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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毒醫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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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毒醫的針一路風平靜,傍晚時分,我們抵達了雙修府。我讓姿仙不要驚擾府中眾人,給我和雲兒找間安靜的客房就可以了。

姿仙悄悄的帶著我們來到一座,離雙修府較遠的獨立小別苑。這裡環境清幽,是她的母親雙修夫人以前居住的地方,所以一般不會有人過來。

安頓好我和雲兒還有傲雪後,姿仙說道:“天已晚,血大哥和姐姐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找震北先生吧。”我倆點了點頭,都沒意見。

姿仙又道:“我去拿些吃的過來,血大哥和姐姐稍等片刻。”說罷,轉身就要離去。

雲兒拉住了姿仙,道:“妹妹不必麻煩了,讓逸郎去張羅吃的就好。他的燒烤味道鮮美,你可一定要嚐嚐。”然後對我嗔道:“還不快去,想餓死我們姐妹啊。”我連忙吩咐傲雪去找些野味,回頭討好的對雲兒和姿仙笑著。

雲兒白了我一眼,道:“我和妹妹進屋聊聊,好了再叫我們吧。”說罷,拉著姿仙走進屋內,把我孤零零的丟在一旁。

看著她倆走進屋裡,我無奈的搖搖頭,撿了些乾柴,生起火來。

不一會,傲雪拖著一個龐然大物回來了。走進一看,我暈,竟然是一隻大山豬。

我拍了拍他的頭,笑罵道:“靠,我們只有三個人,怎麼吃得了這麼大的東西,想累死我啊。”傲雪把山豬放在我面前,低頭我低叫兩聲,然後揚揚頭。意思是說,放心吧,有我在,一定會把它消滅掉的。

我搖了搖頭,矮下身和傲雪整理起這隻山豬。

處理好山豬,把它整隻架在火上,烤了起來。一會工夫,香四溢。

雲兒二人被香的味道引了出來,來到我身邊輕輕的坐下。

姿仙看著烤的焦黃的山豬,吃驚的問道:“怎麼了個這麼大的傢伙?”我拿出小刀,剃下一些味道鮮美的,遞給二人,再把餘下的扔給傲雪,無奈的說道:“你當我想啊。”說罷,拿出酒壺,自顧自的喝著。

雲兒看著傲雪把將近整隻山豬叼到一旁,狼虎嚥的大吃特吃起來。嬌笑道:“我看傲雪好久沒吃你的烤,饞壞了,所以故意了個大傢伙,好來解解饞。咯咯咯。”看著一臉無奈的我,道:“誰叫逸郎你烤的這麼味美呢。”姿仙看了看傲雪現在吃相,也嬌笑起來。輕輕的撕下一小塊,放在嘴裡細細咀嚼著。

“真好吃!”送了我一個甜甜的微笑,也顧不上淑女的形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那是,好吃吧,也不看看我是和誰學的。哈哈。”我得兒意的笑著。

雲兒看我這得意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還說,上次問過你,你到現在還沒告訴我呢。現在說吧,你的烤技術到底是跟誰學的?”我憐愛地捏了捏雲兒嬌翹的小鼻子,在兩女期待的目光下,自豪的說道:“是我在戰神殿時,跟傳鷹大哥學的。”姿仙詫異的叫道:“傳鷹?”雲兒因為早知道我和傳鷹的關係,並沒有太大的反映。

姿仙喃喃的囈語道:“難怪你神秘的出現在江湖上,連敗乾羅和赤尊信,一躍成為黑榜第二高手…”抬頭看了看我,又搖搖頭,再沒有問什麼。…吃完烤,姿仙告辭離去。

我和雲兒把她送走後,回到屋裡。

我坐在邊,皺著眉,低頭想著什麼。

雲兒來到我身邊,摟住我的胳膊,細心的問道:“逸郎,怎麼了?在想什麼呢?”我隨口答道:“沒什麼。剛剛送姿仙離去時,在門口,我覺山裡有人看我們。修為不低,但卻不知道是誰。”雲兒想了想,笑道:“逸郎,你真笨。”輕輕捏了我一下,接著道:“你難道忘了我們來雙修府,找的是誰。”

