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窮途末路囚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去你媽的!”當向天鳴再度用震懾全場的怒吼叫嚷起來之時,無論是主持人、權貴們,還是坐在二層北區的何修德等人,臉上都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就是我們家二少爺的意思!難道你們敢違抗極樂城二公子的命令嗎!”向天鳴用怒吼聲鎮住了主持人後,又變成一臉陰笑的模樣,並如同注視獵物一般注視著面前面兇惡的囚徒“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想赤手空拳地打爛你的鼻子…”
“我宰了你!”當囚徒終於暴怒起來,在扔下了雙少女後,拿起地上的染血鋼刀,便朝著向天鳴衝了上去。
此時此刻,在北看臺之中,何修德的臉已經陰沉到了極點。被弟弟的手下當眾挑釁,而且還被向天鳴橫
一槓,這對於不願被弟弟壓制的何修德,無疑是不能寬恕的奇恥大辱。
“大少爺!要不然讓我下去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蛋吧!咱們逍遙宮的面子,可不能讓這個剛剛投降過來的叛臣給攪黃了!”和何修德到同樣憤怒的帕特里克,此時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似乎只要何修德一開口,身高兩米多的壯漢就要咆哮著衝到賽場之中了。
但就在帕特里克積極請戰的同時,他卻突然到了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肩上,當他回過頭時,看到了沈城空正站在自己的身邊。
“大衛,冷靜一點,先看看形勢再說!不要做讓大少爺為難的事情!”
“可是…這幫人都快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了!fuck!”雖然嘴上罵罵咧咧的,但帕特里克卻在沈城空無比堅定的眼神中逐漸放棄了要魯莽行事的打算,他也乾脆氣鼓鼓地一股坐回了原位。
“大少爺,您放心吧,只要有我在這裡,保證不會讓他們搶了風頭…”在向何修德鞠躬之後,沈城空用富有說服力的語氣說道“只不過…我們現在還不宜打草驚蛇…二少爺他們無疑只是想賣實力而已,我們不如見機行事,免得別人說我們沒有肚量。”
“就…就…就聽你的…媽的…先不要亂…亂…亂動…”或許是被沈城空堅毅的語氣所說服,也或許確實十分信賴自己的得力干將,總之在沈城空始終對自己報以直視之中,何修德暫時也穩定了下來。
“古琪爾,你一個人悄悄從後門繞到競技場裡,然後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但是要記住,沒有我的指示,你萬萬不可出手…”安撫住了何修德和帕特里克之後,沈城空迅速走到古琪爾面前說道。
“遵命!”
“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開槍…反正對方除了幾個保鏢以外,其他人都在進門前上繳了槍支,因此我們也要儘量不讓事態嚴重化…”一邊對古琪爾做著指示,沈城空一邊從房間邊角的武器庫中拿出一把awm自動狙擊步槍“如果他們膽敢造次的話,我會在這裡支援你的。”
“是…”當聽到了沈城空口中所說的,要對自己進行支援的事實,素來做事果斷的古琪爾,卻少有地在衝出去之前有了一絲遲疑,他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也短暫地注視著沈城空的雙眼。
“怎麼了?”一回頭髮現古琪爾還沒離開,而且看到對方奇妙的眼神後,沈城空有些意外地問道。
“不…沒什麼…”低著頭小聲說完後,似乎在膽怯著什麼,古琪爾立刻頭也不回地衝進了北看臺的後門裡,並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階梯,迅速衝到了之前犯人們沒登場之前所在的鐵門後方,也就是競技場的圓形邊緣。
目送著古琪爾離開的沈城空,開始將注意力轉回戰中的競技場。只不過此時完全將心思放在鬥爭上的沈城空,壓
想不到自己剛剛一句“要支援古琪爾”這樣簡單的話語,已經讓很少從範堂那裡得到幫助的古琪爾,臉上在不由自主地發燒了,此時在競技場的中心,囚徒依然在對向天鳴發起猛攻,他一邊咆哮著,一邊拼命揮舞著手中的大刀。
