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更加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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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們之中沒有哪一個甚至有胡莉的一半漂亮，她們都讓我牽腸掛肚地想起胡莉。新降臨，三年級的第一學期結束。戴維和胡莉友也有不少子。我不得不悲哀的說，他倆終於成了男朋友和女朋友。悲哀自然是對我自己而言。我確實是真為戴維的幸運而高興。我的確是有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

我也樂意接受這樣一個事實:我最好的朋友找到一個讓所有男人心跳的無與倫比的女朋友。我設法做到遠離胡莉兩週。在這漫長的14天中，我不能用眼睛看到胡莉，但是她從未在我心中消失。這是新學期開學前的兩週聖誕節和新年假期。

假期一過，我又遇到胡莉。我們在另一門課程同班，但是，這一次沒有戴維，他對這門文科的課程沒興趣。胡莉大步走進教室時，身著一件式樣簡單、剪裁貼身的黃上衣。中縫一列白的扣子，從上半身以下扣住。

引起我注目的是她下身的穿著…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穿這種服飾…那是一條短褲，其實，短褲的式樣也很簡潔，不過是一條白的家常剪裁，上面綴有幾個口袋和繫著一條褲帶。是短褲下面出的，她的兩條粉腿引了我的眼球。

那景象如此引人入勝，我把持不住，不心蕩神搖。胡莉光滑的褐黃皮膚的下肢修長。從腳跟到小腿、從小腿到大腿、再從大腿到部，形態比例可說是無可挑剔。

看著胡莉的玉腿毫塵不染，細的皮在光燈下爍爍閃光…它們是如此十全十美、瑕疵全無，我幾乎誤認為她是穿著尼龍絲襪，可是，它們是絕對天然赤，美妙無比地暴在我眼前。

“是個帶把的都該好好看看那個小妞兒！”一個俗的聲音說。

弗蘭克的下作讓我吃驚。如果真能稱作朋友的話，這傢伙也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認識、結的時間，同我跟戴維相好的時間幾乎一樣長。我們三人同齡，又是一起進校。所以，我可以說了解他。把他更多地劃歸混蛋、白痴一類，而不是像戴維那樣的摯友。這人有時表現得如此狂妄自大、傲慢無禮，讓人簡直無法忍受。

轉過臉來，他又是卑躬屈膝、或者故意顯得和藹可親，讓你不好對他過多責難。＊＊＊說到這裡，不得不多費點舌，來聊一下這個氓弗蘭克。常言說，好人命運多舛，歹人常有天助。這是亙古不變的事實。所謂‘lifeisnotfair（生活是不公平的）’正是這個意思。

就像殘酷的命運多次證明過的那樣，弗蘭克這樣的人可以說是總有幸運之神罩著。他長得並不惹眼，具有非裔美國人典型的短捲、塌鼻子和厚嘴，但是，作為拿運動員獎學金的他，身材確實極。快兩米的身高，全身肌發達沒有一絲贅，除了陰部的短通體光潔如絲，周身皮膚漆黑油光錚亮。

他既然有如此健美的身材，行動起來自然快捷輕盈。只要他不口出穢語，你同他站在一起，欣賞他舉手投足的暢也確是一種享受，特別是他下那陽物，白人男生無人可比。我不是窺竊狂，對他人的私密之處不興趣。

就是在健身房的更衣室遇上淋浴完了出來的光身子同學，也都儘量目不斜視。三年來，我連相處最好的戴維那裡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弗蘭克不同。你也許可以說他有暴癖。他一有機會便想方設法展示自己。

不光是渾身健美的肌，更重要的是得天獨厚的碩大器官。不管是軟垂在下的獨眼蛇，或是雄起擎天的猙獰巨，他都唯恐別人沒有看見。

尤其是在校園裡兄弟會宿舍常有的蕩派對，弗蘭克總是第一個脫得光，在客廳地毯上按住白人女孩公開宣的帶頭人。兄弟會派對的組織者們自然明白第一個敢於捅破窗戶紙的人的重要，所以各個派對都一定要邀請弗蘭克做嘉賓。

派對上，無論是有備而來的情侶或是隻身赴會來尋找機會的孤雁，無論是蕩派對的常客或是羞得滿臉通紅的新人，看見弗蘭克肌隆起黝黑雄偉的身軀下似苦猶樂婉轉承受的嬌小白體，注意力自然都集中在那在粉紅小中噗嗤噗嗤地反覆衝擊、油光錚亮的漆黑巨。

這種鮮明的黑白反差，這種不可置信的大小對比，必然對派對中的每一個人都帶來不可名狀的神震撼。

燎原之火一旦燃燒，自然的本能就必然席捲噬在場的每個男女。無論你是女或者是‮男處‬淑女，皆蓋不能外。

校園中沒有一個男生不知道弗蘭克惡行，女生們自然也都竊竊私語。弗蘭克正是充分利用了他這種名聲。所以他從來不乏女伴。上天除了賦予弗蘭克超凡出眾的本錢，還給了他一個既富有又溺愛他的好爸爸。

