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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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芷瑗憑她出的論文順利畢業，而且還得到一家跨國公司的時裝部聘請為高級設計師。

我當然也不會吃閒飯，將自己編寫的一套利用電腦刺人體生物電、改變內分泌成份來控制疾病的程式賣給那家電腦修理店的老闆，得到一筆可觀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則到電腦店指導那老闆使用軟件的技巧，晚上，就是我們溫馨的二人世界時間了。

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漸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歡的‮趣情‬，不單在做愛時合作無間，有時還主動替我口、嘗試各種不同的姿勢，把愛的真諦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一晚，我倆又在上翻雲覆雨，芷瑗趴在上翹起股讓我在後面送，她則把手穿過腿間伸到我下撫著陰囊“啊…阿偉…就是那裡…再深一些…對…對…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著我一下接一下強而有力的衝擊，放地呼叫出她心底裡的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邊著她的陰戶，一邊伸手到前面把玩著一對房。

芷瑗已來了兩次高，洩出的水不單把兩人的陰都沾得溼淋淋的，還有不少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淌，我仍沒有鳴金收兵的跡象，依然興致地狂猛，今晚我打算在前讓她登上三次高。

芷瑗的體經過我這三個月來的開發，已經漸趨成了，就像現在，她能在我的時候主動收縮陰道的肌。

這既能達到更緊湊的狹窄，又能產生出像鯉魚嘴般的啜效果，令我在與她做愛時可以享受到更多樂趣，看來她聰明的頭腦不止使她事業有成，更使她在愛方面無師自通。

她的陰戶真是個極品名器，讓我百幹不厭，比普通人顯得稍大的陰蒂相當，輕輕愛撫一下便會硬凸起來。

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入開始便一直個不斷，高時更可用噴來形容，所以有時我會一邊著她陰道，一邊用手指去她陰蒂，這時她便會高迭起，得整個人像瘋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洩了…快…阿偉…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夠了…再下去…我定會洩死…喔…對對…繼續這樣…我要來了…把我死吧…”芷瑗這時扭擺著股，水狂洩，高又將再度來臨。其實我也快撐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邊沿，連忙將陰莖拔出來，把她翻了個身，一舉起兩條腿擱上肩膀，馬上再捅入快速送。

芷瑗扶著我的借力把自己的陰戶儘量往上湊，使我的陰莖能下下深至底，以便兩人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高時產生出爆炸的震撼。

沒幾下我的陰莖便開始發出搐，一股股灼熱的由漲硬的龜頭前端接二連三地不斷向她陰道發。

芷瑗被我的燙得抖個不停，洩出一大泡陰作為進入高的信號，然後飄飄仙地全身癱軟，為這次劃上個完美的句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芷瑗才由高的恍惚中清醒過來，她玩著我心口上的，不敢把眼睛直視我，用詢問式的口吻說:“阿偉，我…我們倆暫時分開一下好嗎？我想你由明天起搬過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減少一下做愛的次數。”憑直覺，我預到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開始出現變化，一向她對做愛都很投入、很享受，沒有理由忽然間會想到將之減少。

“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靜地問了句，剛剛還勇猛非凡的陰莖此時已軟下來。

“嗯。”她仍是笑眯眯地望著我說道。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裡頓時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酸溜溜地再追問下去:“是多久的事了？”雖然明知到了這時候岳父也應該出場了，但還是希望這段溫馨的子能保持多一段時間。

“快三個月了。”芷瑗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答道，一說完，馬上嬌羞地把頭藏進我膛。

她生命中的白馬王子終於要出現了，我應該識趣地自動退位讓賢，儘管我很渴望趁此機會見見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裡面還是沒來由地生出一股妒忌。

我用巾擦了擦已經從陰道里滑出來的完全軟掉的陰莖，側躺到芷瑗身旁，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他是誰？住在哪？”芷瑗並沒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這才揭開謎底:“嘻嘻，他在裡面哩！”我腦筋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愣了好一會才恍然大悟:“你是說…你懷上小寶寶，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萬分地望著我說:“所以，我才想大家隔開一段時間。你呀，每天都得人家筋疲力厥，時又兇又猛，好像想把我死一樣，人家怕做愛太劇烈會撞傷肚裡的小寶寶，希望暫時減少一些次數嘛！”我驚喜得說不出話來，喜的是這個“第三者”竟是我們倆的愛情結晶，芷瑗並沒有移情別戀。

驚的是現在事態發展已逐漸偏離了原先設想的軌道，接下來會不會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這次歷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點動搖了。

在兩個不同的時空裡，她們母女倆分別懷上了我的骨，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且照時間推算，這個嬰兒應該就是愛馨，換句話說，我將來的子竟是自己的女兒，我的婚姻生活原來一直是在父女亂倫！

