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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非假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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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悅兒這般坦白的態度。把太子妃倒了個懵,她愣了愣之後,確認蘇悅兒並非是反語在揶揄她,而是說的真話後,看著蘇悅兒的眼神也緩和下來,沒了之前那種惱怒之

兩人對視了片刻後,太子妃笑了笑的有些苦也有些無奈:“想不到你卻明白我!”蘇悅兒抿了下沒言語,太子妃則轉了身往前走:“我帶你去瞧瞧那位,你和她聊上一會總是可以的。”蘇悅兒知道她說的是冰紅,但她心裡也蠻詫異的:“你既然容不下我這個過去的人,怎麼又能容下她?莫非只是面上的和善?”太子妃抬頭看了看廊頂:“她和我怕也差不離,都不是他心中的那個!”蘇悅兒心中一驚,還想言語,可太子妃倒走的快,顯然不想再繼續說下去,蘇悅兒也就沒吱聲,跟在後面。

兩人從長廊而行,穿過偏殿的院落,便到了正殿的背後,這裡是二道院落,內有殿宇。太子妃站在門口看了蘇悅兒一眼說到:“你且和她玩一會兒吧,若不知道這事,我自陪著你們同樂,但有這事,我總不能不管不問,我且去瞧瞧,過會再過來陪你們!”她說完也不等蘇悅兒答話人就進了這院落,院落里正給地上灑水的丫頭瞧見了,便忙是喊了一聲:“太子妃來了!”這一應的丫頭就出來恭候。

蘇悅兒跟著太子妃入內,也就走了大約五六步,那殿宇的簾子一xian,一個著肚子的女人便走了出來,滿頭珠釵一身華服的樣子,十足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正是那冰紅,只不過臉上許是擦了胭脂粉紅的緣故,看起來能不那麼冰冷。

她一出來就瞧見太子妃身後跟著大肚之人,不過她卻垂了眉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上前,而後就在殿前扶著丫頭的胳膊,微微屈膝:“鴛鴦見過太子妃姐姐!”

“免了!”太子妃說著走到她的身邊,臉上也沒啥笑容的一指蘇悅兒:“這是殿下今請來的客人,乃是平城白家的大,你也瞧見了,和你同時有身子的人。我們在水榭處陪著玩了一會,那裡沒什麼意思,我就帶了她來,你們同為孕婦。怕是很有話題聊,妹妹你就幫我陪一會白大吧,我還要去那邊照應呢!”冰紅看了一眼蘇悅兒衝她淺淺一笑點了頭,而後才對太子妃說到:“姐姐去忙吧,我會陪著這位的!”太子妃點了頭拉了下蘇悅兒的手:“你且自在些,就是累了,也可在她這裡躺上片刻!”蘇悅兒言了謝,那太子妃轉身就去了,冰紅扶著丫頭微微屈膝相送,起來就衝蘇悅兒十分客氣的說到:“白家是嗎?來,且殿裡坐吧!你這是幾個月了?”她問的隨意自然,蘇悅兒也自是答的自然,兩人隨即進了房,那冰紅便叫身邊的丫頭去添水倒茶,待人一出去,她一改慢悠悠的穩重樣子,疾走兩步奔到窗前看著太子妃都出去了,才快速的退回到蘇悅兒身邊,兜頭就是一句話:“這裡不好說話,等下你說要走走,咱們去園子裡說話!”蘇悅兒點了點頭。那冰紅便快速的去了大椅子上一坐,順手理了下衣服,而此時丫頭腳快已經過來挑了簾子。

“白大就別客氣了,快坐會吧,太子妃姐姐要我陪你陣子,你且自在些,咱們有身子的人,坐不到一會就累了,那邊規矩多,也拘束,我這裡卻沒別人,你且不必忌諱,我也隨些,咱們兩個都舒坦!”蘇悅兒笑著坐了座位上,丫頭給添了茶。

蘇悅兒瞧了冰紅一眼,將茶輕推:“不好意思,我孕吐有些厲害,到今也常有,茶喝不得,還是給我倒杯清水吧!”她相當自然的拿出了隨的樣子,那丫頭卻是微微有些愣,不過還是手腳麻利的給倒了杯水,那冰紅笑著讓丫頭取些瓜果來,蘇悅兒卻擺手:“不必了,剛才在席上才用了,且沒地方裝呢!”她說著撫摸了下肚子,衝冰紅說到:“這位娘娘,民婦該如何稱呼您?”

