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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瑜珈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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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變故都在電光石火之間發生,叔孫怒雷卻心中驚駭莫名,藍法王的功力之深的確已達通神之境,他所說的不壞金身並不是妄言,叔孫怒雷剛才那一膝之力竟然無法讓藍法王受傷一絲一毫,反而被對方退。

正當叔孫怒雷思忖間,卻發現兩道幽光自旁側過,正是凌通和凌能麗的劍。

“你們兩個小娃真不知天高地厚!”藍法王有些微惱,但他卻並不想傷害凌通和凌能麗,這是出於一種愛才之心,是以雙手一分。

凌通和凌能麗的劍本就無法威脅到藍法王,反而被藍法王的兩手所夾。

劍,在指間,藍法王的指間。

法王的手,看上去極為枯瘦,手指修長如竹,眾人還是第一次清楚地看清藍法王的手。

凌通在劍被夾住的那一瞬間,順勢遞進,其速快至無法形容,連叔孫怒雷也吃了一驚。

叔孫怒雷確實吃了一驚,這兩個小娃似乎不要命了,這般打法,又豈能與藍法王相抗衡?但此刻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凌通和凌能麗死去。是以,叔孫怒雷豁出去了。

叔孫鳳也吃了一驚,不得不跟著撲出,手心之間滲出一股濃重的死氣,似乎空氣突然被乾了一般,藍法王冷哼一聲:“不知好歹!”身體霎時如氣球股膨脹起來,周圍更似籠罩了一層的霧氣。

“嘭…”幾聲悶響,凌能麗和凌通同時被震了出去,凌能麗的劍斷成了無數碎片,向叔孫鳳,而凌通的劍已經刺入了叔孫怒雷的小腹。

在藍法王身體膨脹的一剎那,達摩那邊也發生了巨大變化,一股佛光凝成巨大的光柱,自聖舍利之上直衝雲霄,再散成傘般光華。

霎時整個北臺頂全都在光華之中罩住,一片祥和,電光自天頂上閃過,卻在這層佛尤之外纏繞,無法竄入佛光的護罩之中。

聖舍利發出一聲輕響,終於開裂,奇事更生…

蔡風的心情並不是很好,他無法想象,此時身處海外的元定芳是怎樣一種心情,每次想到元定芳之時,蔡風便滿懷歉意。所以,此刻他真的無法使心情輕鬆。

在中土,蔡風的確有許多親人和朋友,可是在這戰火頻繁的年代之中,親人和朋友都以另一種形式並存,那分親情,那分友情都顯得十分薄弱。

“海外的風是否很大呢?海外的親人是不是過得很好呢?海外究竟有多遠?”蔡風知道其他人都會照顧好自己,但對於即將分娩的元定芳來說,又有什麼比自己的丈夫在身邊更值得安和慶幸呢?生活就是這般無奈,也許這便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雖有蓋世的武學,驚世的智慧,可是這些都無法逾越空間的限制,這也許就是人類的悲哀吧,也難怪世間眾生會嚮往天道。

蔡風並不會看航海圖,但他仍忍不住鋪開那張簡陋的航海圖來,圖上只有一些大圈小圈和一些紅的箭頭與黑的箭頭,以及幾個陌生的地名。

蔡風一隻手輕輕地轉動著身邊的司南,那枚指針在轉了幾圈之後又回到了原位,指針的方向是那麼單調。

蔡風的目光落在那張地圖中央的一個紅小圈上,在整張地圖上,那一點是如此渺小,但就在那一點上,居住著他的親人、愛人。

元葉媚和劉瑞平自營外相攜而回,每天她們都會十分辛勤的練劍,二女總想有一天,為自己的夫君多出些力,至少,不至讓夫君太過掛懷。

“風,葉媚的進步可真快。”劉瑞平如一陣香風般快步闖入營中,歡悅地道,像是得勝的小女孩。

蔡風愣了一下,緩緩抬起頭來,望著嬌紅僕僕的俏臉,勉強地笑了笑,問道:“是嗎?”劉瑞平一愕,立刻發現那被整理好的航海地圖和司南又一次擺在桌上。

“風,瑞平姐可真厲害。”元葉媚有些氣吁吁地跑了進來,酥起伏如,如小云雀一般。

蔡風心情稍好,緩步踱了過去,柔聲問道:“累了吧?看你們兩個,才紮營這麼一會兒,也不肯安分地歇著。”

