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將手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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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羅…”阿晃簡短的告白，一深一淺地送，不斷變換活輸送的運動。

“怎麼會…又來了…怎麼會這樣…太了…我快…快要去了啊…”宛如火山爆發，噴大量衝擊江美子子宮的那一瞬間，江美子簡直就快要發狂似地，放聲大叫，接著暈厥過去。＊＊＊事隔數天之後…阿晃在上的表現，愈來愈狂野，接二連三好幾次達到高。

最後暈厥過去，當江美子恢復知覺之後，她似乎不想再看到阿晃，逃命似地飛奔離去，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以來，江美子似乎有意躲避阿晃。

甚至在醫院裡面，別說碰面打招呼了，簡直就像消失一樣，看不見人影，由於科別不同，所以那樣也不算是不自然吧！但是，值班醫師休息的時間大致相同，即使一整天沒見面。

經過二天總會在某個角落裡不期而遇才對吧！所以，她一定是刻意在躲避自己吧！阿晃並未刻意去江美子房間，堵住她的去路。

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江美子完全沒有跟他連絡，他也沒有抱持任何特殊的覺，那一瞬間，一股強烈嫌惡的覺與憤怒襲捲自己，至今還覺得記憶猶新，對於自己毫不留餘地踐踏凌辱江美子這件事，他一點都不後悔。

然而，外科醫師御堂江美子在阿晃心中偶像地位，已經蕩然無存，阿晃對於江美子那種尊敬的信念，已經煙消雲散，只剩下冷淡侮蔑的覺吧！老實說，對於阿晃而言，他甚至覺得本就不需要理會江美子。

事到如今，阿晃甚至認為，他非常懊惱自己為什麼那麼衝動，在手術室裡抱住江美子，減少睡眠時間，費一整晚，做出這種無聊透頂的事情，他深深地懊悔，自己竟然為了這種事情，未能盡心盡力地幾名患者看病，因此，他痛定思痛，決心全神貫注、秉持他所擁有成的技術以及醫學知識，用心服務患者。

今天阿晃比上班時間還要早，就抵達醫院。在鑰匙保管室裡，脫掉上衣，披上白袍，雖然他的病人之中，並沒有病情特別嚴重的患者，但是為了小心起見，在進入診療室之前，他還是先去護理站一趟，確定一下住院病患，是否有人發生異常狀況。

但是，阿晃在護理站門前停下腳步，他看見平時板著一張冷酷嚴肅面孔的護理長，怒氣衝衝地往護理站的反方向走去。不只是護理長一個人，阿晃曾經和她談，記得沒錯的話，應該叫做本莊萌惠的那名護士也跟在她身後。

剛好與護理長形成強烈對比，整個人無打采地拖著沉重的腳步，跟隨在她身後。巖崎留美與米田枝折曾經對他說過，本莊萌惠這個人做事冒冒失失，就好像節慶祭典般，護理長都會大聲斥罵她，只要想到這一點，這恐怕就是其中狀況之一吧！

然而，上次碰到她的時候，萌惠好像非常懼怕護士長，雖然一樣米養百樣人，有人聰穎有人遲鈍，但是萌惠既然選擇護士這項職業，自然有她遠大的美夢與理想吧！

任憑護理長對她頤指氣使、如何辱罵她，她一定不會放棄這項工作的吧。與護士這項職業相較之下，工作時數短、工作內容輕鬆，而且薪資豐厚的職業比比皆是吧！

如果工作目標是高薪、事少、離家近，那麼奉勸你還是不要選擇護士這個行業。如果那是她本人的志願，內心那股雄心壯志被消耗殆盡的話，那不是太可憐了嘛！如果護理長再這樣嚴厲地斥責萌惠的話，他是不是應該出面制止才好呢？

腦海裡浮現這個念頭，於是阿晃跟隨在護理長以及萌惠的身後。兩人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一間靠近走廊盡頭的房間裡。

然而…阿晃一面走那個方向走去，腦海裡浮現許多疑問，那個地方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裡應該是擺放未使用的事務用品，以及不具危險、消耗量不大、一些零零雜雜庫存品的倉庫，所謂置物室，為什麼會選在那裡地方呢？

難不成有意避開其他護士以及醫生們的耳目嗎？但是，在醫生面前，冷酷無情，毫不留情面地辱罵萌惠的護理長。如果連那個護理長都要避人耳目的話，究竟萌惠會陷入何種情境，遭受多麼不堪的斥責呢？

另一方面，阿晃直覺反應，這個護理長一定不希望醫生介入她們之間的事情吧！醫生與護理長各盡職守。如果護理長不干涉醫生的決定是一項禮貌的話，那麼醫生不介入護士之間的紛爭，也是一項不成文的規定吧！

身為一名護理長，一定也有她自己的信念吧！我們必需相互尊重，除非事情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絕不手干預。阿晃左右為難，一面往回走，走進倉庫正前方的休息室，這間房間並不是相鄰的倉庫。

而是因應如果有緊急事故，大量的醫生與護士都必需在醫院待命的時候，預備用的休息設施，所以平常幾乎沒有人會使用，阿晃由院內配置圖得知，這兩個房間裡面有扇門，可以互通往來。

