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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美豔公主緊急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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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玉落指如風,點了皮總管兩處道。冷冷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整人的手段很殘酷,咱們姊妹也可以東施效顰。”皮總管嘆口氣,道:“在下既然落在你們手中…”突然一低頭,向前一個鈕釦上咬去。

申玉抬腿一腳,踢了過去,正踢在那皮總管的下顎之上,頓時,滿口鮮血了出來。

申玉秋道:“姓皮的,咱們恨你入骨,不過,咱們有一宗好處,你應該很明白,那就是咱們答應你的事,不會失信。”皮總管內腑受震,下顎受傷,又有幾處道受制,已完全失去了反抗之能,只好緩緩說道:“兩位姑娘要問什麼?”申玉道:“皮總管果然是明白人…”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你剛才想前的毒藥,足見閣下並不怕死,但你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活罪,是嗎?”皮總管嘆口氣,默然不語。

申玉秋道:“我對你知道雖然不多,但你定然有不少的罪惡,兩手血腥,要說我們會放了你,那是騙你,但你如肯答覆我們的問話,我們答應讓你死得安適一些,落個全屍,如是不肯回答,我就活割了你,我言盡於此,信不信是你的事了。”皮總管道:“我知道的並不太多,如是你們期望太高,不論用什麼手段對付我,我也無法說出來。”申玉道:“你儘管據實回答,是真是假,我們自會分辨。”語聲一頓,接道:“你們的首腦人物是誰?”皮總管道:“主。”申玉道:“主之上呢?”皮總管道:“還有人,不過,在下不知道。”申玉道:“武堡主是什麼身份?”皮總管道:“只是一處分舵主罷了。”申玉道:“你們總壇在哪裡?”皮總管搖搖頭,道:“不知道。”申玉淡淡一笑,道:“你們主叫什麼名字?”皮總管又搖搖頭。

