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相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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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能不能清晰地描述在看到胡莉解脫到只剩罩和褲衩，知道她還必須進一步脫光時，自己的興奮心態和生理騷動。

她猶猶豫豫地站在那裡，緊張地抱著一個我特別給她買的黑絨玩具熊。透過單向玻璃，她看起來是那樣脆弱、那樣無助。那樣的羞怯。設若她知道，我就在她面前！

那樣就一切都結了，胡莉就不會像現在那樣繼續擺。不，她一直被矇在鼓裡，只見她一咬牙，好像下了決心。罩如期地被解開。

輕輕易易，沒有一點擔憂。如行雲水，胡莉解開掛鉤，鬆開罩，輕快地解脫，一氣呵成。我終於見到胡莉的房。

她的美妙的中國咪咪有一對棕小巧的頭和深的。我想哭。我到淚珠就在眼眶裡打滾。我想大聲高呼，讓世人都知道，我終於見證了東方的麗質，絕對聖潔的美麗。

胡莉還沒有完。再一次快速暢的動作，把她身上的最後一絲纖維除去。她的白軟緞小三角褲退出了腳尖。她的房顫動。她的腳步晃動。她的一叢稀疏的黑陰跳進了我的視場。

胡莉放下她的小衣，全身完全赤，站在穿衣鏡前面。她一絲不掛的‮體玉‬顯得那樣完美，那樣聖潔，那樣脆弱。面對世界上如此純粹的體。

一時間，我的意識停頓。周圍的一切事物也跟著變成絕對的靜止。我似乎到了永恆。胡莉盯著穿衣鏡審視自己。好像是要用她自己的眼睛見證她眼前這個絕對令人震驚的體和從它延伸出的美麗。

這次拍攝的每一個場面我都不能放過。任一瞬間如果我的眼睛離開了胡莉，我都到像是生命從我體內逝。

我像一個上癮的病人，胡莉便是我的鴉片。只要看見她，我的生命力便旺盛。我的慾由她擺出的姿態而高漲。弗蘭克用一些胡莉早已悉的姿勢來讓她熱身。很快胡莉便適應了攝影廳的氣氛，心情開始放鬆，接著弗蘭克便開始施行他的下一步計劃。

他第一次在拍攝過程中增添了音樂。他聰明地選擇了古典音樂，而不是他自己喜歡的‘fuck’不離口的黑人說唱。樂曲聲音量不高、音質柔和，就像像清澈的泉水，徐徐淌。

當巴赫的《g弦上的詠歎調》從揚聲器中悠揚地響起時，喜歡古典音樂的胡莉身心都融於樂曲中，漸漸忘乎所以。

“胡莉，我想這些照片一定都很，”弗蘭克開始進攻。

“不過，如果你願意，我還想做一些新的嘗試。拍攝一些與以往不同的鏡頭。”

“好啊。你想要怎麼做？”

“呃，一般說來，內衣攝影要求女人顯得更……如果你不介意我直說。要求她們看起來像正在動情。”

“啊。”‘’二字讓埋在胡莉心裡的恐懼重新翻了上來。只是經過弗蘭克這樣多的水磨工夫之後，我不敢肯定，她現在是害怕要她表現得。

還是害怕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表現得？

“請不要誤解，我認為你本來就非常。只是你看起來是那樣甜美，那樣純潔，因此就夠不上商業意義上的‘’。我要你看起來像…”弗蘭克說到這裡打住，好像是在搜尋合適的用詞。

“看起來像什麼？”胡莉等不及問。

“像…像你就要跟哪一個做愛。”

“你的意思是說…”胡莉全身僵直。

“我和人上？”

“不錯，就是那個意思。”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那樣做。”

“不要緊，我可以幫你。”弗蘭克安說。

他絕不能任胡莉退縮。他小心地走向胡莉，盡力不讓她到驚慌。他拉住胡莉的手輕輕放在她前。見胡莉像一匹被髮情的種馬嚇呆了的小母駒，並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便握住胡莉的手指，沿著她的溝上下撫摸，並且說，‘就像這樣。’胡莉空的眼睛瞪著弗蘭克，腦中一片空白。

“眼睛看著照相機…”弗蘭克溫和的提醒，臉上依然是一副隨和之態。胡莉看著相機，眼神仍然有些空虛。

“想象在你面前的是個英俊絕頂的美男子…”弗蘭克用一種夢幻的聲音徐徐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