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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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必須把目前的三角戀明確和翠翠提出來，尋求一個解決辦法。

在教室外面黑暗的角落裡，翠翠一見我就全身撲上來，拼命吻著。少女清新的體香撲面而來，讓我一陣眩暈。我的手漫遊於翠翠人的身體曲線，她開始顫抖，呼也急促起來。

事先想好要說的話，現在又不知道該如何提起。我剋制著自己，把手移開，扶住翠翠的肩膀，鼓足勇氣，認真地跟她說不想再往下去了，並準備出一大串想好的理由。

誰知我剛說了一半，翠翠就哭著捧住了自己的臉，本不理會我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是…是因為林老師嗎？她知道我們的事了嗎？”翠翠紅著眼睛不停地問。

“這樣下去，她…她早晚會發現的。”我支唔以對。

“那又怎麼樣？她不是也和你好嗎？”

“那…那…那…我…我怎麼辦？”

“我聽你的，只要你不離開我…”翠翠緊盯著我，等我的回答。

我真是後悔自己當初不住誘惑，現在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還沒來得及品嚐愛情的美味，就已深深陷入慾的泥潭裡。

我深深地愛著肖依，可一碰到翠翠美味的體時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我愛翠翠嗎？我不知道，但我的確想和她做愛，我不停地想:完了，我可真是個不可救藥的氓。

當天晚上，我被翠翠硬拖著偷偷溜進了女生廁所。翠翠經過一個月的空置和等待，興奮異常，幾乎全身都是帶，摸哪她都叫，還沒接觸她的身子，她就閉上了眼睛哼唧起來。

我起她的t恤衫到她嘴裡，然後開始從上到下邊摸邊吻。翠翠高聳的房滑膩而溫暖，頭碩大，極富彈。我含上去，翠翠就顫抖，鼻子裡哼出聲來。

沿著平坦而劇烈起伏的腹部摸下來，就觸到了那叢異常茂盛的陰，摸索進去，氾濫的小溪已湧不止。

翠翠忍不住，叉腿，蕩地搖晃著摩擦我的下身。我不再等待，起黑的大陰莖從後面進去，翠翠就像遭電擊一樣僵住了身子，隨後就是劇烈的抖動。

我湊在翠翠耳邊問:“想我了嗎？”翠翠拼命點頭。我又問:“怎麼想的？”翠翠以向後動部作答。

陰莖在溫暖溼滑的裡緩緩送，在兩片結實突的股蛋的夾壓下覺緊緊的，發出“嘖嘖”的水聲。為了更深地入，我推翠翠彎扶在馬桶蓋上，翠翠也配合著將大腿岔開。

我低頭看著雪白的股和深入其中的黑的，情不自使勁往前進。

“嗚…”翠翠仰頭悶聲哼叫。我加大幅度和速度。

“嗚…嗚…啊…哎呀…哎呀…”翠翠忍不住伸手扯下嘴裡的t恤衫，長出一口氣，呻起來。

“你…別出聲…”我上氣不接下氣，馬上放慢了速度。我知道，翠翠不比肖依，興奮起來就大叫，決不顧及環境。

“人家舒服忍不住嘛…”翠翠息著。我重新把她的t恤衫起來到她嘴裡，她不情願地張口咬住。

玩翠翠和肖依有很不同的覺。我想主要的倒不是她們兩個身體的不同，很大程度上是一種心理作用。

肖依畢竟是我的老師，和她做愛有一種偷情的刺；翠翠主動投懷送報，幹起來就多了幾分征服玩的味道。

我很快就興奮起來，一陣猛後，緊趴在她後背上，任由在她體內狂噴。翠翠下身擦也不擦，回身摟住我，在我臉、脖子和前不停地吻著。

“嗒嗒”的腳步聲傳進來，有女生上廁所，就在我們旁邊的格子裡小便，嗶嗶的聲清楚得很。

翠翠抬頭衝我“嗤嗤”壞笑，我急得用手捂住她的嘴，她順勢將我的手指頭進嘴裡，一進一出，態畢。

等廁所裡再靜下來時，翠翠又要再玩兒一次。我因怕時間太久引起別人懷疑，沒同意。從此之後，我在一種既要逃避又不住誘惑的心態中周旋於兩個美女之間，罷不能，受盡煎熬。

在這件事上，我既不可能求助於父母，也找不到知心的朋友傾述，偷吃果的興奮和快樂幾乎已煙消雲散。

神一恍惚，做愛的勁頭和情緒就差了許多，肖依和翠翠都明顯地覺到了。翠翠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所以每次做愛都想方設法賣力服侍以挑起我的慾望。

我有時情緒不好，就在她身上瘋狂發洩，翠翠默默忍受著說:“你愛怎麼玩兒我都隨你，死了我也願意。”肖依卻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開始以為我病了，可除了沒打采也看不出有什麼病症。

後來她又自責，說光顧自己痛快了，肯定是縱慾過度，跟我約好以後減少做愛的次數。

可是和肖依乾的次數少了，卻給了翠翠更多的機會，情況並無好轉。紙是包不住火的，細心的肖依終於發現了隱藏在異常狀況下面的真相。

說來也合該有事。有一天翠翠死活不願站著讓我幹了，硬是趁學校放電影的時候拉我潛到她的宿舍，說是老不被壓著幹不刺。

我也想在上好好玩她一次，於是就答應了。誰知她騷興大發，高時狠狠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我掙扎了老半天才脫身。

結果肩上那紅腫的兩排細細的牙印在第二天晚上就被肖依發現了。以前肖依也有過在我身上亂咬的時候，但時間一長就消失了。這次顯然不是她的傑作。

我已經描述不出肖依當時震動和驚訝的表情。總之，我在她視的目光下無地自容，把和翠翠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全部招供。

肖依默默地穿上衣服，走出臥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我跟出來，結結巴巴地辯解、懺悔、請求原諒。

足足有半小時，肖依一句話沒說，不停地抹眼淚。後來，她眼睛紅腫，抬頭出勉強的微笑，說:“唉…沒想到美好的時光結束得這麼快…”我覺得像是末要來臨“哇”地一聲忍不住痛哭起來，伏在肖依大腿上連連說:“依姐你別生氣…我是真心愛你的呀…我氓…我錯了…你原諒我吧…”肖依將我的頭攬在自己的懷裡，也隨我輕聲涕泣。要是平時，那堅的峰早讓我想入非非了。

“其實，我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我是拴不住你的，不該放這麼多情在裡面。都怪我不好，我是老師，不該和你這樣的。”肖依聲音開始平緩。

我噌地站起來就往外走。肖依叫住我，問我去幹什麼。我說去找翠翠，要和她斷絕關係。

肖依厲聲喊我回來，說:“你想讓全學校都知道這件事呀？你和她都搞成這個樣子，她怎麼會放棄呢？”我傻呆呆站在門口，不知所措。肖依最後還是讓我走了，她說她要安靜下來，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