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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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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聖無雙和風徐徐,花開正好,錦聖國最重享樂的錦熙城裡,人群喧嚷,熱鬧的蓋過了明媚的光。

擁翠樓前,比武高臺上人來拳往,呼喝不斷。臺下密密麻麻擠滿了武林高手和看熱鬧的人,臺上的競技危險百出,熱烈緊張的氣氛使得這裡的溫度好象也徒然上升了許多。

一個錦衣華服的英俊公子輕搖著手中的紙扇,遙立在人群中,身邊的青衣家奴遠遠隨在他身後。他只是微笑著站在那裡,離得近的人竟覺得氣息不穩,氣血翻騰,忙離得他遠了些。一片擁擠中,只有他所在的兩尺之內空空蕩蕩,很有點鶴立雞群之意。

“看!那不是南宮臨嗎?想不到武林第一世家…南宮世家的人也來了。”一個彪形大漢壓低了聲音說。

“那當然,這是錦聖國今年的武林第一盛會嘛!不但要決出誰是錦聖第一高手,而且又有可獲得天下第一密寶…龍珠的屠龍令相贈。南宮臨近年來少年得意,聖臨大陸上已經快無敵手,據說他出道以來只敗過一次。”一個道士涅的人說著,欽佩的看了他一眼,嘆道:“果然不凡!”那大漢不服氣道:“既然敗過,就不算是天下頂尖的高手了!”旁邊一直默然不語的老者冷冷哼了一聲“你知道他敗給了誰嗎?東煌玄玉!

雖然敗北,但可與之一戰,已是我輩一生之傲!”

“難道…”那目中無人的大漢眼裡也有了肅然之“難道是他們…東玉西壁,靈秀無雙!”東煌國的玄玉公子,西華國的華壁公子,錦聖國的無雙公主並稱為“東玉西壁,靈秀無雙”據傳他們不但風華絕世,武藝無雙,而且身份高貴,行蹤很是隱秘,但凡見過他們的人都驚為天人。

那老者默然頷首。大漢忙望向南宮臨,眼底也很有些佩服,喃喃自語道:“若是能一睹他們的風采,就是死了也無憾,何況是敗了。”這擁翠樓所在的錦熙城本是錦聖國與東煌國相鄰的一座大城,景秀麗。尤其擁翠樓下落櫻繽紛,極為美麗。可惜這擁翠樓卻是全國最有名的一所青樓,而且專門提供男。只因屠龍令巧合下落入擁翠樓的主人之手,他藉此舉辦這一盛會,評出錦聖第一,不但可獲得屠龍令去碧落海屠龍,而且可在擁翠樓中任選一名美男作為獎勵。錦聖國民風開放,男女都無守貞之說,固在此舉辦盛會,世人只覺風雅並無不妥。當然因與會者多是男子,江湖本就龍蛇混雜,不少人乾脆整在擁翠樓裡玩樂,擁翠樓也靠此盛會進斗金,財源滾滾。

臺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功夫也越來越好,臺下人聲很是嘈雜。南宮林卻看都不看一眼,怡然自得的看著旁邊的櫻花緩緩落下又輕輕被風吹起。這樣的子,本該與紅顏知己把臂同遊,喜好風雅的他本不愛這些爭強鬥狠、大剎風景之事,奈何南宮家的族長他聯姻未成,非要他奪來這屠龍令將功贖罪不可。

那些俗物要來何用?還不若眼前這櫻花來得潔淨可珍。微微顰了顰眉,他見一朵柔美的粉櫻花正被吹落,飄過了他的頭頂,不轉身伸手想接住它。

誰知他身後竟不知何時立著一位白衣少女,她輕輕伸一手,姿態曼妙的將它拈了去。他一愣,以他的功力竟沒有半點有人接近的緊覺,而且能從他手中搶過花去,莫非是絕世高手,忙如臨大敵的凝神望去。

只見那女子一身白紗衣,並未佩戴任何飾物,只將一頭烏黑的長髮用一條緋絲帶隨意系起,卻自有一種高貴脫俗之氣。她年紀很輕,最多不過4、5,長得眉目如畫,清靈出塵。她的臉比櫻花還要柔美,可那雙嫵媚的黑眸卻帶著點淡淡的冷,淡淡的傲,她雖看著你,卻好象沒有看見任何人一般。這樣的柔美與疏離混和成一種濃郁的引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親近她,想她的眼中能有自己存在。

伸出白玉般的手,她輕輕拈住那朵粉的櫻花向南宮臨淡淡一笑,聲音清脆,如珠落玉盤:“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南宮公子也喜歡櫻花嗎?”南宮臨見遍天下美人,從未失禮,此時卻愣了起來。看著落櫻紛紛中笑語盈盈的她,真如仙人乘風而來,櫻花再美又怎能及的上她一份顏。彷彿再看不到別的,聽不到別的,他竟傻傻的呆在了那裡。不知是否身在夢中,本蓄勢待發的鬥氣全散了去,一時恍然。

