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子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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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時節,萬木飄零,倒是那桂花愈開愈盛,即使不cha在瓶中,只要開了窗,一時半會那極濃郁的花香就會飄滿整個屋子。
阿嫵懶懶坐於窗下,心不在焉地瞧著外面風起葉落,樹梢微顫,許是因為天氣漸寒的原因,最近這些子總覺得睡不夠,巴不得能多睡會兒,便是起來了也總
神不濟,再加上含妃…想到這兒,阿嫵不自覺地嘆了口氣,好不容易靜了一陣子,沒想到含妃剛出來沒多久就突然傳來懷孕的消息,當真是讓人好生吃驚,還記得消息傳來的那一天,她正好在明心院,阮梅心驚得拗折了手裡把玩的花枝,比任何人都意外,隱約間她似乎還說了句什麼,可惜沒能聽清。
含妃…她一出來,最頭痛的想必是阮梅心這個王妃吧,更何況還懷了孕,只怕更母憑子貴了,也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殿下這幾天不就一直呆在她那裡嗎?!
想及此,阿嫵心中不有些煩燥,充斥在
口揮之不去,更引得胃裡一陣陣的翻騰,難受得很,
意與畫兒忙完了事結伴進來,
意眼尖見阿嫵臉
不對忙過來詢問,聽完後皺著眉道:“娘娘,奴婢覺得真的得找個大夫來瞧瞧,您最近這些
子總是不舒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早些看看總是沒錯的。”阿嫵拍了幾下
口笑道:“哪有這麼容易得病的,你就是愛大驚小怪。沒事地,我歇歇就好了,對了,知道殿下在做什麼嗎?”
“不太清楚,許是在外院忙著吧!”意不確定地回答,自無惜晉了郡王后,總有一些官員三三兩兩的上府拜見。雖說不上車水馬龍,但也不像以往那般門可羅雀。自是要比以往忙一些。
“娘娘又想殿下了嗎?不過也是呢,殿下都好久沒來咱們風華閣了,便是晉了郡王后也沒來過,這幾總是呆在點翠堂,偶爾去明心院瞧瞧,偏是咱們這裡人影也不見!”畫兒掰著手指頭在那裡說著,她的話惹來
意一記白眼和低聲遣責:“你瞎說這些做什麼。不是存心讓娘娘心裡添堵嗎?”畫兒聞言委屈地撅了嘴:“我說的是實話嘛,以往殿下往咱們這裡來得最多,最近也不知怎的,好像一下把娘娘忘到腦後去了!”
“叫你別說你還說,真氣死人了!”意快被畫兒口無遮攔的話給氣暈了,叫她別說,她可倒好,越說越起勁了。
“算了。這本就是實情,怨不得畫兒說。”阿嫵撫著臉頰壓下心中的酸楚,振一振神道:“罷了,不說這些,你們叫上千櫻,隨我一併去外面走走。老呆在屋裡覺著悶得慌!”府裡亭臺樓榭,小橋
水,走在廊臺上,看底下
水靜淌,卻不見錦鯉遊曳,想是因為天氣涼,所以皆躲在底下不肯游上來。
低頭看著自己映在水面上地身影,阿嫵不由得又想起畫兒適才的話來,無惜…他可是已經厭倦了自己,所以連這風華閣也不願來了?
紅顏未老恩先逝。宮中如此。宮外亦復如是,這一點她並不是不知道。只是無惜前段子不是還很高興地與自己在一起嗎?為什麼一下子就變了呢?
怔怔地想出了神,連水面上的倒影多了一個也沒發現,直到那一滴不知從哪裡落下的水滴令池水泛起陣陣漣漪,打破了水中的倒影;直到一雙溫暖結實的手臂自背後擁住了她,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邊:“在想什麼?”
“啊!”阿嫵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待看清背後那人時才定下了神,又驚又喜地喚道:“殿下?你怎麼在這裡?”千櫻等幾個丫環早就瞧見了無惜,也早早退至了遠處。
無惜淺淺一笑,擁著她一併坐在廊沿下:“好好的為什麼哭,可是怨我一直沒來瞧你,所以生氣了?”
