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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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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身後的這個男人,無論如何看上去都並不像普通的學生家長,更遑論身後那輛豪華林肯。秦淮天走上前來,微微笑著介紹自己:“你好,我想你應該就是閔維的監護人了。我是秦淮天,閔維的朋友。”右手在優雅的微笑中伸出,成莫只是隨便掃了眼那伸出的手,語氣不冷不熱地說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秦海董事長。只是維維一個不懂事又還未成年的窮學生,怎敢和秦先生你攀呢,何況你們兩人年齡差了這麼多。”

“道合志同者均可為友,又何須在乎什麼年長年幼,我和閔維一見如故,談得甚為愉快。”秦淮天依舊微笑,說的得冠冕堂皇。成莫望了他一眼:“是嗎,不過維維能和秦先生這樣的社會英稱朋呼友,連我也與有榮焉。”

“太客氣了。”秦淮天一臉謙遜。閔維聽著兩人對話,早已站立不安,忍不住叫了聲:“小莫…”成莫回眼看了他一下,拉住了他的手對相向而站的秦淮天說:“秦先生,若沒別的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請便。我也該走了。”成莫老鷹牽小雞似的拉著腳步僵硬的閔維走了。秦淮天坐上了車,看著那漸漸走遠的兩人,目光變得深邃。這個男人對他沒好,他是完全可以預見的,但那微笑著的眼神後所藏的東西卻遠比不滿要來得複雜得多。

發動車子,秦淮天突然想起一個自己潛意識裡一直很在意的問題。隨即深深嘆氣,未成年嗎…果然…自己是不是該慎重考慮,該收手了。

何況,心裡也再清楚不過,若再放任自己隨心情下去,會真的陷下去的。那個小傢伙就像個強力粘貼,只要粘上,就會黏住他的皮,黏住他的,融在他的身體上。

乘黏未固時及時撕下,那樣即使分開,也不會有那種蝕骨刮的痛了。車無聲無息地消失在近處一個十字路口。牽著閔維正要進居民區的成莫回過頭來,朝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注視了幾秒,嘴角緩緩泛起一絲冷酷遠不能形容的笑意。

來了嗎?別急,地獄的滋味,我會慢慢叫你嘗透的。***閔維被成莫一手牽著進屋,心中湧動著巨大的不安。他不知到小莫究竟對他和秦淮天的關係看出了多少,他只能惶惑地等著將要給他的裁決。死刑或是無罪。成莫把菜放進冰箱,對低頭坐在沙發上的閔維問道:“吃了中飯了吧?”

“…吃了。”其實是早飯,他和秦淮天在別墅里耳鬢廝磨到十一點多才出去吃飯。成莫隻手將買菜的塑料袋成一團扔進垃圾桶,淡無表情地說道:“我想也該吃了。

剛才準備做你喜歡吃的五香炸雞翅呢。”閔維心裡憋得驚惶,他絲毫不知小莫心裡此時是怎樣的想法。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成莫終於開始詢問。閔維就像一個久等判決未至而異常慌亂的囚犯,聽到審訊開始反倒鬆了口氣,心裡踏實了。

“在酒吧認識的。”

“夜?”

“嗯。”成莫靜了會兒,點了只煙慢慢著。

“上次你說的那個在酒吧強吻你的男人就是他吧?”閔維低著頭,無法否認,卻也不敢肯定。

“你昨晚酒吧請人替你去,是和他在一起?”

“我…我是去一個同學家參加的她的生party。”

“可是你去了整整一個晚上。”成莫的語氣接近平坦的直敘。閔維卻是一驚,連語氣都失了常態:“小莫,你不要想歪了,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真的,我只是…崇拜他而已…昨天也只是和他喝茶聊天,講點金融方面的問題。”若是平時閔維絕不會做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蠢事,而他此時卻是渾然不覺。只因他太過在意,只因對方是小莫。

成莫見閔維惶急地解釋,左手把菸蒂滅在菸灰缸裡,隨即平和地說道:“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我又沒反對你和他做朋友來往,只是想知道你們怎麼認識的,多問了幾句便急成這樣。”閔維聞言也覺得自己太多心虛而失了態,看到小莫的並不願多再追究的神情,鬆了口氣,表情心情俱鬆懈下來。眼光,漏掉了那沙發上被手指用力摳緊的鑿痕。

“維維,今天別去學校好嗎?”吃晚飯時,成莫說。

閔維有些訝異,自從他住校後,小莫從未在他該去學校時要求他留下來過。

“嗯。有什麼事嗎?”反正明天一二堂是哲學老頭子的課,翹掉算了。

“沒什麼事,只是你這一週都還沒在家裡呆過,今天就陪我在家吧。來這湯很好喝。”成莫拿勺子舀了杯新鮮的魚湯放到閔維面前。晚上,洗完澡後,閔維和成莫在客廳看綜藝節目,看了一會兒,閔維覺得無聊便把腿放在小莫膝上,頭靠著沙發,眼睛半睜半閉的。

“要睡了嗎?”成莫問。

“還好。”

“睡去吧,別撐了,明天還要上課的。”

“不要緊,我再陪你看會兒。”人說著,已被成莫抱起,走進臥室丟到了上。一碰到,閔維便覺睡意連綿不斷地湧至大腦皮層,他拉開被子便安穩地閉上了眼睛。成莫拉了燈,帶上房門。走進客廳,把電視關掉,然後坐在沙發上燃了只煙獨自起來。

片刻之後,他把只剩菸蒂的菸頭扔進菸灰缸,推開了閔維的門。黑暗中成莫語聲如常地叫道:“維維,你睡著了嗎?”閔維睡著了。成莫開了燈,黑暗的房間突然燈光大亮,成莫彷彿絲毫不擔心會驚醒剛睡的人。

