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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生為誰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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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身,邁開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淨土,“好好照顧自己,這是我放手的唯一要求。”他臨走前的一句話讓覃音崩潰,灑著淚水,癱坐在地上。

他的手在血,而她的心在滴血…

“為什麼要這樣做?”站在覃韻面前,關若軒生氣地質問。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覃韻躲閃地背過身子。

關若軒氣憤地扳過覃韻的身子,失望地盯著她瞧,“韻兒,你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怎麼,你很失望嗎?”看到關若軒失望的表情,覃韻心裡實在不好受。

“放手吧,韻兒。別折騰你姐姐了,她已經夠累的了。”所有的事大家有目共睹,他明白她心所想的。關若軒像是安般說到:“韻兒啊,其實有些事情你本不用擔心,我們一直會陪在你身邊的,特別是我。”覃韻看著關若軒,勾起嘴角,冷冷地笑了:“你?我憑什麼相信你?我爸爸陪了我媽咪二十年了,到頭來還不是一樣走掉了。”

“你不相信我?”關若軒陰著臉問,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置疑。

“這重要嗎?我只知道我要的是什麼。”覃韻甩開關若軒的手,徑自邁開腳步。

關若軒一把摟住走開的覃韻,厲聲責問,“你要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你就不會這樣做了。你捫心自問你這樣子快樂嗎?你這樣放棄我你一點都不覺得心疼的嗎?”

“心疼?我只是覺得困撓,你的出現一直都是我的困撓,你知道嗎?”覃韻大喊,像是在吼出內心的恐懼。也許他們之間這麼一鬧,全玩完了。

“你對我一點覺都沒有?”關若軒不敢置信,以前她再怎麼拒絕,他還是會看到一點點亮光,告訴他不容放棄。如今她這麼一說,他覺得自己有多傻,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才知道全然是自己自作多情。

“你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揚著嘴角,淡淡地說到。要他跟姐姐相比,她寧願放棄他。

“好,算我自作多情,可以了吧!”說完,想要轉身離去,卻瞥見了關之軒的身影,垂頭喪氣地走過來。

“你們溝通好了嗎?”看著若軒的苦瓜臉,突然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傷

關若軒兩肩一聳,無所謂地笑了,“溝通好了,天也亮了。”

“我看是天要黑了吧!”關之軒笑笑,搭過關若軒的肩,一副哥們似的模樣說到,“今晚去一下吧,沒久沒去了,還真有點不習慣。”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不過你買單,我記得上次好像是我買的單。”關若軒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覃韻,淡然地低著頭。關若軒只覺得一陣無力湧上心頭。看來,他真的是多心了。

“你小子,這麼久的事你還得記,是不是兄弟啊?”看來他們真的失戀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心痛?

“不是兄弟我早就跟你單挑了。”關若軒調回視線,定定地看著關之軒,立即變得哀傷。

“你真不應該就此放棄的,若軒。”

“你不也是一樣。”

夜,靜得糾心。像是凜冽的寒風般刺骨,冷得直抖擻。雖不是時節冬季,但覃音卻覺得冷,宛然置身於一個千年冰中。

窗臺上的含羞草又開花了,在路燈的籠罩下有點慘白,散發著淡淡的寒光。一樣的花,旅歷著不一樣的心情,乘載著更重分量的思念,一點一滴的思念灌溉著枝脈單薄的含羞草。

一個夏天就這樣過去了。

整個暑假,她們都在忙碌,跟著公司資深的長輩學習經營方案以及銷售謀略,覃音可謂是收效極大,覃韻卻只是略懂皮,只是百無聊賴地在原地打轉,對所謂的生意她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經營講究管理,而銷售則注重獨到的眼光。這是父親從小在耳邊教育她們做生意的基本模式,覃音銘記在心,當作是對父親的一種緬懷。說實話這麼久沒見到父親了,是想他的。

