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野心家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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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震撼人心的,還是北大歷史系的主任呂澤林也是再次力《明朝那些事兒》。呂澤林的話很尖銳,很振聾發聵:現在學術圈有個很不好的傾向。那些造福於最廣大人民的著作,往往被認為是沒有價值的,是沒有深度的!這是個什麼樣的奇怪邏輯?難道寫給人民看的作品,就沒有價值了嗎?我看啊!這是某些人純粹的妒忌心在作祟!
這麼尖利的話,看在人們的眼裡,自然有了別樣的意味。
貌似昨天《京華新報》上有條新聞,是呂澤林的博士門生周超對肖飛的作品召開了烈的炮轟了吧?
今兒周超的導師,呂澤林教授就發出了這樣烈的批評聲音。
這不是衝著周超來的,又能是衝著誰來呢?
師徒關係破裂,進而甚至開始放對,這讓不少八卦人士都興奮了起來,大家都很想挖掘一下這件事的表象之後的內幕。
周超看了《華夏青年報》上的這篇報道,心一下子就從火熱的巔峰跌落冰冷的低谷。
他很恐慌,也很憤怒。
呂澤林這是在搞什麼啊?心也太狹窄了吧?自己不就沒過去向他解釋嗎?他這就對著自己開炮了啊。
那麼尖銳的話,從歷史學界的權威口中說出,再讓有心人聯想一下,這會讓周超很被動的。
師徒幾年,自己一直來對呂澤林執禮甚恭,為他做過不少的工作。
呂澤林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難道他就不顧惜一絲半點師徒情義了嗎?
周超很氣憤,他真的很想衝到呂澤林面前去大聲的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也就在這時,王彥斌給周超打來了傳呼。
周超給王彥斌回電話。
電話通了。
“周博士,看到今天華夏青年報上的新聞了吧?”王彥斌率先問道。
周超氣惱地說道:“王記者,我當然看到了,現在正煩著呢,這對我很不利啊,我現在都有點後悔,不該接受你的專訪,批判肖飛的那部書了。”
“哈哈哈!”王彥斌就大笑起來。
“你笑啥?我都這樣了,你還笑。”周超氣憤地說。
王彥斌笑了幾聲說:“周博士,這是好事啊!”
“好什麼啊!跟老師鬧僵了,這還好得了嗎?呂澤林可是史學權威,說話比我好使,比我管用!”周超說道。
“周博士,你想出名,那就得跟人辯論,只有跟更權威的人進行烈的論戰,然後,你的名氣才能更加之大!你覺得是不是這樣的呢?區區呂澤林的一番話就把你嚇到了?那你也太脆弱了,你這樣子是難成大氣候的。”王彥斌說。
周超細一思量。
他突然覺得王彥斌這話也對。
自己若是把呂澤林給辯倒了,那豈不自己就直接搖身一變,成了史學泰斗了嗎?
這是個學術圈混亂的時代啊!
什麼師徒情義,都是浮雲一樣的東西,為了名利,這些都完全可以垃圾一樣的丟開。
周超心動了。
“王記者,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周超問。
“再來一次專訪吧,你也不指名道姓地跟呂澤林來一番大辯論,嗯!你完全可以站在‘我愛吾師,但我更愛真理’的角度,去批判呂澤林的觀點,若是你能把他觀點駁倒了,那就是一種成功!”
“我認為,你可以從批判這個時代入手:這是個浮躁的時代,人心茫,找不到方向,文化正蛻變成無意義的快餐,身為一名歷史學界的泰斗級人物,難道不應該跟這種不正之風展開毫不妥協的鬥爭嗎?如何還要對這種不正之風大加讚揚和鼓勵呢?這樣的話,你就站在了道義的制高點,處於不敗之地了。”王彥斌笑著建議道。
“可是,人家肖飛已經自己將《明朝那些事兒》定位很低了啊,他說,他就是寫來給廣大人民群眾做科普讀物的,本不是歷史研究專著啊。”周超喃喃說道。
“周博士,論戰的髓是什麼?就是避其鋒芒,轉移話題,撿對自己有利又經得起考驗的話說了,對不對?我跟你說的這個論戰的觀點,是針對的全社會還有整個文化圈學術圈進行批判啊,只是捎帶著批評一下《明朝那些事兒》而已。”
“要想成功成名,那就要學會厚黑一點。”王彥斌耐心教導著。
“我明白了,那好,今天再來一次專訪好了。”周超咬咬牙,他覺得自己這算是已經上了賊船,沒法再下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一條道到黑了。
《京華新報》報社。
王彥斌掛了電話,嘆了口氣。
他也沒想到,肖飛的反擊竟然來得如此之快,不但快,而且力度很大。自己還是小看了肖飛的能量啊。
“哼!那就把水攪渾了,來一次大辯論吧,反正對我也沒什麼壞處,這個新聞做下去,對我反倒是好的。”王彥斌自語著。
他現在絞盡腦汁地,是想做肖飛一個負面。
可惜的是,他暗訪了許久,也沒發現肖飛有什麼劣跡。
按理說,年少成名,意氣風發,肖飛這樣的,最容易在男女關係上出問題吧?可是,王彥斌發現,肖飛很是潔身自好,至今只有一個女朋友,還是高中時的同學。
當然,要是能到點肖飛抄襲的猛料,那就更好了,可以直接把肖飛給打得一蹶不振。
可是,這方面同樣毫無線索。
王彥斌倒是得到些消息,據說:肖飛小小年紀就已經是三四家公司的老闆和大股東,身家至少上億。
他發家的黑歷史有沒有呢?
王彥斌現在是在朝著這方面下力氣找素材,要是能在這方面到點肖飛投機倒把偷稅漏稅的猛料,那就好了。
且不說,王彥斌忙著跟周超商量下一篇的專訪主要內容怎麼寫。
中原市,翰墨公司總部,新聞發佈會之後的這幾天,可謂喜訊頻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