“我得封溫儀,你就稱呼我娘娘吧!”冰紅說著淺笑一下:“若你喜歡自在。也能喚我鴛鴦的。”說著端了身邊的水抿了一口,蘇悅兒連忙擺手:“那哪成啊,您可是娘娘,民婦不敢僭越!”

“得了吧,你是東宮的客人,就別說什麼尊卑了!自在些的好,咱們也能隨行的聊一會!”冰紅說著把杯子放下,蘇悅兒卻把水杯拿在手上捏了捏說到:“那民婦也就有啥說啥了!”

“好啊…”

“那能不能去院落裡轉轉?”冰紅一愣,丫頭也是一愣。

“怎麼?你想轉轉?”冰紅做出一副意外之態,蘇悅兒則一副委屈樣:“是啊,大早上出來,就是去了貴妃那裡坐,之後覲見了皇上也還是坐,到了東宮,席間還不是坐?我呀都坐痛了!”冰紅聞言噗嗤一笑:“好吧,坐久了是難受,我且陪著你轉轉去!”說著冰紅起了身,蘇悅兒也放了杯子。

“雲兒,去叫人在後院裡支上桌椅,再些瓜果!”冰紅做了吩咐,那丫頭自是應了是,冰紅便走在前帶了蘇悅兒出殿,伸手指向後方:“院落在後面。你和我一起慢慢走走吧,那裡的銀杏樹可落了不少葉,我喜歡瞧著金黃一片,就沒叫人打掃,你同我走走,也能受一下深秋之景。”蘇悅兒自是笑著應答,還十分自然的伸手就把冰紅給攙上了,冰紅做出一份驚訝狀,那丫頭也自是愣的,不過冰紅卻衝她擺了手:“我們兩個慢慢走就是了,也不用你扶著了。快去準備吧!”丫頭瞧了瞧冰紅乖巧的去了,冰紅則拉著蘇悅兒慢慢的走,還伸手指點著周圍,一副介紹宮裡的樣子,可是出口的話語聲音不大不說,更是另一番言語:“,我叫人送回去的詩信,您可瞧到了?”

“瞧到了,那是誰寫的?寫給誰的?”蘇悅兒也作出一副談景的模樣,壓低著聲音問詢。

“誰寫的我不能完全肯定,但應該是東方貴妃,我有九成的把握;至於寫給誰的,我尚不知,但那裡我得此物時,只曉得太子妃很生氣,她砸了不少的好東西!”

“哦?無跡可尋?”

“算是吧!”當下冰紅簡明扼要的講了下此物如何得來,原來是二個月前,冰紅髮現太子妃神神秘秘的在謀算著什麼,她以為太子妃是容不下自己相對自己動手,便趁夜幕降臨,偷偷出外打探。

那天太子爺對外宣稱是宿在她宮裡,但來的是空轎子,人是歇在了一邊的,她央求了墨紅先生幫自己盯住太子爺,她則趁夜跑到了前殿也就是正殿去,由窗而入,躲在了隔間裡,結果就正好瞧到有丫頭來,口裡說是從那人手裡截下的。

冰紅好奇那人是誰,更好奇是什麼東西,便伸頭瞧看,結果看到太子妃看了一張信箋,就氣的大罵什麼不要臉的騷貨,什麼小蹄子之類的,並砸了許多的東西,而後把這玩意卻又摺疊了,還給那丫頭並說著什麼:“還回去。讓那傢伙閉嘴,就當我不知道!”的話語。

那丫頭應了就出屋,太子妃氣的衝會內裡繼續砸摔,她見狀從窗戶裡溜了出去,趁夜而追,在丫頭就要跑到院口正上臺階的時候,她藉著燈光彈了石子擊打她的腳面,使那丫頭摔到在地,她則衝上去敲暈了那丫頭,把這信給搜了出來。

