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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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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偶爾看到她恍惚失神?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症狀?魏子雍突然想到了那份還來不及看到的檢驗報告,心中開始有種忐忑不安的恐懼。

"藍藍,你究竟是哪兒不舒服?"心一焦急,他的聲音也了起來。

"什麼哪兒不舒服?"持續痛個不停的腦門得她一時沒有辦法瞪著魏子雍,況且那股疼愈來愈劇,"我很好。"她氣呼呼的說,但是自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像只不良發育中的小貓在叫似的。

而想撥開魏子雍攫住她肩頭的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你別扯我的肩膀嘛,得人很不舒服耶。"她的身體慢慢的蹲了下去,"告訴你我真的沒什麼事啦,只不過是鬧個頭疼罷了,你只要讓我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在這裡待一會兒,等一下我就好了。"魏子雍沒有理會她揮手要他離開的意思,"你究竟是怎麼了?"他蹲跪在她身前,"你的頭痛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大概多久就會痛一次?有些什麼症狀?"沒有回答他的話,袁曉藍緊咬住下,努力想壓下那一波波襲來的暈眩及想吐的覺。

"為什麼會這樣?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又瞞著我?"他的聲音兇狠了起來。"什麼事?"看到她終於抬起臉來回視著他的吃人眼神,魏子雍想吐出緊繃在口的那口大氣,但是望進她眼裡的茫然與強忍不發的痛楚,他的心倏地疼了起來,"還有什麼事!"他語氣兇兇的提揚了起來。

"我哪知道究竟是怎麼了?"發覺到腦袋中的痛意開始消退,袁曉藍又有心情及漸漸恢復的微薄體力可以回嘴了。

眨了眨眼,袁曉藍小聲的問:"知道什麼?"

"頭痛啊!"

"頭痛?!"袁曉藍的表情好像他指的是別人的模樣。

"對呀,頭痛,你最近常常會犯的頭痛。"氣死了她漠不關心的白痴樣,魏子雍發火的吼著,她都常常頭痛了,還不知道為自己擔憂,難道真要白紙黑字的宣告些什麼,她才肯正視它?"會嗎?我又沒有常常頭痛。"袁曉藍矢口否認著。

"藍藍…"魏子雍想揍人了。

"真的嘛,我又沒有騙你。"總算那股痛意遠離,袁曉藍長長的進一口氣,"你瞧,我像是個有病的人嗎?"她自認自己的身體再健康不過了,況且每回頭痛也只是痛個幾分鐘就過去了,她又何必庸人自擾的在自尋著煩惱呢!所以,不管是真的沒事還是假的沒事,她都已經決定不讓自己跟別人再繼續挖掘這件事。

探索的望著她,魏子雍發現她又在當鴕鳥了。

他的心更加不安了,"但是你的臉為什麼那麼白呢?"他伸手輕觸著她的臉頰,掩不住心中泛起的憐惜。

"你神經哪,我皮膚本來就很白呀。"一心只顧著將話題扯開,袁曉藍沒有留心到她渴望已久的愛憐眼神正自魏子雍眼中向她。

"真的沒什麼?"魏子雍仍深深懷疑她的話。

"真的!"袁曉藍信誓旦旦的說。

"是嗎?"魏子雍不想相信,但是她堅持不承認的話,他也拿她沒轍。

來到這個年代第一次他後悔了,雖然是很淺很淺的後悔,但是,他真的後悔了。

如果現在是二十世紀的話,他就可以強迫她到醫院,他可以徹徹底底的幫她檢查出頭痛的原因,以消除他自己口那抹不安的覺。

"如果覺到身體哪兒不舒服要馬上跟我說。"他只能如此退一步的說。

"好啦,如果我生病了,我一定第一個通知你。"說完袁曉藍又開始往外走。

"你要上哪兒?"魏子雍在她身後追問。

傍了他一個"你是白痴"的眼光,袁曉藍恨恨的說:"你不是催著我去幫你的小慈拿披風嗎?"

"她不是我的小慈。"橫了她一眼,魏子雍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跟在她身後。

"你跟著我幹什麼?"袁曉藍沒好氣的問;"陪你一塊去拿披風啊。"魏子雍理所當然的說。

"不用了啦,我又不是不認得路,這裡的路不就是那幾條,我又不會路。"想也不想的,袁曉藍就言不由衷的拒絕了他,但心裡可是開心的在歡呼大叫了。

"走啦,走啦。"習慣的握住她的手,魏子雍率先往大門走去。

正當袁曉藍喜滋滋的跟上他的大步伐時,李佩慈嬌的嗓子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響起。

"魏公子。"身子一僵,袁曉藍不加思索的將手自他的手中離,笑臉倏地不見了,"你的小慈在叫你了。"她惡聲地說,"你去陪她吧,我自己一個人去拿披風就行了。"說完她低頭加快腳步,努力讓自己腦旗點消失在他們兩個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