那少女見狀眼波一轉,輕輕一笑。

南宮臨臉上更是一紅,忙定了定神道:“櫻花之美又怎比得上姑娘姿容之萬一,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

“我叫錦靈繡。聽說這次的第一名擁翠樓會將花魁相贈,公子可要好好加油啊!”她頑皮一笑。

“怎麼會?”不願她誤解自己,南宮臨忙正道“我是為了那可去碧落海屠龍的屠龍令而來,這令天下只有三枚,每一國的最強者得之。蛟龍千年一現,錯過取得龍珠的機會未免可惜。”

“哦?”錦靈繡眨折睛,伸手將他一推“該你了。”南宮臨見臺上只留下一個最強的武者,知道自己再不出去就晚了,一邊戀戀不捨的望向她一邊躍上臺去。

南宮臨的功夫果然不錯,一番惡戰後將對手一腳踢下臺去,對道賀的人們隨意只一拱手,他急急想下去尋找錦靈繡。

“喂!等等,你打贏了我再說啊!”一個人影一晃,那美麗的少女笑嘻嘻的立於臺上,長袖一展,竟向他攻來。

眾人只見臺上白影輕靈,出手如落櫻紛飛,快如閃電。那少女武功之高實在匪夷所思,大家只覺她姿勢美妙,竟無人看清她用的是什麼招數。

數百招過後,錦靈繡笑道“我累了,不玩了。”只見兩道白光從她袖中飛出,耀眼的光芒一閃即逝,兩條人影驟分。

南宮臨看著心口的衣服上一計指尖大的缺損,嘆道“錦姑娘身法奇快,我竟以連你所用的武器都沒有看清。在下心服口服,多謝姑娘手下留情。”原來錦靈繡的傾城刺一出即破去了他的先天罡氣,若非她點到為止,立即收手,他此刻已經受了內傷。

錦靈繡風中俏立,衣袍飛揚,但笑不語。

落櫻飛舞下,她的清麗靈秀,風致灑然,讓擁翠一會的眾人目瞪口呆。天下竟真有這樣的人,武藝出神入化,姿容舉世無雙。人們靜默了好一會兒,才心服口服的爆出了大聲喝彩。

“果然巾幗不讓鬚眉,錦女俠當的起這錦聖第一!”錦靈繡快速避開上來道賀的人,卻見南宮臨已經了上來。

“錦女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莫非是…你是錦聖無雙?”南宮臨和她擦肩而過時輕聲在她耳邊問,她含笑不語。

南宮臨一怔,望向她的眼光復雜之極,似不捨、不信,又似欣賞、愛慕。她已轉身進擁翠樓去領獎品,他仍呆在原地,喃喃道:“原來真是她…原來真是她…無雙公主,果然是靈秀無雙!”錦聖國唯一的公主,錦聖王最愛的女兒,無雙公主不但武藝過人,而且智計無雙。錦聖王有個兒子,卻只有這麼一個公主,從小就寵愛萬千。據傳這位公主追求者甚多,可是任高傲的公主卻偏偏只對丞相宮千翌一人千依百順。宮千翌本是五年前西華國戰敗後送來的質子,因為年少聰穎,受到錦聖王的賞識,8歲就擔任了丞相一職,和公主私甚好。這位金枝玉葉的公主本該在瓊樓玉臺撫琴而歌,怎會落於江湖?南宮臨不解的苦思。無論如何,錦靈繡拈花微笑的樣子已深刻在他心底,讓他第一次嚐到為情所傷的滋味。

你願意跟我走嗎?

錦靈繡邁入號稱錦聖第一樓的擁翠樓,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妖嬈美麗的少年和暗香浮動、氣氛曖昧的場景。早有主人上前來,畢恭畢敬的將一塊刻有龍形的玉牌送上。只因那龍珠可活死人、白骨、驅百毒,無論會不會武功,吃了都會修為大進。殺蛟龍,奪龍珠,才讓世人趨之若騖。只是若非武藝超群,蛟龍的厲害也會讓人有去無回,所以各國只有一個名額,由武藝最強者擔之,大家也無異議。

錦靈繡拿過屠龍令隨手放進懷裡,笑眯眯的看著這裡的主人…一個形容猥瑣的男子。

那男子不知所措的看著她,戰戰兢兢的說“不知女俠還有何吩咐?”她冷笑了一下“人呢?”見他還不明白,她輕哼一聲“我的美人呢?不是贏的人有花魁相贈的嗎?”他乾笑著說“我見是…這麼漂亮的女俠…還以為不喜歡這個…那個…”錦靈繡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立時有無形的壓力向他來,他立刻跳了起來,說話也快了許多“請跟小人到內堂來。”錦靈繡隨他走進一個寬敞隱蔽的院落,一路上對給她拋媚眼的美男們報以微笑。開玩笑,她最喜歡的就是美麗的男子好不好?食遍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男是她的理想哎。早就聽過這裡的男姿甚美,她還是第一次來,怎麼都要帶一個回去玩。

再說,有誰還能比得上他呢?想起那個白衣無塵,清風朗月般的男子,她笑容一斂,清亮的眼神也暗了些。暗暗氣道,翌哥哥,你不要錦兒,錦兒非要胡鬧給你看不可,讓你後悔錯過了錦聖僅存的善良公主!