結果一瞧是首詩,她不明白,何以把太子妃氣成那樣,但時間緊迫,她更無功夫去參詳,便決定偷龍轉鳳,用幻術複製了一張一模一樣的信箋放回了丫頭身上,她則帶著真的這封信箋退回了暗處,再次用石子敲醒了丫頭。

丫頭醒來左右看了看,以為是自己被臺階給絆倒了摔蒙了,就趕緊的起身出了院,蘇悅兒一直跟著,就跟到角門處,這就看見那丫頭把信還給了一位公公,將太子妃的言語複述一遍後,就匆匆離去。

那公公似乎口裡嘟囔著她怎麼那麼慢,然後便往外走,冰紅見狀一直跟到了內廷線處,不能再跟,正打算折回,就聽見負責守門的侍衛和這公公閒話,說了一句“嚴公公,怎麼您深夜都要出內廷?”那公公答了話:“有啥法子,陛下忽而想起賀閣老今內值,叫我來傳話,囑咐他明早把京畿官員的核錄名單報上去。”繼而那公公出了內廷,往當值區而去,冰紅也自然往回摸,回到了住處,還想寫上這些內情呢,墨紅卻來告訴他,太子爺正往她這裡來,冰紅也來不及附信說明,就直接讓墨紅把書信給送了出來,想著她們總能參詳個明白。

蘇悅兒聽了這來龍去脈,也和冰紅已經走進一片銀杏林裡。

兩人作勢伸手接落葉,臉上浮輕笑,但蘇悅兒卻問的很嚴肅:“太子爺那急急折回到你處是為何?”

“哦,應是太子妃做了什麼事,太子爺回到我這裡,拖了衣裳躺上了我的,那邊前殿就來了人報,說是太子妃有急事要稟報於他,然後太子爺便斥責了兩句不省心什麼的,穿了衣服和那人去了,說到底不過在我這裡裝樣子罷了。”冰紅說的不以為意,蘇悅兒卻聽了皺眉:“看來這得信的人,我還要好好理一理,不過太子爺能折返你處,可見太子妃跟前他是有人的,這太子妃難不成還真是被太子爺給監視著了?”冰紅將手裡的銀杏葉子了葉乾的轉出,臉上浮著一抹冷笑:“這太子妃不過是擺設,太子爺很少碰她!”蘇悅兒見狀無奈的笑了下:“宮廷聯姻本就是利益之和,他們能撐著也就不錯了!太子妃可有為難過你?”冰紅點點頭:“有,不過和傳聞有所不同,她雖然不喜歡我,討厭我,但是在她知道我被封溫儀,並有孕之後,她沒給我下過藥,也沒下過毒,有時她還回來看看我,和我說兩句莫名的話,又或者關心下的我的肚子…”冰紅說著摸了下肚子:“於是我還吃了不少珍貴的補品!”蘇悅兒瞧看著她的肚子:“你這假孕,就沒人發現?”冰紅輕輕一笑,抓了蘇悅兒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蘇悅兒赫然發現,那肚子並非是的棉花包,而是摸著略硬同真的一樣。

“你,的什麼?”蘇悅兒驚訝而問,冰紅看著蘇悅兒不答,蘇悅兒一轉眼:“真的?”冰紅點了頭:“是的,!”蘇悅兒驚的張大了嘴,繼而抓了她的手:“這,是誰的?”冰紅的了兩下:“任安的。”蘇悅兒當即被驚的都退了一步,難以置信的看著冰紅:“這,你們…什麼時候?”

“我裝姬姑娘的時候…”蘇悅兒看著冰紅,一時都找不到可以說什麼,而冰紅則急急地說到:“放心,他並沒把我當成你,我,我以前和他認識,也有過情,本來以為再不會見,可沒想到那般遇到了。我偽裝了您,第二上,我因為了解他的喜好,一時大意叫人在餐飯裡不要加薑絲,結果被她發現識破了我,然後,我們就…”

“那他知道姬姑娘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