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廉馳咬牙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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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衫少女一試,果然再提不起一絲內力,臉顯驚恐之,大怒道:“你卑鄙!”廉馳卻滿不在乎,搖頭晃腦的說道:“小美人,如果你就此認輸,本少爺不計前嫌,就不再為難你了。
但是這‘凝氣散’的解藥天下只有少爺我一人才有,這解藥配置不易,用了我許多名貴藥材,一顆便要值得一千兩銀子。
我看你身上也不會帶那麼多錢,少爺我就吃一點虧,用你這批馬折算一千兩銀子,一匹馬換我一顆解藥,怎麼樣?”廉馳這番說詞也不完全是在說謊,解藥配置倒還算是便宜,反而是凝氣散所用材料都極為珍貴,只是沒有給人下毒還收毒藥錢的道理,廉馳便把毒藥的成本一併加在解藥上了。
綠衫少女失了內力,知道自己絕不是廉馳對手。這人剛剛羞辱於她,現在又來打她愛駒的主意,她偏偏還沒力氣反抗,心中大是委屈,猶豫了半響,突然丟下手中長劍,蹲下身子,抱膝嚶嚶哭了起來。
廉馳沒想到這小美人說哭就哭,心中微歉然,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走了過去,安
道:“那個,小美人,你別哭了,解藥白送你就是了,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你這馬可不可以買給我?”廉馳嘴上雖然說得好聽,腳上卻有意無意的踩住了綠衫少女剛才丟在地上的長劍。綠衫少女止住了哭聲,
噎噎的小聲答道:“我的…好馬…給了你…”廉馳沒聽清楚,彎
問道:“你說什麼?”綠衫少女突然身形暴起,剛才藏在懷中的手裡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頂在了廉馳的脖子上。
再看這綠衫少女一臉兇相,哪有半點在哭的樣子?廉馳第二次被她利器加頸,心中暗罵自己道:“白痴!早知道該先用藥把她得不能動了,這才能過來裝好人。”綠衫少女一伸手,說道:“把解藥給我!不然我一劍殺了你!”看來這句狠話她是經常掛在嘴邊,手中拿的是匕首,也順口說要“一劍殺了你。”廉馳身子微動,綠衫少女的匕首又快速抵到了他的下顎上,便是想下跪求饒都不能了,只得說道:“你放了我,我就給你解藥。”綠衫少女冷笑道:“你如此羞辱於我,還看見我…反正我就算不殺你,也一定要挖了你的賊眼!”廉馳知道她在說什麼,卻裝糊塗道:“看見你就要被挖眼睛嗎?那你趕緊去買個黑頭套去,不要到處害人了。”綠衫少女怒道:“你少裝糊塗,快給我解藥,不然我拼著不能恢復內力,也要殺了你這
賊!”廉馳瞪眼道:“少爺我就是對著你撒了一泡
,又沒有
在你肚子裡,怎麼就成
賊了?”綠衫少女一瞪眼,大怒道:“再胡說我馬上就殺了你!”廉馳趁著綠衫少女動怒,手指又彈出了一股紅
的煙霧,綠衫少女沒有主意,又是
入了一口。綠衫少女心中慌張,喝問道:“你又放的什麼煙?”廉馳一臉得意的笑道:“放心,肯定不會毒死你的,只是一些瀉藥而已…”綠衫少女聽廉馳一說,大驚失
,果然覺得小腹微微疼痛。
想到這無賴男子就在面前,如果再拉肚子,還知道要生出什麼麻煩事情,又羞又怒之下,心中便真的動了殺機。
廉馳見綠衫少女眼中閃出一絲兇光,連忙說道:“小美人,少爺我這瀉藥可是特製的,如果沒有解藥,保準你一輩子都拉肚子,連褲帶都系不起來,你還是乖乖的放開我,我就給你解藥…”綠衫少女狠聲道:“解藥就在你身上,我一劍殺了你,再從你身上搜出解藥,何必用你給?”廉馳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這綠衫小美人竟然如此狠辣,其實這綠衫少女平素只是有些刁蠻任,狠辣是絕對稱不上的,只是被廉馳又是調戲又是
迫,幾
發瘋,才變的如此暴躁。
廉馳還真怕這綠衫少女直接殺了自己,恐嚇道:“小美人,少爺我身上瓶瓶罐罐一大堆,毒藥解藥都放在一起,你知道那解藥是丸、是粉還是水?