“原來是他啊,難怪。”我怕了下自己的額頭,讚道:“還是我的小云兒聰明。”解開了心中的疑惑,我的看著雲兒,溫柔的吻著她,輕輕把她抱到上,迅速的扒下自己和她的衣褲。

不一會,雲兒動人的嬌聲,迴盪在屋內。

----雲雨過後,雲兒一臉滿足,疲倦的睡去。

而我,看著睡的雲兒,怎麼也睡不著。輕輕起身,小心翼翼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來到屋外,發現傲雪已經被我驚醒,正疑惑的看著我。我來到他身邊,輕輕的吩咐道:“我出去轉轉,你小心保護好雲兒。”說罷,閃身向山中躍去。

在林中我找到了一個簡樸的小石屋,知道這裡應該就是烈震北的“忘仙居”了。

我來到石屋門前,揚聲道:“不知烈震北先生可在屋內?”話畢,從石屋走出一人。他高瘦筆直的身軀,自有一股書香世家的氣質,蒼白的臉帶著濃烈的書卷氣,看上去很年青,但兩鬢偏已斑白,雙手自然的下垂,十指尖長雪白,尤勝女孩家的手。尤其使人注目的是他耳朵上挾著一銀光閃閃長若五寸的針,這就是他名震天下的“華陀針。”此時,他正靜靜的打量著我,眼睛一亮,問道:“來者可是新近黑榜第二高手的‘嗜血殺神’血逸?”我微微一禮,答道:“區區不才,正是小子。”烈震北還禮道:“不錯,果然人中之龍。”頓了頓,又道:“傍晚時分看到姿仙帶著你到了她母親的故居,把你們安頓下來。我當時就在琢磨,究竟是那位少俠,竟然有這麼大的面子。”我謙遜道:“先生過譽了。”

“血兄,屋裡請。”烈震北往旁邊退了半步,請我先走。

“先生先請。”我亦請他先走,又道:“先生叫我小逸即可。”烈震北哈哈大笑,道:“如此,我就託大了。小逸也不要稱我先生了,叫我震北兄即可。”我和烈震北對望一眼,同時大笑。一齊走進了石屋。

來到大廳,剛剛坐下,烈震北就遞來一瓶酒,道:“小逸,嚐嚐為兄自己釀製的‘果葯酒’。”我毫不客氣,接過果葯酒就往嘴裡灌。酒香四溢,酒味醇厚,柔和清,令人回味無窮。

“好酒!”我讚道。…藉著果葯酒,我和烈震北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都說酒是男人心最好的東西,果然不假。一會工夫,我們就有了一種相逢恨晚的知己之

兩瓶果葯酒下肚,烈震北道:“小逸深夜來訪,不會只為和為兄喝酒聊天吧?”

“小弟確有事相求,不過這事明天再說。”我緊緊的盯著烈震北,一字一頓道:“現在,先讓小弟見識一下震北兄的華佗針,如何?”烈震北雙目暴起芒,亦緊盯著我,微笑道:“如你所願。”我們二人來到石屋外,擺開架式,緊盯著對方。四周氣溫驟時下降。

“震北兄小心了。”我暴喝一聲,嗜血刃罩著烈震北的頭就砍了下去。

烈震北呵呵笑道:“無妨。”左手食拇二指捏著華佗針,隨手輕輕一揮。

“叮”華佗針撞上了嗜血刃。

覺到一股怪異之極的力量,透著嗜血刃傳到我的手上。輕輕一頓,又連連劈出數刀。

烈震北左手抓回華佗針,雙袖飛出,了上來。

我倆的動作都極為緩慢,但威力卻十分驚人。一時間,轟轟轟,巨響連連。

“喝!”我倆同時大喝一聲,一同加速,閃電般撞在一起。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翩然落下,身體輕微晃一下。而烈震北向後飛落,口吐鮮血,落地後一連後退十多步,才勉強站穩。

由於這場比試,我們並不是以死相博,所以烈震北受傷並不重,條理一下就無大礙了。

“痛快,痛快。震北兄的華佗針果然不凡。”我哈哈笑道。

“小逸修為之高,為兄由衷佩服。”烈震北亦笑道:“真是,山河代有人才出,一帶新人勝舊人。哈哈哈。”

烈震北條理好體內的真氣,嘆的對我說道:“當今天下,相信也只有‘魔師’龐斑,你大哥翻雲,還有吾友厲若海,才能與你一戰了。”聽罷,我向往的囈語道:“厲若海,‘靈’厲若海。嘿,還真期待著與你快些見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