“我才沒有哭呢!”阿嫵嗔道:“更何況殿下來不來瞧我是殿下地自由,妾身又哪敢有所不滿。”無惜哂然道:“聽聽這口氣,連六郎都不叫了,還說不生氣呢!”
“哪有,我只是…只是一時被嚇到了嘛!”阿嫵不安地扭著身子,卻被無惜擁得更緊,輕挨著阿嫵的臉頰道:“是我的疏忽呢,本想說忙完刑部的事就好好陪陪你,不曾想晉了郡王后一直不得空,再加上含妃又有了身孕,就更不得空來了。”說到這裡他忽而有些低落:“府裡一直不聞有孩童之聲確有些寂寞,好不容易有一個,又…”他似意識到不對,抿了
不說,阿嫵回望了他一眼軟聲問:“六郎是說趙肅儀的孩子?”
“你怎麼知道了?”無惜頗為驚訝地問,待得知是蘭妃告知的,低嘆一聲道:“這事你也別往心裡去,也許是趙肅儀福薄罷,不能與孩子朝夕相伴。”他瞥了阿嫵一眼又轉過話題道:“含妃是我的表妹,她的子我再知曉不過,雖有點不饒人但大體還是好地,這些年府裡也多虧得她
持,真要說起來,我欠她甚多呢!”散發垂落在阿嫵的頸上,癢癢的如小兒的手在呵癢一般:“我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生下這個孩子,既可與她做伴,府裡也好多添些笑聲。”瞥見阿嫵不解的目光,他啞聲道:“府裡以往也有幾個姬妾懷過孩子,但都沒能平安產下,便是趙肅儀那個也曾受過難,是好不容易才生下的。”這句話令阿嫵身子不知怎地有些發冷,這些真的都是意外嗎?一絲疑問在心中盤旋不去,良久才擠出一絲笑:“殿下放心,含妃一定能平安為殿下誕下麟兒。”
“那你呢?你又什麼時候為我生個一兒半女?”無惜呵了一口氣在阿嫵耳邊。似如捉狹的笑聲令得阿嫵粉面一紅,聲如蚊吶:“這個妾身怎麼知道。”剛一說完,又一陣噁心之湧上心頭,而且比以往更明顯,她當即掙拖了無惜地懷抱,撐著廊柱連聲嘔吐,卻是什麼東西都嘔不出來。只是一昧的乾嘔。
無惜見狀忙過來攬了她肩,正要問這是怎麼辦。突然腦海中靈光閃現,擔憂立時化做了驚喜:“定璇,你是不是也有喜了?”有喜?好不容易將噁心壓下的阿嫵被辜無惜所說的這兩字給
得愣在那裡,她也有孕了嗎?這怎麼可能,自己一些
覺也沒有,只除了偶爾會
覺噁心。
孩子…屬於她跟無惜的孩子嗎?一想到這個,心裡就盈滿了幸福與滿足。整個人熱得好似要融化一般,只是真的會是這樣嗎?
“殿下,我真的會是有喜了嗎?”阿嫵攥著衣裳描花地領口,又是期待又是不敢相信。由於她月事一向有往後推地慣例,所以上個月沒來月事,也壓兒沒放在心上,只道是和以前一樣了,如今被無惜這麼一提。才記起這樁事來。
無惜興奮不已地握著阿嫵地手道:“應該不會錯,你現在地樣子和含妃一模一樣。”一下子有了兩個孩子,對於子息單薄的他來說,自然是值得高興的。
“也許只是一場誤會呢?”阿嫵還是不敢相信,深怕就像她擔憂的那樣,一切只是一場誤會。
無惜聞言笑道:“想知道是真是假還不簡單嗎。找大夫過來一診脈便知。”當下他招手喚過停在遠處的千櫻三人,讓其中一人去外面請大夫,餘下兩人得知自家主子可能有孕後,當真是又驚又喜,若不是礙於無惜在側,只怕要高興的跳了起來。
意去後,千櫻和畫兒正要扶著阿嫵迴風華閣,哪想無惜已經先他們一步打橫抱起阿嫵:“我抱你回去歇息。”阿嫵窘地連耳
都紅了,這情景萬一要是叫人看見了不知要被說成什麼樣,當下掙扎著要下來:“六郎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叫人瞧見了不好。”無惜不僅未依言放下她,反而抱得更緊:“我是你的夫君。抱你又有何不可,何況你現在是有身子的人,萬一不小心摔了可怎麼辦,所以還是我抱著你最安全。”阿嫵被他說得“撲哧”一笑,嗔道:“瞧六郎那高興樣兒,到底是不是還不知道呢,何況就算有也沒你說的那麼嬌貴,哪會摔了。”話雖如此,但是被喜歡的人這樣視若珍寶的抱在懷中備加呵護的