少爺我不說,你又能知道哪個是你要的解藥了?別一不小心吃到了其他東西,吃到了毒藥立刻就死還算你運氣,如果吃到了‘陰陽合歡散’之類的藥,嘿嘿,一你個花不溜丟的大姑娘,光天化
之下,在這官道上發起花顛來,可就有熱鬧瞧啦…”綠衫少女真的被廉馳這番話給嚇住了,殺又不敢殺他,只覺得小腹越來越痛,想到如此羞恥之事被廉馳這無賴知道,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
廉馳見綠衫少女可憐的樣子,假裝正經道:“這位姑娘,你我二人萍水相逢,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又何必如此,一見到我就拿劍來刺我。我說看到你撒,也不過是想氣一氣你而已,你只要放了我,我就把解藥給你,你我二人兩不相欠。這樣如何?”綠衫少女聽說廉馳這樣說,一想廉馳那是正站在樹林靠外的地方,確實並不可能見到自己小解,心中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兩人的衝突,也不過是因為廉馳口中不乾不淨的調戲自己,也確實犯不著這樣以命相搏。
更何況現在自己腹痛如絞,恐怕就要堅持不住,只得依言放開抵在廉馳頸上的匕首,後退一步,皺眉道:“好,我放開你了,快把解藥給我!”廉馳從懷中拿出兩個藥瓶,拋給綠衫少女,笑道:“小美人,少爺我這解藥可是很值錢的。”綠衫少女不理廉馳,打開兩個瓶子,各倒了一顆解藥吃下,身上的不適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內力也恢復如常,知道這解藥沒有問題,臉稍好了一些,說道:“好了。
你還得再發個誓來,絕不和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廉馳微微一笑,舉起手來,中間三指向天,說道:“我廉馳對天發誓,絕不向人提起這位姑娘在官道邊上撒之事,有違此誓,天誅地滅!”綠衫少女又是一陣怒氣升起,卻不動聲
,把瓷瓶遞到廉馳
前,說道:“還你的解藥。”綠衫少女被廉馳算計了兩次,一張漂亮的臉蛋上被藥粉染得藍一片紅一片藍的,就好像是唱大戲的花旦。
好在綠衫少女自己看不見,廉馳知道她不好惹,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並不去提醒她擦乾淨。
見她一隻白生生的小手伸了過來,廉馳心又動,接過瓷瓶的時候便趁機摸了一把,滑滑觸
的十分舒服。綠衫少女突然臉
一變,扣住了廉馳手腕脈門。廉馳覺得半邊身子一麻,驚道:“你要幹什麼…”不等他把話說完,綠衫少女另一隻手收回匕首,飛快的在他
口連點三下,廉馳全身一麻,不只身體不能動,連話也說不出了。
綠衫少女長出了一口氣,狠狠瞪著廉馳,咬牙說道:“我答應放過你自然不會食言,但你說話太過下,不給你一些教訓難消我心頭之恨!”說完用匕首柄在廉馳頭上狠狠敲了兩下,又輪圓胳膊打了廉馳一個大耳光,這才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揚起的一蓬黃土全都被風吹到了廉馳臉上。烈當空,官道上一人一馬。馬自放在路邊吃草,那男子手持出鞘長劍,筆直站立在灼人的
光之下。
一陣大風吹過,黃沙揚起,那男子長髮飛揚,衣袂飄飛,身體卻是巋然不動,人的目光直視前方,樣子極像白鶴樓冷酷無情的殺手,天地間一派肅殺之氣。
平常百姓見到這等陣仗,哪裡還敢上前,嚇得遠遠的便從原路折了回去。便是偶爾有武林人士經過,也是全神戒備,催馬飛快,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從官道另一側繞了過去,生怕這煞星來找自己麻煩。就這樣,廉馳站了一整天也沒有人來理他。
額頭被綠衫美人打了兩個大包,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想伸手一
也是不能。頭頂烈
如火,曬得廉馳頭暈目眩,大汗淋漓。更倒黴的是,蚊蟲找到了一個不會反抗食物,紛紛招來同伴,落在廉馳身上
了個飽。
正午時分,不知從哪來了一隻野狗,緩步從樹林裡晃晃蕩蕩的走了出來,遠遠看著廉馳。廉馳嚇得脊背發涼,這隻野狗可千萬別過來,如果想咬上自己一口,自己還真是無法反抗。偏偏趕上廉馳今天倒黴,野狗見廉馳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聲音也不發出半點,膽子慢慢的變大起來。
跳上了官道,一直向廉馳走來。廉馳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這只不懷好意的野狗,那野狗卻好像並沒有咬人的意思。
而是繞著廉馳轉了幾個圈,在廉馳身上聞來聞去,廉馳緊張得呼都急促了起來,突然那隻野狗抬起腿來,一陣嘩嘩水聲響起,廉馳只覺得小腿上一股熱
躺下,居然是被這隻野狗在身上撒一泡
。野狗撒完了
,心滿意足的一路小跑,回到了樹林裡。
廉馳氣的幾乎昏死過去,腳下騷氣沖天,又引來一群蒼蠅在他身上爬來爬去,把他噁心的幾乎把早飯吐出來。
直到太陽將要落山,廉馳這才漸漸覺手足恢復了自由。一
股坐在地上,噼噼啪啪的打死了無數蚊蟲蒼蠅,這才小小出了一口惡氣。拖著麻木的腿雙,廉馳拉回了馬,費了好大力氣這才爬上馬鞍。
從馬鞍邊上解下水袋,一口氣喝了個半飽,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臉,厚厚的一層黃沙,於是把剩餘的水倒在手裡,胡亂洗了把臉,撥馬跑回楊柳鎮去了。
回到楊柳鎮,人人見到廉馳便掩著鼻子退避三舍,廉馳咬牙瞪眼,一路衝回了客棧。郭應田師徒三人都沒在客棧,被廉馳包下的小院裡,楊雪正在樹下踢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