護理長一定想像不到有人會進入這個房間吧！阿晃躡手躡腳地貼近，通往隔壁房間的那扇門，避免發出聲音，輕輕地開啟那扇門。

“對不起！”幾乎聽不見聲音，稍微靠近一點，才聽見一個微弱的聲音。應該是萌惠吧！

幾乎快要哭出來，語中帶淚。

“你以為做錯事情之後，再擺出一副哭喪的臉、道個歉，人家就會原諒你嗎？”護理長的聲音愈發嚴厲，阿晃安靜地變換位置，環視房間的情形。二人距離有一段距離，靠近窗邊的位置。

護理長雙手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萌惠前好像抱著病歷表之類的文件，蜷縮著身體，低頭不語，雖然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是不難想像纖細的肩膀微微顫地，萌惠臉上的神情。

“你剛才在說些什麼呢？反正一定是在我背後說壞話吧！你以為只要哭喪著一張臉，再向我道歉，就可以解決事情嗎？”

“怎…怎麼會…怎麼會是…沒有…我沒有…”身體愈發蜷縮成一團，萌惠斷斷續續地喃喃自語，纖細的聲音，愈來愈小聲，現在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你怎麼啦…”護理長扶正眼鏡的位置，狠狠地瞪萌惠一眼。彷佛是要刻意加強別人對她的印象吧！如果不戴那副眼鏡，或許看起來，覺會好一些吧！或許護理長自己都不清楚，內心深處潛藏這種想法吧！

這個動作，似乎要表現自己的自尊心吧！在那一剎那間，阿晃忘記擔心萌惠的安危，仔細思考這個問題。

“總之，我對於你的任何道歉，甚至於我下次不敢了這種藉口，我已經聽膩了，如果再犯這種事情，你就不配再繼續待在這家醫院了。”萌惠驚訝地抬起頭。與護理長形成對比，偌大眼鏡的正對面，是一對震驚不已，淚眼盈眶的眼睛。

“那…那個…該不會是…”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我已經向理事長報告過這件事情了。”

“可…可是，我…”萌惠的聲音幾近哭泣，護理長眼鏡裡面的那對眼睛炯炯有神。

“你也應該知道你是個麻煩人物吧！我也是一直忍耐到今天呀！只可惜，忍耐也是有個限度的吧！”

“我…求求你…護理長！只要你不…”聽到這裡，阿晃不百思不解。

依照這段對話的內容看來，總覺得萌惠應該不會被這家醫院開除吧！原來如此，阿晃自己點頭如搗蒜。也算是安分守己的傢伙吧！從護士學校畢業的那一年，換句話說就是到這裡就職的時候吧！

她也曾替我對理事長美言幾句吧！不知經過幾年，一直比其他正式採用的護士，領取較低的薪資，算是報恩吧！成績不理想的護士，以及人手不足、預算也不夠的醫院，經常聽說這類事情。

“真是的，令人真傷腦筋呢！”護理長雙手環抱前，一陣急促的呼聲。

“我啊…理事長對我說，將你由我全權處置，你的值勤態度不佳，我也要負連帶責任吧！”

“我求求你…我會努力工作…所以，請你無論如何…”她努力憋住不讓淚水掉下來吧！雖然拼命忍耐，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從萌惠的眼角滑落，護理長雙手環抱前，冷酷無情地望著她，屏氣凝神。

“我知道了，你給我爭氣一點吧！”萌惠睜開眼睛。

“謝謝！”護理長冷淡地阻斷萌惠充滿喜悅的聲音。

“那我就改變方式吧！”

“咦？”萌惠好像知道什麼吧！將身體稍微往後退，不知道是沒發現萌惠臉上害怕的神情，還是故意不理會她吧！護理長繼續說著。

“像你這種人，我再怎麼待，也是無濟於事，所以我要讓你一輩子都記得！待會兒，不好好修理一下你的身體，你是不會記得的！”

“那…那個…那個是…”護理長不理會萌惠，眼睛環視四周圍，從書架上取出狀的物體，萌惠嚇得倒一口氣。

“把裙子往上！脫掉絲襪和內褲，出股！”護理長一方面將透明厚重的塑膠尺打在手掌心，一邊命令她。

“那…那個…”僵硬的聲音，萌惠微微地顫抖，然而，那股微弱反抗的念頭，在護理士嚴厲的目光下，早就拋諸腦後。

“快點！接著，手掌貼著牆壁，股面對著我。”萌惠全身不停地顫抖，呆站在原地，都已經不是個小孩了，面對犯錯之後，要以打股的方式責罰自己，她是不可能輕易就範。護理長手中的尺規發出響亮的聲音。

“怎麼了？難不成你要我向理事長報告這件事情嗎？”這一點就是關鍵所在了，萌惠擺出一張哭喪的臉，低頭不語，動作緩慢地脫下裙子，將淡粉紅的制服往上拉，將白絲襪以及白內褲脫到膝蓋的地方，接著，面對牆壁，按照護理長的命令，雙手貼住牆壁，股往後傾。

“這樣可以嗎？”護理長輕輕地點頭，將手高高舉起，倉庫裡響起一聲啪嚓…冷峻的聲音。

“啊…”萌惠由喉嚨深處，發出僵硬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