申玉一變,厲聲道:“玉秋,用腳踏斷那左手三個手指頭。”申玉秋應聲出手,一腳踏下。

皮總管慘叫一聲,左手小指、中指、無名指,骨節碎裂。十指連心,疼的皮總管一頭大汗。

申玉道:“主叫什麼名子?”皮總管道:“叫笑面閻羅谷飛。”申玉笑一笑道:“希望你合作,免得多吃苦頭。”皮總管疼得面紅耳赤,道:“姑娘…”申玉接道:“你不用再說,我說過,我能從你的神中辨別出你說的是真是假,假如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會再問,你如是知道不說,我們就立刻行動,有得你的苦頭好吃。”皮總管道:“姑娘,這不能立刻決定,我覺得你應該再問一遍才是。”申玉道:“皮總管,你還作威作福,可曾為別人想過了什麼…”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谷飛和武家堡主的關係,是怎麼回事?”皮總管道:“兩人身份相若,但是彼此卻互不來往,武家堡由花園開始,到這山腹密室,都是笑面閻羅所屬,就算是堡主要來,也得事先說個明白。”申玉道:“這麼看來,谷飛的身份,似是要高一些了?”皮總管道:“那倒不是,武家堡主負責供應這秘室中的需要,谷飛要什麼,只要通知一聲就行,但也不能要得太過份,如是事情超過了限度,武堡主也可以不理。”申玉秋道:“那谷飛的武功很好嗎?”皮總管道:“不但很好,而且十分高強。”申玉道:“你們隱居這山腹秘室之中,不知用心何在?”皮總管道:“訓練一批殺手。”申玉道:“皮總管,最好你自己把它說詳細一些…”語聲一頓,接道:“這些殺手,都是由何處找來,如何訓練?目的何在?”皮總管道:“他們都是各大門派中的後起之秀,被我們誘來此地,服以‮物藥‬,殘其個,使他人轉變,然後,傳以絕毒的武功,使他們變成冷血殺手。”申玉道:“這些人都是由正大門派中找來?”皮總管道:“不一定,不論正兩道,只要他們的武功基礎好,資質好,都是我們所需的人才。”申玉秋道:“他們的年齡,有沒有限制?”皮總管道:“有!最大的不能超過二十五歲,唉!江湖上的高手固然很多,但真正能適合我們需要的人才,並不太多。”申玉道:“有沒有女人,受這等殺人的訓練?”皮總管略一沉,道:“在下似是聽說過,不過,她們在另一處地方訓練。”申玉道:“金芝姑娘在這山腹秘室中,是什麼身份?”皮總管道:“副總管。”申玉道:“你對她瞭解多少?”皮總管道:“知曉的不多,她是武堡主推薦而來。”申玉秋道:“現在,她們到哪裡去了?”皮總管道:“撤離山腹秘室,但行蹤何處,我也無法說得清楚了。”申玉道:“為什麼你們忽要撤離此地?”皮總管道:“因為,我們不願人知曉這山腹中的隱秘。”申玉秋冷冷接道:“只怕還有別的原因吧?”皮總管道:“有!”申玉道:“什麼原因?”皮總管道:“在下似乎聽到,這山腹秘室也不安全,有人要攻打武家堡了。”申玉一寒,道:“皮總管,你的話說完了沒有?”皮總管微微一怔,道:“兩位要處置在下了,是嗎?”申玉道:“不錯,你要說的話,如是說完了,也可以早些死去了。”皮總管嘆口氣,道:“兩位答允讓在下選擇一個死亡之法,不知你們說過的話,是否還算?”申玉道:“自然是算了。”皮總管道:“在下希望留下一個全屍,而且選服用毒藥死亡。”申玉道:“我們沒帶著毒藥,這一點無法如命。”皮總管道:“我有毒藥,服用之後,立時氣絕死亡。”申玉淡淡一笑,道:“皮總管,我們不會冒險,給你服用你身上的東西。”皮總管突然一閉雙目,道:“好吧!兩位下手點了在下死如何?”申玉秋突然問道:“皮總管,這石室中那些殘廢之人,他們都是由何處而來?”皮總管道:“身份很複雜,他們有正大門戶中人,也有綠林道上人,也有不遵守本門規戒的弟子。”申玉秋道:“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他們怎會不反抗,反正是生不如死。”皮總管輕輕嘆息一聲,道:“他們神智都受到一種控制,雖然武功未失,但心智卻是大受傷害,無法想到這些了。”申玉秋道:“皮總管,你們用什麼手段控制著他們?”皮總管沉了一陣,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許我要死了,忽然覺著過去的作為,實是有愧良心。”申玉微微一怔,道:“你真的會這樣想?”皮總管道:“當姑娘決定要在下死時,我忽然覺到死亡的恐懼,也想到過去我似乎是殺一個人,就像丟棄一件東西一般,大恐之下,忽然間大徹大悟。”申玉道:“這麼說來,你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了?”皮總管道:“談不上,姑娘,我做的惡事太多了,死有餘辜,但我看到那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我不敢要求兩位姑娘饒我之命,只希望能夠少受一些痛苦,在下願盡吐所知,一方面也好在死亡之前,稍贖罪惡。”申玉道:“既是如此,也不用我們問了,你自己說吧!”皮總管嘆口氣,道:“就在下所知,這似乎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但下面的人,不知道上面的事,而且,他們有一種很特殊的能力,不論那人的心術如何,只要資質好,他們就敢用,不怕對方叛變…”申玉道:“可是用毒?”皮總管道:“詳細內情不知道,但不像用毒,用毒有一個必然的條件,每隔一段時間,一定要服用解藥,但他們卻沒有服用解藥的事,不過,他們對外人用毒,在下的經管之下,就有分送解藥這一項。”申玉道:“這山腹的秘室中,主的身份很高嗎?”皮總管道:“他是一處首腦,在這個地方,權勢很大。”申玉道:“你還知道些什麼?”皮總管道:“在下知道有限,但有一件事很重要,如是正大門派中人,想擊潰這個神秘的組織,必須先解決一件事,那就是設法找出他們用的什麼辦法,控制屬下。”語聲一頓,接道:“兩位姑娘可以去了,山腹的秘門很快就要關閉,如是關閉之後,再想出去,那就要大費周折了。”申玉道:“謝謝你,皮總管,但我們還是不能放了你。”皮總管道:“我也沒有存這個希望,只望兩位姑娘別讓我死的太苦,在下就不盡了。”申玉道:“好,我點你死。”皮總管一閉雙目,道:“姑娘但請出手,在下不盡。”申玉一伸手,點了皮總管的死,立時和妹妹出了石室,向外行去。

