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場同樣是遊戲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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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樣沒錯,但…”
“儘管如此,若還假裝未發覺而輕易被人殺害,豈非立刻會被識破這是演戲?”
“啊,原來如此。不,且慢,再怎麼是三重構造的戲劇,總不可能真實演出殺人的場景吧!”
“不,必須演出。”久我和幸肯定的說“關於這點我待會兒再作說明,現在各位只要知道有這回事即可,亦即,行兇場景完全真實演出了。”看樣子,久我或許已完璧的揭穿真相。
“完全真實…”田所仍舊不解的喃喃自語。
但,久我漠視他的反應,問本多:“你是何時把耳機頭拔掉的?”
“大家曾經一同調查所有出入的門戶吧?當時我最後離開這兒,乘機若無其事的拔掉頭。我雖知道在隔音房間裡戴上耳機很不自然,可是卻想不出其它更好的方法。”
“我想也是。”久我頜首之後,繼續接著說“第二項暗示是元村由梨江小姐遇害時的停電。當然那並非偶然,而是故意的,可能是暫時扳下總開關吧,那麼,為何要這樣做呢?在此,重要的是那天晚上我和本多共同製造出不在現場證明。”本多雄一深深籲出一口氣:“結果就是因為答應你製造不在現場證明才招致失敗。”
“不錯。但,你若沒有答應,知道事情會如何演變嗎?”
“當然,你應該會懷疑我吧,”
“而且很可能一整夜都監視你的行動。”
“一方面在當時的階段不能夠被懷疑,另一方面也找不出拒絕的藉口,坦白說,我非常困擾。”本多不住搔抓著頭。
“所以在殺害元村由梨江的場景那一幕,你找雨宮代替扮演兇手角。”被久我指出,雨宮別過臉。
田所義雄和中西貴子好像已決定聽完久我的說明吧!只是出驚訝的表情,卻都默不作聲。
“應該是洗過澡出來就拜託雨宮幫忙吧!”
“嗯,不錯。”本多聲
氣的回答。
“果然是這樣嗎?其實也難怪,因為本多剛出去,雨宮幾乎就同時進入。”
“但是當時只拜託他稍微拖延你洗澡的時間而已,因為我本來打算在這中間完成行兇的那幕場景。”
“是嗎?對了…”久我望著雨宮“你們談了很多事情吧?”
“可是當時無法演出行兇的那幕場景,因為我來到由梨江的房門前時,裡面傳出田所的聲音。”
“啊,”田所低呼出聲,慌忙掩嘴,很不自在似的低頭不語。
“是那個時候嗎?”久我彷彿有所釋懷的表情。
“所以我不得已,才在雨宮的房間留下紙條,請他代替我行動。”
“原來是這麼回事。”久我和幸心滿意足似的頜首,視線回到雨宮臉上“以雨宮的立場而言,應該到很困惑吧,代替本多演出行兇的場景必須解決重大問題,亦即不能被見到臉孔。”
“為什麼?”中西貴子似因為完全無法理解,半氣憤的說“我真搞不懂呢!為什麼必須演出行兇的場景呢?為什麼不能被看見臉孔呢?不可能有人在看吧?”她的話讓所有相關之人皆低垂著頭。房間裡瀰漫著沉悶的氣氛。
“沒辦法了!”久我和幸苦笑道“我雖然已擬妥先後順序,不過照這樣看好像很難說明…當然,除了田所和中西小姐外,其它人對事態都非常清楚…”
“我們兩人被排斥於圈外嗎?”中西貴子鼓著腮幫子。
“我現在就開始說明。首先是方才的竊聽器之事,我最初想到的是,究竟那個人在哪裡竊聽呢?是投宿於這附近的其它山莊嗎?竊聽器的有效範圍達到何種程度?”
“應該是很廣吧!”田所義雄喃喃說著,但,或許他的話並未經過深思慮吧!
“但是,隨著推理的進行,我遇到必須更進一步分析的問題了,亦即,那位另外的人真的只是在聽狀況嗎?難道沒必要親眼目睹?”
“攝影機嗎?”中西貴子瑟縮身體望向四周“可是,剛才你說並沒有攝影機…”
“是沒有攝影機。”久我和幸說“可是據各方面的分析,那位另外的人物,也就是麻倉雅美,不應該會只聽狀況就滿足,不,若考慮其目的,應該也希望目擊行兇的現場。”久我和幸果然已注意到這個詭計!
“雖然你這樣說…”田所義雄不安似的頻頻打量四周“她是怎麼親眼目睹呢?”
“很簡單!不過,在畫出正確的俯瞰圖和配置圖之前,我只是半信半疑。”
“啊,對了,你昨晚就是在畫那種圖吧?”
“畫好圖之後我得到確信,知道自己的推理無誤。”
“別拖延時間了,快點說吧,麻倉雅美到底在哪裡?又怎樣看著我們?”田所義雄不耐煩的問。
“就在附近。”久我和幸回答。
“你說什麼?”
“出來吧!我是說你。”久我轉身,指著“我”
…
(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