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計阻強敵神丹渡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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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劍道長的聲音。似是突然間變得生澀起來,道:“副教主,看明白了嗎?那是金劍道長髮出的掌力嗎?”徐副教主道:“這石中只有金劍和聞鍾兩人,不是那金劍所發,難道還有第三人不成?”鐵劍道長啊了一聲,道:“這麼說來,那全劍果然已經清醒了。”聞鍾聽得出來,對方所有的人,似乎都對金劍師伯,有著很深的畏懼。
等候了近頓飯的時刻,竟然不再有說話之聲。
白天平疾快的掠著聞鐘的身子而過,行到轉彎口處。探首望去,只見鐵劍道長和那位徐副教主,兩個人並肩而立,另外兩個青袍老者,卻已走的不知去向了。
白天平一皺眉頭,忖道:這兩人不言不動,不知有什麼詭計?
忖思之間,忽見兩人同時移動腳步向前行了過來。
白天平心中一動,暗道:這縱非什麼新奇武功,但兩人這聯手而來的威力,也非小可。
心念一轉,回頭告訴聞鍾。
聞鐘點點頭,示意白天平退回在身後,用黑巾把臉蒙起來,以便於必要時出手相助。
白天平剛剛退回,徐副教主和鐵劍道長,已並肩出現在眼前。雙方相距,也就不過是五六尺遠。
鐵劍道長一抬手,寶劍出鞘,冷冷說道:“聞鍾,這是最後的機會了,錯開這一陣,你不會再有機會了。”嘆口氣,聞鍾緩緩說道:“師叔,也許真如你所說,這是咱們最後一次談了,不過,我的生死,覺著都很值得。我活的沒有悔恨、痛苦,死的心安理得。”徐副教主一揮手,道:“攻上去。”鐵劍道長大上一步,一劍向聞鍾劈了過去。這一劍勢道十分強猛,來勢卻很平淡。
聞鍾舉劍一封,輕輕易易的把劍勢架到了一側。但覺鐵劍道長右腕用力向下一沉,劍勢力道大增,硬壓聞鍾道長的劍勢。聞鐘不甘示弱,運氣抗拒,兩柄劍相觸一起,各以內功互相拚鬥。
白天平看得真切,不暗暗叫苦,暗中提氣戒備,準備接手。
原來,白天平已瞧出了這聞鍾道長的劍招十分奇幻,鐵劍道長,和那位徐副教主,似乎都無法封住,可惜的是,缺乏經驗的聞鍾道長,竟然棄去了自己之長,和鐵劍拚起了內功。
鐵劍道長功力深厚,內勁綿綿發出,的聞鍾道長不得不運起全力抗拒。
這時,那徐副教主,突然一側身子,欺到了聞鐘的身側,左手一掌,劈了下來。
這時,大力金剛掌法,發出掌勢,不見人勁氣,內勁完全蓄含於掌心之上,掌力擊中人身,那碎石斷碑的內功,才會湧出來。
鐵劍道長劍上的力道,長江大河般不斷湧到,已迫使聞鍾全力抗拒,哪還有餘力來封擋副教主這一記追魂奪命的掌勢。
眼看聞鍾就要斷送在金剛掌下,一道寒芒,閃電而來,點向徐副教主的脈之上。這一劍恰到好處,封住了那徐副教主的攻勢。
如若徐副教主不能及時收回掌勢,勢必先要撞在劍尖之上,這一劍來得甚是意外,徐副教主不得不一挫腕收回掌勢。
但白天平也無法再隱身子,一閃而出。
徐副教主被一劍退,心中大是惱火,掌勢收回之後,立時又一揮劈出。這一記己劈空掌,和一般的掌力,也是大不相同。
一般的劈空掌力,劈出時,勁風呼嘯,掌勢直過去,但這劈空掌,卻是不帶一點聲息,暗含著摧心震腑的力道。
白天平右手執劍,左手一揚,直向對方的掌勢去。只覺掌力和一股柔風相接之後,對方力道突增,排山倒海般撞擊過來。
白天平想奮起全力抗拒,已來不及,但覺頭一震,身不由己的向後退去,撞向石壁,才把身子隱下,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眼看白天乎身受了重傷,有如一盆冷水澆在聞鍾道長的頭上,使他突然清醒過來,大喝一聲,道:“無量壽佛。”全力震開了鐵劍的兵刃,出長劍。
手中劍擺脫了鐵劍的壓力,立時展開了太極慧劍,剎那間,冷芒如電,劍勢縱橫,把鐵劍道長和那徐副教主,又的退了下去。遙退了兩個敵人,立刻奔到白天平的身側,低聲道:“少俠傷勢如何?”白天平搖搖頭,道:“不用管我,你劍招奇幻,在這狹道石
之中,似是特具威力,只要你能封住轉彎的
口,不讓他們衝進來,不和他們硬拼內力,還可保住金劍道長。”聞鍾道:“這太極慧劍的威力如此之強,我也有些意外,這是歷代只傳掌門人的劍法,變化萬千,決無破解之法。”這幾句話聲音甚高,似是有意讓別人聽到一樣。
白天平低聲道:“我要一陣的調息,才能醫好傷勢,阻擋強敵,全要靠你了。”聞鐘點點頭,緩步行到轉角口處,凝神而立。
就在聞鍾離去之後,突聽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了耳際,道:“小娃兒,你能夠爬過來嗎?但要爬的很輕微,別要讓聞鍾師侄聽到了。”白天平正想運氣調息,聞言不一呆,回顧了一陣,確定那聲音是金劍道長髮出來的。
白天平的傷勢不輕不重,如是能及時調息,可以很快復元,但想到那金劍道長的武功之高,這番話招呼,必有用意,也許他傷的太重,無能支持下去,顧不得本身傷勢,強提真氣爬了過去。
金劍道長似是在等著他,雖然是盤膝而坐,但卻睜著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