因為他明白,今晚這睡著的人是無論如何不會醒的。***走到邊,帶著深沉的目光凝視睡了的人。這套睡衣是閔維十五歲成莫買給他的,上面還有可愛的維尼熊圖案。成莫記得當時自己自己送給他時,維維說,這麼大人了還穿這種小孩睡意太幼稚。

自己則說維維穿這樣的衣服很可愛。之後他便不是很抗拒穿這樣的孩子氣的睡衣了。雙手紛動,一粒一粒解開了睡衣上的紐扣,將他買給他的睡衣脫了下來,褲子也一併脫下。

小短褲下裹著形狀漂亮的慾望部分。成莫深了口氣,目光上移,自腹部起,便有許多深淺不一的吻痕在瑩白的軀體上分佈著。彷彿這些吻痕刺痛了成莫的眼睛,他眼角一跳,隨即閉上,幾秒後再睜開來。

他應該高興,終於如願以償讓那人上鉤,可這些痕跡為什麼讓他覺得人很沈,一直沈入水底,溺在水中,再也浮不上來。他望向那睡著了的面容。輕抿的澤粉紅粉紅的,細膩的線勾勒著美好的形狀。

這兩片,只有在小時候,會粉嘟嘟地湊上來,討好似地親他的臉頰,期待親密的舉動能博得他的歡心──那幼小脆弱的心始終都處在擔心會被自己拋棄的隱憂中,這,成莫並不是不知道。

,這身子都已被那人吻過摸過了吧。低頭吻下,不止那微閉的、那彎彎的眼、那靈秀的鼻,還有那紅痕遍佈的光潔身體,一寸一寸,彷彿清刷般地吻著。

重重的吻無邊無際地灑在絲毫未曾動彈過的身體上。成莫突然扯下閔維‮腿雙‬間僅剩的遮掩,薄而淡的從下,小巧的慾望顏尤自粉,安靜的躺睡在其間,沒有一絲甦醒的跡象。

成莫將它含住,全無節奏地烈地吻著,過了許久,直到那小巧的器漸漸發紅才放開來。可是除了被摩擦得殷紅外,那小巧的器依舊柔軟,就像它的主人一樣,還尤尤自睡著。

成莫頹然坐倒在,目光呆滯,嘴中兀自喃喃:“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總要這樣折磨我?

”坐了半晌,神情緩緩鎮定下來的成莫,拿巾擦盡那粉紅身軀上自己所留下的粘溼水跡。

替他穿好內褲睡衣,蓋好被子。成莫重複之前的冷靜,或說變得更加深沉。

“不要愛上他…維維,絕不可以愛上他,知道嗎?”我絕不允許!次,閔維房間傳出一聲大叫,但沒人響應他,成莫已上班去了。

閔維見鬼模樣地瞪大眼睛看著頭櫃上的鬧鐘。十一點…竟然睡到了十一點!他明明記得昨晚洗過澡後便把鬧鐘定了七點的。為什麼呀,這鬧鐘可是才買一個月啊。閔維不忿地抓起罷工的鬧鐘檢查,終於發現了下面鐘座下還壓了張紙條:“維維,覺得累就多睡會兒,還有,別在人多的時候去澡堂洗澡。”正要怪小莫太雞婆,難道還擔心他會被人拍照不成?放下鬧鐘時,突然“咦”了一下。鬧鈴開關居然已經被關掉了。他確實可以肯定自己這之前沒有關過鬧鈴開關。小莫,一定是小莫,嗚,小莫,你害慘我啦。三四節,是經濟學院裡傳聞最厲害最恐怖的“鐵碗”教授的市場分析。閔維叫了一陣,噘著嘴起,動作卻是慢悠悠地──反正第四節課都已經上了,還急個什麼勁。當週,閔維為了彌補週一翹課的罪過,凡那“鐵腕”教授的課,閔維總是異常認真,且,一定坐在前排,踴躍發言,積極主動地進行課堂師生互動。害得班上的人對他的“諂上獻媚”均是嗤之以鼻,寢室裡哥們總是笑他“一失足以成千古恨”閔維自己倒沒什麼,反正他的目的只有一個:一定要過。週二的時候,閔維不知為何,開始算起子來了。其實一週算來算去,就是那麼七天。為什麼他就覺得很長了呢。閔維開始想念了。閔維每天幾乎都是最早或是最晚去澡堂的。倒不是其他原因,他只是很不喜歡很多人那股難受的撲鼻溼熱氣。

不過在看到自己身上的各處痕跡時,他便沒了那樣的想法。當時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後一想,他又獨個兒在無人的澡堂裡紅了臉。倒沒怎麼注意小莫給他的留條。因為自從小莫知道他在酒吧被男人非禮過後,便叮囑他不要人多時在澡堂洗澡。

他一直把這歸結為小莫的警察意識作祟。可是,自發現自己身上的吻痕後,閔維便無法忽視那些痕跡曾帶給自己的美好了。

從週一到週四,秦淮天始終沒出現,甚至電話也沒有一個。閔維有些鬱悶,但轉念一想,或許是他事情太多,分身不暇。這樣一想,閔維便舒坦了許多。週四晚的十一點,寢室熄燈後後,閔維躺在上,明天就是週五了。

他閉上眼,可是睡意始終不來。他睜開眼,覺外面亮堂堂的,翻個身,一雙手肘撐在上,託著頭,望著窗外。

宿舍外道旁的那棵參天老槐的枝頂,正掛著一輪圓圓的月亮,將葉子照得銀白的。如水的月光彷彿從天上瀉下的透薄紗幕,不知怎麼,閔維腦中突然想到“秦淮之水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