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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冥宗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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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的恩怨本就因她而起,自然需要她承擔。總之,在這期間,我會保證她完好無損,但驚蟄一過,你若敗了,她就是我的;反之她便由你帶走。如果你遲到一個時辰,那就等著收她的屍!’葉虛冷硬地道。

蔡風望了哈鳳一眼,面對著哈鳳那驚悚的眼神,心中一陣憐惜,更湧起了無限豪情,朗聲道:‘即使是死,我也會在那一天讓人將我的屍體抬上玉皇頂,希望你遵守諾言!’‘好,今之事到此為上,就此別過,不送了!’葉虛冷冷地道。

蔡風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慘然一笑,再向哈鳳望了一眼,這才拖著沉重的步子瞞珊而去。

葉虛望了望那沾血的描金玉扇,心中極為不快,但蔡風那蹣跚的樣子卻使他傲氣更甚,心道:‘什麼中原第一年輕高手,我葉虛一定要成為天下間第一年輕高手,甚至第一高手!’想著那美好的未來,葉虛不住有些興奮。

唐豔的話卻打斷了葉虛的思路。

‘葉公子,看,那帶走叔孫怒雷的人,一定是從這樹頂掠走的!’葉虛一驚,卻發現唐豔若一隻紙鳶般立在一棵松樹上,他飛身掠起,只見松樹之頂那蓬鬆的雪面之上留著一個細小的腳印。

‘是個女人,對,一定是自樹頂掠走的!’葉虛也斷言道。

唐豔一顫,腳下一滑,踩落一團雪花。仔細看了看那腳印,的確是個女人的腳印。

‘腳尖內扣,後跟斜,力道卻是在後跟,這人真是個輕功高手!’葉虛仔細分析著那個看似極為普通的腳印道。

‘葉公子怎知力道在後跟?’唐豔的聲音有些奇怪。

‘看這腳印後深前淺,但腳印凝而不化,似結成冰狀,其人的內勁應屬陰寒之類。’葉虛解釋道。

‘難道真的是她?她怎麼也會跟來呢?

’‘是誰?’葉虛奇聲問道。

唐豔有些失魂落魄地應了聲:‘我師妹!’‘你師妹?’葉虛也不住一驚。

‘不錯,葉公子剛才所說的,正是我師父的獨門輕功“燕雙飛”而我師妹所學正是“意絕九冥”本來我就己經懷疑可能是她,經葉公子一證實,那就再也不會錯了。’唐豔有些魂不守舍地道。

‘唐姑娘是怕你師父叫她前來抓你回去?’葉虛飄然落地,有些不屑地道。

‘我不知道!’唐豔也有些茫然地飄落於地上,回應道。

‘唐姑娘放心,只要有我在,沒人敢向你撒野,既然你肯定叔孫怒雷是被你師妹救走,我今就放過他們,走吧!’葉虛自信地道。

唐豔地望了葉虛一眼,跟著向馬車走去。

蔡風的歸來,幾乎所有人都為之愕然。

的確很出人意料之外,蔡風竟然拖著傷疲不堪的身子歸來,這對於三子和元定芳來說簡直是一種打擊。

天下間竟然有如此厲害的高手,能讓蔡風也重傷而歸,這不能不讓人到驚訝。

在元定芳和三子的調護之下,蔡風將這之中的事情經過講了一遍,眾人全都聽得目瞪口呆,但卻沒有一個人知道葉虛究竟是什麼人。

‘哈魯贊曾來找過你。’三子向蔡風道。

‘最好通知他不要輕舉妄動,他們本就不是葉虛的對手,去了也是白去,反而會賠上命!’蔡風澀然一笑道。

‘阿風,你真的決定要去玉皇頂?’三子有些猶豫地道。

‘那個當然,我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就得去,更何況不去又怎麼向哈魯代?至少他已將我當成了朋友。’蔡風堅決地道。

三子默然,元定芳卻對蔡風充滿自信地道:風,你一定能勝,一定能!”蔡風不住握緊元定芳的手,凝望著她的眸子,不住有些動,更是湧起無限的豪惰,肯定道:“對。我一定能勝,一定能!”元定芳無限溫柔地自背後攬住蔡風的脖子,也不顧三子等人是否在身邊,便在蔡風的臉上親吻了一口,沒有半點羞澀之態。

蔡風前的衣衫盡被血染,那些長劍的碎片也一塊塊拔了下來,惟有被葉虛掌勁轟入體內的碎片有些麻煩,也是最痛的,哪怕稍稍動一下都會牽動傷口,痛得蔡風齜牙咧嘴。

“奇怪,我怎會覺到如此疼痛?”蔡風自語般地道。

“這碎片切入了公子的肌之中,疼痛自然是難免的,如果他掌勁再大一些,這些碎片只怕會透體而入,刺穿心臟了,這小子下手也夠很!”無名五氣憤地話道。

“不是這樣的,自我變成毒人絕情之後,體質大變,肌理內層的疼痛已經十分遲鈍,不僅疼痛減少,而且傷口很快也會自行癒合,可是此刻傷口竟這麼長時間沒有半點動靜,真是奇怪。”蔡風極為不解地道。

“可是你現在已經不是毒人了呀?”三子和元定芳同時道。

“不對,應該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雖然我不是毒人,但我的軀體並沒有變,只不過以金針刺解開了我心頭的制,其它的一切並沒有多大的改變,按理我的軀體依然擁有毒人的力量和潛力。”三子想了想,覺得也對,同時也駭然變。

“你怎麼了?”蔡風奇問道。

“我想起了一件事。”三子似乎有些害怕說出口。

“什麼事?”元定芳倒先急了,問道。

“阿風,當時在神池堡中金蠱賊魔曾經講過,如果他死了,你也只有三個月好活這句話嗎?”三子道。

蔡風驀然一呆,像泥人木雕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頭湧起了一種毫無來由的恐懼

“風,你沒事吧?”元定芳擔心地望著蔡風那變了的臉,問道。

蔡風深深了口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心中忖道:“田新球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在我體內另外置入了一種什麼可怕的‮物藥‬,可以在他死後再讓我跟著他死?

而我最近體內經脈出現了異常混亂之象,難道與他有關?”想到這裡,全身不住起了一層疙瘩。

三子和元定芳諸人見蔡風臉變幻無定,又突然冒出冷汗,不住擔心地望著蔡風,惟恐有變。

“你說,田新球會不會在我身上種下了蠱毒,而天下間也只有蠱毒才能控制如此確的時間,而且與施行蠱毒者本身能夠配合默契?”蔡風突然開口問道。

“蠱毒?阿風懷疑田新球在煉製你這個毒人之時,也同時種下了蠱毒?”三子驚問道。

“不錯,除了蠱毒之外,田新球還能夠以怎樣一種形式在他死後三個月讓我死亡呢?”蔡風肯定地道。

“也許他只不過是說來騙騙你罷了。”元定芳出言道。

“那種時候,他本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騙我何況他若施以蠱毒,那並不是毫無可能之事,他以蠱毒而成名,要種下蠱毒自然輕而易舉。”蔡風了口氣道。

“阿風,你為什麼如此堅持以為田新球在你體內有種下蠱毒的可能呢?”三於有些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