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因為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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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兩股間的那傢伙，似乎已經無法壓抑，彷佛永無止盡，江美子的姿態、聲音與表情反覆盤旋在腦海之中，整個人陷入漩渦，無法自拔。

阿晃好幾次強烈地搖搖頭…不對！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江美子，御堂醫生竟然會做出那種事情，一定是我的幻想吧！

因為昨晚值夜班，非常疲倦，一定是那個緣故，所以我才會產生那種幻覺，然而就算他認定那是自己的幻覺，那種記憶也太過於真實鮮明。

平常絕不喝酒的阿晃，想利用酒的助力，讓自己進入夢鄉。隔天早上，面對許久不曾發生這種情形，量大驚人的夢遺，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他趕緊連同內褲一起丟進垃圾桶裡。＊＊＊“醫生？”杉村弘子突然探頭，阿晃嚇得從椅子上，跌的四腳朝天。

“啊…幹嘛？杉村小姐？”

“我剛才問你，我可以叫下一個病患了嗎？可是你都沒有回答我…”弘子圓大的眼睛透著一種不安的氣息。

“啊…啊？對不起！嗯？隨時都可以呀！”面對弘子提出的疑問，阿晃回答地似乎有點離譜，阿晃絲毫沒有發覺弘子愁眉不展的模樣。

“您怎麼了呀？今天好像一整天都在發呆！”

“不！沒有那回事吧！我沒事！”其實今天御堂江美子也在相同的地方，阿晃只要一想起江美子做那件事情的手術室就近在眼前，腦海裡立刻浮現昨天看見的景象，阿晃不僅沒有心思看病，也沒有理由要向護士小姐坦白這件事情吧！

第一，阿晃自己到現在還不肯相信，那是在現實生活中，所發生的事情。

“因為昨天太忙碌了，今天前來看門診的病人，反而減少了，待會兒還有二、三個人，實在是難為你了！”

“我真的沒事啦？大概是因為你太能幹，我才有可以息的機會吧！真的不要為我擔心，叫人進來吧！”

“真的嗎？”雖然心裡還半信半疑，然而這家醫院醫生人數不多，阿晃是外來的門診醫師，所以不能夠出任何差錯。

“村野先生，請進吧！”聽見弘子走向等候室，呼叫病患的聲音時，阿晃大口深呼，直身體，如果醫生浮躁不穩重的話，會令患者有種不安全，身為醫師，卻讓病患抱持不安全，就不配當醫生，不！不僅如此！

如果因為雞蒜皮的事情，導致醫療糾紛，甚至因為這種微不足道的過失，喪失一條人命的話，可以說是慘不忍睹。分不清是現實世界亦或是夢境的妄想症，如果一直像這樣漫不經心的，該怎麼辦呢？非打起神不可吧！

“今天是哪裡不舒服？”那名病患動作緩慢地坐在他面前的凳子上，阿晃振作神，對該名患者投以一名醫師慣有的溫暖笑容。

但是，老實說、還好今天上門求診的病患並不多，剛才弘子付藥劑室的處方箋中有些許錯誤，幸好，弘子立刻發現，才沒有將不需要的劇藥給病患。

此時此刻，阿晃全身猶如浸泡在冷水中，顫抖不已！

“這是頭一次喔！自從我跟在你身邊以來，醫生從沒像這樣心大意喔…”弘子只是笑一笑，弘子發現自己的錯誤，並且輕描淡寫地笑稱自己心大意，事實上阿晃自己深刻體悟，那是件極為重大的過失。

“待會兒，要回診之前，先放鬆一下心情吧！”

“嗯…請吧！這裡有我就行了！”弘子出慣有的笑容，辛勤努力，臉上微微浮現不放心的神情。

阿晃走向休息室，一邊強烈搖晃腦袋，身為一名掌控人命的醫師，竟然自覺不足，面對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忿忿不平，暴地將硬幣投入自動販賣機，不加思索地，用力按下濃咖啡的按鍵。

“阪口醫生！”耳邊響起一陣沉著冷靜的女低音，心跳加速，平常他都很期待，兩人不期而遇，相互問候的機會，然而只有今天，他最不想見到她。

“早安！御堂醫生！”阿晃拼命剋制自己的臉部表情，避免表情過度僵硬，回過頭來，輕輕點頭向江美子打招呼。然而，他只要一瞄到江美子的臉，昨天江美子快樂陶醉的表情，立刻浮現腦海。紙杯內空空如也，正好是絕佳的藉口，阿晃難為情地轉身面對自動販賣機的方向，試圖想要撇開對江美子非分妄想，然而卻得到反效果。

“醫師？算我冒眛請問你一件事情好嗎？”

“是…是的！”既然她都已經開口，也不得不坐下來談談吧！阿晃坐在沙發的一端，儘可能不看見江美子的臉，然而為了不讓對方發現自己飄忽的眼神，他小心地將視線專注於某個定點。

“你有什麼事情嗎？”

“嗯…那個…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問你！”江美子言又止，吐吐，阿晃覺到自己心跳加速，終於轉移視線。該不會是昨天偷窺手術室那一幕景象的事情被發覺了吧！換言之，就是江美子承認自己昨天的行為羅！

“該不會是醫生你有什麼煩惱嗎？”

“…咦？”阿晃不由自主地抬起頭，非常擔心似地眉頭深鎖，江美子的臉上出嚴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