他家就在本地，父親在城中擁有一家照相館。晚間照相館關門之後，那裡便成了弗蘭克的天地。

他儘量利用其中的資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我曾經有機會看到不少校園裡最漂亮的女孩兒歡快地跳進弗蘭克的敞篷跑車，說是去照相館拍攝“優雅”的影集。

我懷疑這其中究竟有多少女子為弗蘭克展示了多於浮華的笑臉的身體其他部分？我懷疑這其中究竟有多少女子同弗蘭克做了超過拍照片的事兒？

＊＊＊＊＊＊

我轉過身去，面對剛剛大放厥詞，說‘是個帶把的都該好好看看那個小妞兒’的弗蘭克。

一時間居然沒有覺察他說的‘小妞兒’是指胡莉，當我看見他的一雙賊眼正緊盯著胡莉時，我憤怒得對他瞪大眼睛。

“你丫嘴巴放乾淨點兒，那是我朋友的女朋友！”

“老兄，難道你沒有看出，那小妞兒他媽的多？”

“不錯，但她不是一般女孩兒，”我把弗蘭克頂回去。我無法重複他的市井穢語。‘他媽的多’這種詞兒和胡莉的非凡魅力不沾邊兒。可這時胡莉卻跟和她在一起的朋友分開，向我走來。她高興地叫了一聲‘你好’，便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坐下。

這樣一來，這堂課對我必將是一場體和神的雙重摺磨…胡莉在前面不經意地一側身，我便可以輕易地看見黃上衣內罩上的細繫帶。它們清楚地引向罩本身，托住她那一對美妙的球兒。胡莉的肩膀很窄，顯得弱不風。

她的一頭黑髮誘人地灑在肩頭上，每當她用手輕輕一掠，它們便輕盈地從肩頭飄落到後背，像一縷黑泉從頭頂落向脊椎。我恍惚覺得自己的雙手已伸到胡莉雙肩，正在輕輕溫柔地‮摩撫‬。手兒慢慢地往下，到了她的部。

夢幻中的圖景和觸在大腦中是如此清晰，我的思維歡快地命令我的指尖偷偷探進她的短上衣，進而觸到胡莉罩圓滑的扣杯上。

她的頭就在扣杯的頂端，我可以到女孩房輻出的熱量，這時，我的聽覺也突然甦醒，耳鼓裡傳來胡莉可聞不可見的呼氣。那是女孩兒由於歡愉而從縫之間悄悄釋放的嘆息…這一切都是那樣真切，那樣美妙、那樣不能言喻。

直到…“您是否有多餘的鉛筆可借給我用？”胡莉帶著清新的微笑轉過臉問我什麼事兒。我還沒有完全從白夢中醒來。她說的是什麼東西並不重要。借支鉛筆也好，要我的錢包也好，甚至叫我去殺人也可以。我挪動一下身子，把鉛筆遞給胡莉。

我得謝課桌，是它擋住了胡莉的視線，沒有發現我褲襠中鼓起的那一大坨。弗蘭克看起來也是一直在關注胡莉。向來不認真學習、經常曠課的他，現在是一節不拉。

每天在課堂上我都逮住他賊眉鼠眼地偷窺胡莉。發現我在監視他，這小子便厚顏無恥地轉臉向我擠眉眼。

好像我正在跟他想同樣的事情:她，但是，像弗蘭克這樣一個人，單單對我笑是遠遠不夠的。他這種人從來不怕把任何噁心的想法用最下的語言宣揚出來。

“嘿，夥計，說真格的，我他媽真想她，”有一天課間休息時，弗蘭克走過來直言不諱地對我說。

“只要想一想，那個米粒兒一樣小的、比你慣了的女朋友緊得不知道多少的中國小，夾住你雞巴有多舒服…”

“算了吧，弗蘭克，”不等他說完，我立即回嘴說。

“請你不要用這種髒話來侮辱我朋友的女朋友。”聽起來，我大概是用了最高尚的語言來扞衛一個女士的榮譽。內心裡，我卻真想把弗蘭克的沒有描繪完的圖像繼續完成！

但是，我嘴裡說的確是:“如果有人最終會同胡莉做愛，那人應該是戴維。”

“什麼？”詐的弗蘭克一下便抓住沒有言明的重要信息。

興奮起來不顧周圍同學是否聽見，大聲嚷道:“你丫的意思是說，戴維還沒有過她？”哎，我為什麼就管不好自己的嘴巴？

“夥計，太妙了。”弗蘭克卻不管我後不後悔，更加動，眉飛舞地說。

“那就是說，這小妞兒還在市上！也可以說她本就希望找個比戴維更的，更大的雞巴！”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連忙解釋。

“胡莉是個非常傳統的女孩子。她要為丈夫保持貞潔，直到房花燭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