覺,還是令她心馳神醉,不再掙扎,而是安靜地環著他的脖子。
回到風華閣後,無惜直接將其安放在上,令其在大夫來前不許下地,那緊張地模樣直把阿嫵瞧得又好笑又
動。
很快意便將大夫請來了,在搭過阿嫵的脈象後,診斷其確是懷孕,且已兩月有餘,竟是比含妃的
子還要早幾天。
無惜高興之餘賞了大夫一錠金子,隨後便讓意拿了他開了藥方去抓安胎藥。
有了嗎?真的有了嗎?阿嫵將手覆在平滑的小腹上,如在夢中,始終不敢相信在自己的肚子里正孕育著一個小小地生命,是屬於她和無惜的孩子,如此想著,一縷笑終是如明媚無比的陽光一般綻放在頰邊,無限歡馨蘊藏其中。
無惜更是高興,撫掌笑道:“太好了,府裡一下子就有了兩位懷孕的妃子,待得十月期滿,便可同時誕下麟兒,真是一樁大喜事。”說著他忽又想起了什麼,叮嚀道:“你現在是一個身子兩個人,以後一切都得當心了,別太勞累了,另外我會吩咐下去,風華閣裡一切用度都比照著點翠堂來,你儘可放心。”見無惜對自己如此重視,阿嫵大是動,執了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只要六郎有這份心妾身就知足了,其他的對妾身來說,都只是無關緊要的身外之物罷了。再說六郎又是剛晉的郡王,一定有很多要用到銀子的地方,含妃是六郎身邊相伴多年地人,如今又有身孕自不能節省,至於妾身這裡能省就省罷,反正有些東西也用不著。”無惜聞言坦然一笑,颳了一下阿嫵地臉頰道:“你倒是會節省,也不怕虧待了肚裡的孩子,小心他以後長大了不理你這個孃親。”阿嫵歪著頭似笑非笑地道:“原來六郎是這麼想咱們地孩子的啊,那可真叫妾身失望,咱們的孩子怎麼會連這一點都不能體諒!”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不和你爭了,不過該用的還是要用,我如今的俸銀比以往多了些,足夠應付,你不必擔這無謂的心,再說我可不希望咱們的孩子有一點閃失。”這句話說得堅決而不容置疑,阿嫵看他這副模樣,只得放棄了勸說,安心受著他對自己與孩子的重視。
“殿下,含妃有喜時,您也是這麼高興嗎?”不知怎的,她突然問起了這個,雖明知這樣問不該,卻還是忍不住,也許她是想借此試探著什麼吧。
無惜彼時正替她掖著被角,聞言停下手抬眼道:“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都是我的孩子,自然一樣高興。”似如潭深的眸子彷彿能看穿阿嫵的心思,令她略微有些發慌地低下了頭,輕聲道:“沒什麼,妾身只是隨便問問。”無惜沉默片刻,探手將阿嫵攬入懷中,輕撫著她的背道:“定璇,好好把身子養好然後平安的生下孩子,不要去想一些無謂的事,這對你沒好處的,知道嗎?”似如輕風拂面的語氣卻令得阿嫵身子一凜,也令得她明白自己剛才的話問得有多不明智,縱使她在無惜心中真有一點特別,也只是一點而已,遠沒到可以問這話的地步。
“是,妾身記下了!”幾乎要咬破了才能以平靜的聲音應出這句話。
這世上,只有一人可以無所顧忌的問他任何事,很可惜,這人不是她喬阿嫵!——我是分割線——昨天回來看到書評區有一個討厭的人,一直髮那種無意義的貼子,看的出就是隨意按幾個字母,而且一發就發無數條,把原先正經的評論都給擠沒了,討厭,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