就是這不大工夫,山腹中已形勢大變,觸目都是殘缺的屍體,似是已沒有一個活人。

申玉秋輕輕嘆一口氣,道:“姊姊,這地方,當真是殘忍得很。”申玉雖然是生冷峻,但見如此悲慘之狀,也不為之黯然,不忍多看,放開腳步而行。

這山莊之中,雖然是充滿著詭異、兇殘,但這山崖中的地方,卻是不大。

申玉快行幾步,已到了石室門口。申玉伸手在門後摸索了一陣,終於找到了控制這石室的開關。但聞一陣扎扎輕響,石門大開。

申氏姊妹疾快地躍出石門。兩人躍出石門不久,那石門立刻又關閉起來。回頭看去,合閉的石門成了牆壁一部分,縫合嚴密,外面一點也瞧不出來。

看自已停身處,是一座三間大小的廳房,擺著桌椅、茶具,但卻靜悄悄的不見人影。

一個瓷盤上,放著茶碗,裡面半碗濃茶,餘溫猶存,想在不久之前,這室中還有人在。

申玉緩步行到廳門口處,抬頭看望,只見一座小小院落,三面的廂房,木門都已大開,西、南面的廂房中,已無任何存物,只有東面廂房,木榻上臥具齊全,妝臺銅鏡,似是一個女人的臥室。

申玉秋低聲說道:“姊姊,整個院落中都已無人,不知這院落外面,又是什麼地方?”申玉道:“咱們要出去瞧瞧,不過,要千萬小心,不可大意…”一面舉步向外行去,一面接道:“我查過那兩座廂房,原本都存放有物,大約他們在離開時,都已經帶走了。”說話之間,人已到了門口。

開門看去,但見百花競豔,芬芳花氣,面撲來。原來,這是一座很廣大的花園,這座宅院,就在花園中假山之旁。

外面看去,山下荷池,青蓮密排,假山上,翠樹遍植,立豎奇峰,具體而微,誰又想到那假山之下,竟然是一處充滿血腥,殘酷無比的地獄呢?

申玉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形勢,低聲說道:“這花園之中太靜了,靜的有些反常,這應該是一處很重要的所在,為什麼不見有人防守呢?”申玉秋道:“會不會武家堡中人,也逃的一個不剩了。”申玉搖搖頭,道:“武家堡規模龐大,不比這山腹秘室,他們無法走!也無處可走,只不知何以這片花園中,不見有一個防守之人,豈不是一個很大的漏?”申玉秋道:“姊姊請留在這裡替我掠陣,我向前去探看一下,那花叢之中,是否設有埋伏?”申玉搖搖頭,道:“咱們人單勢孤,切莫涉險。這花園中靜得使人不安,如是義父等真已來此,他們很快會找到後花園來,這地方人去樓空,咱們可以借作避敵之所,等著適當時機時,再行出去。”申玉秋道:“如是義父等不入花園中來,咱們不能久等下去。”申玉笑一笑,道:“玉秋,咱們身處險地,怎可輕舉妄動,多等一刻工夫,咱們就多瞭解一些敵情形勢。”申玉秋突然想到在離開山腹秘室時,竟然忘記了取兩件應用兵刃,不啞然一笑。

申玉一皺眉頭,道:“秋妹,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申玉秋道:“我怎敢笑話姊姊,義父常說,姊姊的計智,強過小妹甚多,只是小妹想到一件事,咱們都未能隨手取來,不啞然。”申玉道:“什麼事?”申玉秋道:“咱們手中都無兵刃,竟不知在那山腹石中,取出兩件來。”申玉道:“秋妹,在義父照顧之下時,咱們都常受人誇獎,聰明得很,但咱們一旦獨行江湖時,竟連這等事都想不到。”申玉秋還未來及答話,瞥見一條人影,疾如矢般,疾而至。