正想著,一入這題名為劫翠園的院子,一片語傳來。她一抬頭,雖是自小膽大皮厚,臉也緋紅了起來。

只見偌大的院子裡,假山花圃錯落有致,許多美麗的少年被各種客人擁著,肆意玩樂。雖是白天,許多客人已經急不可耐的褪下他們的衣服,壓在他們身上息。

“這裡是擁翠樓最美的少年所在的地方,女俠可以隨意選個你喜歡的帶走。”主人道。

錦靈繡紅著臉點點頭,暗罵自己有賊心沒賊膽,不是想好了要越胡鬧越好,氣氣他嗎?她定了定神,漫步於小院裡,只是這裡的少年各有各的美麗,不知如何選起。

假山上,兩個大漢正壓著一個妖嬈的少年,一人從身後進入他的身體,一人將下身入他的口中,他無奈的哽咽著,卻被迫晃動著身體合他們。

花間一群飲酒作樂的男人故意將手中的酒倒在腳上,讓身邊的少年跪在腳下乾淨,見那些瘦弱的少年屈辱的樣子,他們哈哈大笑。

錦靈繡忽然不想待下去了,皇宮裡原也有這些汙穢之事,可她還是看的很難受,罷了,自己本就有心無膽。她已準備離去。

“啊…”一聲痛苦的嗚咽傳來,主人匆匆轉過假山,錦靈繡也跟了過去。

只見荷塘旁的一棵櫻樹下,4、5個男子正笑著輪姦一個渾身赤的少年。

那少年長的極美,五官緻,身體修長。此時他一雙狹長的鳳目痛苦的睜大,面因痛苦和恥辱而扭曲,緊握的拳頭,充滿紅絲的眼睛似在控訴著什麼,憤怒的瞪著這些侮辱他的男人。

他們嘻笑著壓住他不斷掙扎的四肢,讓他呈大字形打開,正輪享受著他的身體。他身下白和一大攤鮮血混和在一起,看起來分外觸目驚心。看到他毫無反映的昂揚,那個在他身上大力撞擊的男人笑著隨手將一細枝狠狠入他的鈴口“小賤貨,都玩了你多少次了,還掙扎個!裝什麼裝?今天不給老子叫,老子就叫你好看!”

“啊…”那少年高叫了一聲,痛得大汗淋淋,身子高高的弓起,又被他們按了回去,他立刻咬住嘴,死也不肯在他們身下呻叫喊。

“裝什麼清高?明明就是個爛貨,這裡都被鬆了,還每次都掙扎,是‮子婊‬就要有‮子婊‬的樣子!”另一個男人用高高起的下體在他臉上擦來擦去,想入他的嘴中,他使勁掙扎著。

“胡老三,你不想活了,上回縣令的公子想玩玩這小子的嘴,誰知他咬的他差點斷子絕孫。”旁邊的人勸阻道“玩玩下邊就好了,別惹他,橫著呢!”那叫胡老三的氣不過,狠狠在他臉上扇了兩耳光,推開發洩後仍趴在他身上的那人,猛地把他的腿提起,架在肩上,狠狠撞了進去,一邊動一邊在他身邊肆意摸索,大聲呻起來。

那少年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下身撕心裂肺的痛,他只想嘔吐。正進氣少出氣多,一股騷臭來,抬頭見他們玩夠了竟紛紛往他身上撒,無力反抗的他只恨得指甲將手心掐出了血來。為什麼?為什麼他的苦難恥辱永無解脫?

誰來救他!或是殺死他也好!

“各位大爺,手下留情,祁憐躺了月,身子才好,別又玩壞了他才好。”連見慣這種狀況的主人也拱手相求。這祁憐才4歲,本是天下少有的絕,可惜子太烈,至從2年前被賣來這裡,一直反抗,還求死了好幾回,白受了許多苦楚。

那些在他身上施暴的人頭都不態一面蹂捏他已經傷痕累累的下體,一邊鬨笑:“死了怕什麼?不就是一個男嗎?值不得幾個錢,大爺我陪給你。”那個帶頭往他身上撒的人聽後笑嘻嘻的一腳向他的下體踏去,那少年已無力避開,正等著痛苦傳來。那人卻不知怎麼一下子就飛了出去,一道白影閃過,那些體形碩壯的大漢忽然被人踢入了荷塘裡,連驚呼都沒出口一下子就沒了聲息。

祁連睜大了眼…

“你願意跟我走嗎?”一個比櫻花更柔美,比風更溫柔的少女憐惜的看著他。

祁憐呆呆看著她,呆呆的猛點頭。他一定是快死了,否則怎會見到仙女。她好美,她的眼光好溫柔,可她的純淨卻更襯出他的骯髒。

我這麼髒,死了也上不了天堂吧?他昏過去前苦澀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