“我們是想把武功練好,陪風郎一起殺敵嘛!”元葉媚小嘴一噘,有些不服氣地道,同時投給蔡風一個嬌媚無限的媚眼。

劉瑞平一手提劍,一手挽住蔡風的胳膊,體貼而溫柔地問道:“又想定芳妹妹了?”元葉媚這時候才發現桌上的地圖和司南,神情一黯,那興高采烈的氣氛也盡去。

蔡風點了點頭,道:“定芳下個月就要分娩了,而這時候我卻不在她身邊,也不知道她會怎樣。”劉瑞平似乎極為了解蔡風的心思,不由安道:“只要你能為百姓做一些好事,解救萬民於水深火熱之中,定芳妹妹也定會到幸福的,她會為有你這位夫君而到驕傲。若是她知道你如此牽掛著她,一定到非常的欣。”蔡風地望了劉瑞平一眼,為她能如此善解人意而大

“反正很快表妹就會回中土,海鹽幫的人已派船去接他們了,那時候風郎再作補償不也是一樣嗎?”元葉媚也柔聲安道。

蔡風不由愉快地笑了,又恢復了昔的滑頭,雙手將兩位玉人緊緊一抱,由衷地道:“你們可真是為夫的好幫手,他們幫外,你們卻能攘內,為了表示為夫的,一人獎勵一個吻。”元葉媚和劉瑞平大是嬌羞,蔡風卻趁機大行其道,然後“哈哈”一笑,才正容道:“二位嬌可怕晚上行軍?”元葉媚和劉瑞平久久沒從嬌羞中恢復過來,心中想怪這寶貝夫君在如此光天化之下竟這樣不檢點。不過,那種甜覺卻一直盪在體內,二人俏臉發燙,此刻聽蔡風這般一問,不由同聲道:“有你護著我們,我們還怕什麼?”

“哈哈,你們不是說練劍就是為了減少為夫的負擔嗎?”蔡風不由好笑地問道。

“可是我們還沒將功夫練好嘛,誰叫你不親自指點我們。”元葉媚嬌聲怨道。

“風郎為何要晚上行軍呢?”劉瑞平有些不解地問道。

蔡風笑了笑,道:“瑞平還要去看看兵書囉,不然將來怎麼幫為夫指揮兒女軍團?就你這種將領,肯定老打敗仗!”元葉媚不由笑得花枝亂顫,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笑什麼笑,倒說說看?”劉瑞平白了元葉媚一眼,笑怨道。

元葉媚吐了一下小舌頭,扮出一個鬼臉笑道:“夫君大人又沒叫我指揮兒女軍團,我可不會打仗!”說完又笑了起來。

“那倒不錯,兒女軍團由瑞平指揮,定芳訓練,葉媚負責生養。”蔡風也地一笑道。

“由我生養?”元葉媚大驚問道。

劉瑞平這回終於找到了“報復”之機,幸災樂禍地笑道:“一個軍團嘛,人數不是很多,一個兵營也就幾百人,而一個軍團只不過幾個營而己,看來一千多個兒女差不多勉強可湊成一個小軍團了。”

“啊…這麼多?”元葉媚不由得驚呼道。

蔡風也忍不住笑得肚子發疼,打趣道:“也不要那麼多,打個折吧,就五百個。”

“我不幹,讓我當指揮官好了,哪有能生出那麼多孩子的女入?”元葉媚立時明白兩人都在拿她打趣。

“不幹算了,那還是由我當指揮官好了,你們一人給我生一堆兒女,誰也別想逃!”蔡風緊了緊兩女的纖,笑道。

“只要風郎樂意,我們全聽風郎的。”兩人依戀地抱緊蔡風的手臂,輕偎於他的肩頭。

蔡風心中升起一絲溫馨,悠然了口氣,道:“我選擇夜裡行軍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們的行蹤,兵貴在奇,只有讓敵人完全捉摸不透我們的存在,那樣方能夠起到出奇制勝的效果,我之所以選擇今出發,是要讓人猜錯找們的速度,別人一定會認為我們新婚才過,必然會休歇一段時間,我就一定要讓他們出乎意料,所以新婚第二天便出征,再說,這樣豈不是更漫?這叫旅行婚禮,如同遊山玩水一般度過新婚最美好的時光豈不是更讓人難以忘懷?”

“風郎說得對,這樣才能算是與眾不同,死守在房間裡又有什麼好?”劉瑞平深有同道。

“哈哈,謝謝瑞平如此開明,不過,這次我們的出行還真可以說是個別開生面的婚禮,即使在葛家莊之中,也只有幾個人知道我的計劃,他們都當我只是想去太行山狩獵,本不知道我是前去高平。所以,我們必須保持這種神秘,我要崔延伯和蕭寶寅大吃一驚。再說崔延伯此人的確是個極為厲害的人物,不以非常手段,很難打敗他。”蔡風自信地道。

“連自己人也不知道?”元葉媚驚訝地問道。

蔡風淡淡一笑,道:“不僅葛家莊中只有幾人知道,就是在這一千護衛營中,也只有幾人知道我此行的目的,這就是施展奇兵之道。也只有越少人知道,那這種奇兵的效果就會越佳。因此,你們不要隨便在護衛面前談論軍事,明白嗎?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