來人的身法太快,快得叫人無法瞧得清楚他是男是女。直待他收住了奔行之勢,人已到了小宅的門外。是一個身著青衣,背長劍,頭梳雙辮子的少女。

申玉暗暗吃了一驚,暗道:“看她一身裝束,分明是一個丫頭身份,但來如驚雷奔電,舉一反三,武功之高,決不在我們姊妹之下。

但聞那青衣少女說道:“有人在嗎?去通知谷飛,叫他見公主。”申玉暗暗忖道:聽她口氣,是公主身側的使女了,一面示意申玉秋暗作戒備,一面緩步而出,道:“谷主已經離去,留我們守護在此。”門後面閃出這麼一位衣著不合身的大姑娘,似是大出那青衣少女的意料之外,呆了一呆,道:“你是什麼人?”申玉道:“奉命守門戶的人。”青衣少女一皺眉頭,道:“谷飛呢?”申玉道:“主已率人離去,封閉了山腹石門,無用之人,都已被谷主處死,山腹中留下屍體數十具。”她盡吐所知,希望一舉之間,能使青衣少女相信自己的身份。

那青衣少女雖像丫頭身份,但卻很冷靜聽完了申玉的話,淡然問道:“你跟谷飛多久了?”申玉心中暗道:聽她口氣,分明是不認識我,話由我說,自然是時限越短越好。心中念轉,口中卻緩緩說道:“不足兩月時間。”青衣少女沉了一陣,道:“谷飛不喜女,怎會把你收留身側?”申玉心中暗罵道:活見你的鬼,留我在身側,早就要了他的命。口裡卻接道:“谷主覺著小妹可堪造就,所以,就把小妹留在身側。

青衣少女沉丁一陣,道:“這地方,除了你之外,還有人嗎?”申玉道:“還有一位姑娘。”青衣少女道:“你可知道谷飛為何突然離去?”申玉道:“主虎威難測,他決定的事,咱們一向是不敢多問。”青衣少女嗯了一聲,道:“如今這地方,你是首腦人物了,那就勞你的駕,跟我一起去見公主。”申玉搖搖頭,道:“我們奉主之命,守在此地,等候令逾,不能離開。”青衣少女道:“等候什麼人的令諭?”申玉已發覺對方明得很,不好應付,只好隨機應變的說道:“自然是主之命了。”青衣少女冷冷說道:“就算你們主在此,也要聽公主之命行事,你竟敢抗拒公主之命!”申玉微微一笑,道:“也許主不知道公主要來,所以,沒有代下來。”青衣少女淡淡一笑,道:“所以,你就敢不聽從公主之命?”申玉道:“不是不聽從公主之命,面是咱們未得到主的指示,不知那公主是何許人物,自然是不能輕易離開。”青衣少女冷笑一聲,道:“不論你是谷飛的什麼人,但你如不聽公主之言,那就有得你的苦頭好吃了。”申玉道:“你是公主嗎?”青衣少女道:“我不是公主。”申玉道:“那就是了,你不過是公主身旁的從人罷了。”青衣少女道:“不惜,我只是公主身側的從人,但笑面閻羅谷飛,也不敢這樣和我講話。”申玉道:“這麼辦吧!你回去告訴公主,就說我們正在等候主的消息,在公主面前,還望你能替我們口解風,美言一二。”青衣少女冷冷說道:“不行…”申玉心中暗道:這個丫頭,就如此明,那公主更非平凡之人了,寧可在這裡和她打一架,也不能跟她去見公主。心中念轉,立時搖搖頭,接道:“姑娘,主沒有和我們提過公主的事,所以,我們不知公主是誰。”青衣少女冷冷說道:“你們如是不去,那是我捉你們去了。”申玉搖搖頭,道:“我們在此待命,不能擅自離開,姑娘一定要動手,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青衣少女右手一探,疾向申玉右腕上抓去。

她出手如電,申玉雖然早已有了準備,但仍然幾乎被那青衣少女抓住,縮腕、閃身,才算把一招避開。

青衣少女微微一怔,道:“你不錯啊!”突然,欺身而上,掌指齊施,攻了過去。

申玉本已覺到這青衣少女的身手不凡,待她出手一擊,心中更生驚懍,這青衣少女武功之高大出了意料之外。

秋姊妹,技藝博雜,申玉瞭然到那青衣少女的武功之後,立時,決定了對付那青衣少女的辦法。守在室門口處,拒擋那青衣少女的攻勢。

青衣少女攻勢雖然凌厲,但申玉佔了地利,只守不攻,倒也勉可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