚自己的傷勢,等佈置完陷阱,我就運功療傷。”紫月又說道:“我們為什麼不將人馬帶入樓蘭城內?”六郎說道:“我帶兵來這裡,是為了殺退回鶻大軍,解樓蘭之危,所以如果大軍入城,對樓蘭城本起不到救援作用,反而會因為身處回鶻兵的包圍中而無法戰鬥。

我軍現在待在回鶻兵後面,即使不進攻,也會讓他們有所警戒。而且回鶻兵身處在我軍與樓蘭中間,會覺到不自在,他們一定會想法設法解決我這個眼中釘,如果我沒猜錯,回鵲兵會在今晚風雪對我們發起攻擊,所以我要佈置好陷阱,儘可能多消滅一些回鵲兵。”

“可你的傷勢,要不讓我去幫你…”六郎用手製止紫月,說道:“我說過不要緊,你照顧好自己,我就放心了!”見六郎意志堅定,紫月含著眼淚點了點頭,說:“將軍,我替我父王和樓蘭所有百姓謝謝你!”六郎笑了笑,拍了拍紫月的肩膀。六郎為救樓蘭受了傷,令紫月心裡很難過。此時暴風雪似乎要停止,天氣卻越來越冷,令紫月冷得不住跺腳。六郎見狀問道:“紫月,你是不是很冷啊?”說著,六郎將身子靠近紫月。

紫月的身子微微一動。原本要拒絕卻放棄了,畢竟她的腳太冷了!紫月說道:“將軍,我練過武功,還吃得消,但就是腳沒辦法忍受。

以前即使在城中,遇到這種天氣,我還要在房間裡生七、八隻火盆才行。”六郎知道,一般身體纖秀的女人都有腳冷的習慣,便說道:“我幫你暖和暖和。”說著,六郎將手伸入蓋著紫月的毯下。

然後脫下紫月的兩隻靴子、羅德後,就將那雙被凍得冰涼的纖纖玉腳入懷中…紫月不由得哎呀一聲,隨即臉羞紅地看向四周,好在他們是躲在幾匹戰馬之間,又有毯子蓋住身體,加上身邊的士兵都在抓緊時間休息,沒人注意到他們,儘管如此,紫月還是掙扎一下,說:“將軍,快放開我,這要是讓人看見…”六郎懷裡抱著紫月的一雙玉足。雖然說冰涼徹骨,但也覺得溫香滿懷,哪裡肯放手?便道:“你不要推託了!這腳是最怕冷了,一且凍得長了冷瘡,不但難看,連走路都要受拖累。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腳上因此有殘疾,那可是我的罪過了!”紫月驚訝地問道:“怎麼會是你的罪過?”六郎說道:“我在你身邊,卻不懂得憐香惜玉,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老天爺會懲罰我的!”紫月聞言,不由得噗哧一笑。

六郎稱讚道:“你笑的時候,嘴角真好看。”說著,六郎目不轉睛的盯著紫月的嘴角看。由於天頗黑,所以雖然六郎與紫月近在咫尺,紫月依然不能看清楚六郎的五官,不由得納悶道:“我怎麼看不清楚?”六郎道:“我是覺出來的!”紫月撇了撇嘴,說:“奉承!”六郎馬上說道:“紫月,你的嘴巴走形了!”紫月下意識的用手摀住嘴巴。突然問道:“將軍,你的文采跟誰學的?”六郎說:“我的爹孃都是學識淵博的人…”紫月說道:“我倒是很喜歡你作的詩句,能不能再作一首?”六郎心中高興,看來那些年他的書沒有白念,心想:只要能作詩,就能討美女喜歡,同志們啊,你們都穿越來羨慕我吧!

不過六郎可不能念宋代以前的詩,但明朝的可以,於是六郎道:“三更天,睡不著,思前想後,愁只愁我二人不得到頭。記當初罰盡了神前咒。料想我難忘你,只恐你把我丟。我二人的開也,笑破了千人口。”

“前瘦,今瘦,看看越瘦。朝也睡,暮也睡,懶去梳頭。說黃昏,怕黃昏,又是黃昏時候。待想又不該想,待丟時又怎好丟?把口問問心來也,又把心兒問問口。”六郎背完後,看紫月凝思品味。紫月突然問道:“這是你事前作好的嗎?”六郎說道:“這確實是我先前作好,只是作好後沒人欣賞。”紫月說道:“以後你就讀給我聽好了。”六郎高興的應道,並忍不住又將紫月的雙腳抱得更緊。紫月說道:“六郎,這首詩應該是思念心上人,卻苦於見不到的那種煎熬心情。可我不明白,你若是沒有經驗,只靠空想,是作不出這等境界的詩句的。”六郎道:“因為回鶻大軍壓境,我看你經常茶飯不思,憔悴的樣子,讓我到憂心,就隨便寫了這首詩。”一個時辰後,六郎親自指揮士兵,在面對回鶻大營的方向,將堡壘留出一個缺口當作城門,並在城門下挖三、四丈深的大坑,將一些長矛豎立在坑底,上面再用隨軍的大旗蓋上去,再灑上沙土和積雪。

做完這些事後,六郎才找一塊地方坐下來,一邊運功療傷,一邊注意著回鶻大營的動靜。此時風雪逐漸停下來,見回鶻大營的燈火也多了起來,六郎猜想回鶻兵一定有所行動,果然他等了半個時辰,回鶻大軍就鋪天蓋地般殺過來,吶喊聲驚天動地,火把將夜空照得亮如白晝。

六郎細數一下,發現進攻的回鶻兵大約不下五萬人,看來回鶻的主將真的想幹掉他。大軍遵守著六郎的指揮,並沒有胡亂放箭。而且回鶻兵本就沒有辦法從城牆上爬上來,他們圍著堡壘轉了一圈後。

終於發現那缺口,便不顧一切地衝上來。第一批衝鋒的回鶻兵大約有二、三千人,但他們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時,就紛紛掉進陷阱。而最先掉進去的人便被長矛戳死,沒被戳死的人還沒爬上來,就被後面衝上來的撞回去。

看著這兩、三千名回鶻兵全軍覆沒地掉進陷阱,正哭喊著向上爬時,第二批迴鶻軍又上前,六郎便命令放箭,隨即那箭弩如飛蝗般向衝上來的回鶻兵,死屍正好填滿大坑,即使前一批衝鋒的回鶻兵大部分還活著,也被死屍壓著再也爬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