反觀他面前的向天鳴,卻彷彿在賣何厚才的實力一般,始終面帶微笑的輕鬆躲閃,卻並未出手,甚至那雙揣在兜裡的手都沒有
出來過。
狂攻了一會兒之後,眼看碰到了比自己厲害百倍的對手,囚徒也猛然向後退了好幾步,然後一把揪起昏在地上的北歐女子,並用鋼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
“你要幹什麼!你們不是說好了給我自由,給我女人的嗎!”就算是嗜血的野獸,在面對打不過的敵人時也會發出嗚咽的哀嚎。只不過或許是急中生智,也或許到自己即將窮途末路,囚徒乾脆放棄了對向天鳴的進攻,轉而用人質來為自己搏一條生路。
“真是個沒腦子的畜生啊…死到臨頭還看不清形勢?修德少爺允許你生還,我們的厚才少爺卻還沒允許,而且我也不相信堂堂極樂城的大少爺,會縱容你這種暴徒繼續活下去…”面對囚徒急紅了眼的模樣,向天鳴卻依然故我地指桑罵槐,他也好似本不在乎北歐女子的死活,一直揣在兜裡的手終於
了出來,其中的右手中赫然拿著一把三菱軍刺。
“不要我!”愈發
覺到生還希望渺茫的囚徒,突然做出了令在場所有人,甚至讓沈城空和向天鳴都被嚇了一跳的舉動,只見囚徒在怒吼之中,手中的鋼刀突然滑動,頓時就將北歐女子的喉嚨割破。
當如同噴泉一般的鮮血噴湧飛濺之時,一直昏的北歐女子終於睜開了雙眼,但她恐怕致死也沒想到,再次醒來的原因,只是因為自己即將斷氣了而已。
“我不是說笑的!不要我!”在將北歐女子殘忍殺害之後,囚徒又迅速抱起了身旁的印度少女,並將剛剛染上北歐女子鮮血的鋼刀架在了少女的脖子上。
由於已經殘忍地殺了北歐女子,囚徒這一次的恐嚇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讓他對面的向天鳴暫時將拿著軍刺的手再次揣回了兜裡。
只不過,在回頭看了一眼南看臺上的何厚才和寶林,在得到了某一個暗示之後,向天鳴的臉上再次泛起了殘酷的笑容。
“你到底明白不明白?你手上可只有這一張牌可打了,倘若你殺了這個女孩兒,你可就絕無再生還的可能了。”不但沒有為了被劫持的少女而選擇退卻,在得到了主人的暗示後,向天鳴反而再度掏出了兜裡的軍刺,並不顧囚徒的反應,擺出一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衝上去的姿勢。
“媽的!我可是來真的!媽的!”雖然嘴上在怒罵,但顯然被向天鳴剛剛的話語所震懾住,心知自己一旦殺了手裡的少女,反而也沒有了活路,囚徒臉上原本猙獰的表情。
此時似乎已經快要哭出來了,他拿著鋼刀的右手也越來越劇烈地顫抖起來“明明是你們說可以有活路的!明明是你們說可以有活路的!”眼看自己生還的機會越來越渺茫,囚徒乾脆將龐大的身軀縮在少女的背後。
同時用自己的雙眼,透過少女的脖頸去觀察向天鳴的動向,而他這樣的舉動,無疑傳遞給向天鳴一個信號,那就是如果要殺了自己,架在少女脖頸上的鋼刀也必然也要隔斷少女的喉嚨。
“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嗎?愚蠢的傢伙…”主旨只是為了炫耀主人的威望,並打擊一下對手的氣焰,從一開始就本沒想過要救什麼人的向天鳴,臉上完全一副無所謂少女死活的模樣,軍刺的尖頭依然穩穩地對準著少女的
口。
此時此刻,在這座豪華的逍遙宮之中,權貴們早已被陡生的變故所震驚到一片肅靜。沒有人敢在這個場合,公然偏向何修德或何厚才,對於這些只關心自己錢財或權力的富人來說。
與此選擇戰隊,還不如保住自己的財路和生路更重要。在逍遙宮的競技場中,小丑模樣的主持人已經嚇到大氣都不敢一口,南北看臺的兩組人馬則聚
會神地關注著場內的動向。
而在一層的競技場中,十九具囚徒的屍體,以及兩具女人的屍體,加上一地的斷肢、鮮血和刀劍,都烘托出極為詭異的氣氛。
眼看著向天鳴的軍刺已經對準了自己的口,印度少女乾脆輕輕閉上了雙眼,似乎她早就等待著這個解脫的時刻,彷彿比起活著受辱,死亡對她來講已經無所畏懼。
而在她的前後兩個方向,窮途末路的囚徒,手中的鋼刀已經將少女的脖頸滑出了淡淡的血絲,向天鳴的眼神中則殺氣四。
但是,就在向天鳴非常急速地衝向面前的囚徒和少女,在軍刺和鋼刀同時用勁的一剎那,早就埋伏在角落裡的古琪爾突然衝了出來,幾乎是剎那之間,古琪爾手中飛出的兩把飛刀,一把擊中了囚徒手中的鋼刀,將刀刃震顫開少女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