上一季度她們服裝公司的銷量極好,甚至創下了公司的歷史記錄,有了好此大的突破,公司裡資深員工對她們這對雙胞胎姐妹是另眼相看。想當初她們剛進公司的時候,所有人對她們倆是不屑一顧,當時她還鬱悶了許久。如此的成就,易水寒是功不可沒。

自父母離異後,三人的關係近乎多了,也許是因為相同的遭遇讓他們彼此藉,總之是相互影響。有了同樣的遭遇,三人想處便沒有了顧忌,易水寒則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熱情如火。喜歡到音韻兩人的逸舒服裝公司竄門,久而久之便成了那裡的常客。不得不承認,長得帥氣的人本身就是一張通行證,走到哪都大受歡。易水寒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到音韻兩人辛苦的樣子,偶爾也會在她們中間上一腳,調節一下情緒。公司新創的‘含羞草系列品牌’便是出於他的建議。

公司原本走的路線過於侷限化了,只是單一地走女化路線,營運雖一直很穩定,卻沒有什麼突破。那些子覃音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卻一直沒有頭緒,頭昏腦用脹之餘總愛盯著桌面上的那盤含羞草。

對於她來說,含羞草並不單只是一株植物而已,而是一種寄託,其中蘊含著太多不不言而喻的情,只有慢慢品味才能嗅到她真正的意義。

易水寒見得多了,不免到疑惑,順便開起了玩笑,“你要是真能從含羞草身上盯出錢來,我甘願拜你為師。”剛說完,腦袋是靈光一閃,突然來了個不錯的主意。繞著含羞草轉了一圈又一圈,其間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看得音韻兩人是一頭霧水,最後,易水寒兩手一拍,驚喜地叫出聲來:“我知道了。”坐到覃音的面前,迫切地看著她:“你不是說想要一個更完美的方案嗎,我突然起到了一個,那就是它。”指著桌面上的含羞草,故玄虛的說到。

“含羞草?我說易水寒老兄,難不成你剛才轉了幾大圈,在他身上轉悠出錢來了?”覃韻笑著調侃,明明是他取笑人在先,如今連自己也跳進去了。

覃音也贊同地點頭,但她卻嗅到了其中的有利可途,頗興趣地看著易水寒。

易水寒沒有理會覃韻的調侃,只是一味地想著他的靈,“你不是說逸舒的運營太侷限化,而我的想法就是在侷限化的基礎上走大眾化,品牌就命名為‘含羞草’。然後再從中推出女生系列、男生系列以及情侶系列等多個不同的品牌。含羞草乍聽上去就像是青的故有名詞,我想應該很受年輕人的歡。你不防考慮一下。”易水寒大概地說出他的構思,更多的細節正在他腦袋裡醞釀著。

覃音兩眼一亮,完全被他的建議打動了,而他也說得恰有其事。她個人認為那是個不錯的主意。

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對愛的一種詮釋與公告。

覃韻雖不懂關於營運的道理所在,但她知道做生意就一定要有獨到的眼光,在推陳出新之餘誓必要別出新裁,而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姐,我覺得這主意不錯,不防試一下。由你來負責銷售的有關路徑,易水寒則負責該方案的細節,而我則服裝樣板的設計。只要我們同心合力,會議上一定能通過的。”

“好,就這麼辦。”覃音神情昂地站了起來,連來的鬱悶一掃而空,神采飛揚地看著他們兩個人。那一刻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撲到之軒的懷裡,好好地靠一下。

最後,他們真的成功了,可是覃音並沒有預期的中喜悅。明天就要開學了,不知他們過得是否可好。

本以為經過一個暑假的淡忘,惦念會得以緩解,繼而會慢慢蛻變,蛻化成為一個毫無人情的人。可是思念的滋味讓她變得更有人情味,更多的是學會了隱藏,是的,隱藏住滿腔的情意。這樣對大家都好。

覃韻並沒有怪妹妹的意思,也許她們真的太年輕了。關係還是跟以前一樣,只是聊的話題總得拐個彎,老是這樣她們也覺得累,只是為了不去碰卻彼此之間的傷疤。

明天,她們會有怎樣的開始?

沒有他前的子真的有點孤單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