暗暗回想起來，怪不得跟愛馨一見面便彼此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覺，當初我還用“一見鍾情”來解釋，現在才知道，原來大家身體裡著的本就是同一樣的血！兩人的遺傳基因都緣自一體！

其實一開始我就從沒打算要令芷瑗懷孕，愛馨出生在世上應該由另一個男人經手。

在我們那個時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宮環等任何物品，只要將手腕上戴著的電子萬能表的體能項目調校為“不孕”它就會產生一股生物電刺皮下神經線，令大腦分泌出一種抑制睪丸製造子的酵素，裡子的含量便逐漸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懷孕的水平。

到需要生孩子時將這設定取消，又會慢慢回覆正常狀態，一直以來行之有效，我亦早已習以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後，墮入愛河的情懷把我得神魂顛倒，完全忘記了那隻電子萬能表已經典賣給了首飾店，現在戴著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給我的定情之物。

但那只是塊普通的情侶裝手錶，身體沒有了大腦分泌的酵素抑制，子數目逐漸又恢復到能使女人懷孕的水平，這段期間我們幾乎每天都毫不間斷地做愛，芷瑗能不懷孕才怪。

唉，宇宙萬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個定數，一切都不可照人類的意志而轉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隨遇而安吧！

但願主宰者對我有所眷顧，讓愛馨健康快樂地成長，最終能擺脫腦袋裡那片可惡血塊的困擾。

芷瑗見我忽然一聲不吭，以為我不高興，揪著我一條狠狠一拔，張著圓鼓鼓的眼睛瞪著我說:“怎麼？添個小寶寶不好嗎？你整天就只會惦掛著做愛，減少一點都要猶豫，分明對我們母子倆毫不疼惜！”天呀！這千絲萬縷的關係到底怎樣才能向她解釋清楚呢？

看來必須有點行動才能化解這個誤會，我沒有抗辯，只是脫下戴著的指環輕輕地套上她的無名指:“芷瑗，我真的很愛你，嫁給我，做我的子好嗎？”芷瑗摸著這隻戒指，瞬即轉怒為喜，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你懷了，能不嫁給你嗎？”甜絲絲的笑容滿足得像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芷瑗把長髮撥到一邊，二話不說就伏到我的下，我還沒清楚狀況，她就含著我的陰莖吐起來。

我掃撫著她的長髮，享受著從龜頭上傳來的一下下被啜的快，不知不覺中那個光頭小和尚很快就變成了怒目金剛。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會意地轉過身子與我頭腳相對，張開腿把陰戶不偏不倚地對準我的嘴。

我受著芷瑗靈活地用舌尖在陰莖軀幹上洗禮的溫柔滑動，也投桃報李地回饋予她舐陰蒂的撫，兩人透過舌表達出不能用言語去形容的濃情意，專注地為對方增添著如水般漲升的慾念。

芷瑗的陰蒂一點點地硬起來，從陰道滲出的水倒下小粒上面，晶瑩通透的懸垂在尖端，峞峞滴地閃著反光。

這時她用嘴含著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動著睪丸在陰囊內滑來滑去，我也將她的陰蒂含入中，輕輕的著。

“喔…喔…別…輕點…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瑗最薄弱的慾樞扭一受到我挑逗，馬上就情難自制，立即起身騎到我小腹上，一手扶住陰莖，一手撐開陰就急忙坐了下來。

我邊握住她上下拋動的房著，邊調侃著她:“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我搬去客房睡，想減少一下做愛次數嗎？怎麼這樣快就忍不住主動要乾了？”

“喔…喔…壞人…我只是要你…不進我的房睡…沒有說過…我不能去…客房裡睡啊…喔…好硬…好漲…”芷瑗股升降沒幾下，水已淅瀝瀝地到我下，把陰囊也整個沾溼了。

我嘿嘿的壞笑著，抱住她一個鯉魚翻身壓在身下，運起勁把陰莖有力地朝她陰戶起來。

“啊…阿偉…你真厲害…得我好…好舒服…我愛你…我一輩子都這樣愛你…”傾刻間，芷瑗的叫聲、水的磨擦聲、體的碰撞聲、睡的搖擺聲，又再次充斥滿了整個睡房。

＊＊＊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們的小寶寶將要呱呱墮地，世上又會增添一個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產的第二天，醫院打來電話，芷瑗陣痛作動，已經被送入產房產子了，我買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駕車趕到醫院。

聽到產房裡傳來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表示芷瑗是順產並且母子平安，我緊張的心情此刻才放鬆下來。

尾隨著推車進入病房，等忙碌的護士們離開後，我走到芷瑗邊，她身旁躺著剛出生的小寶寶，還在呱呱的啼哭著。

我上前握著芷瑗的手，在她額上親了一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寶寶多可愛，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偉，你猜是男孩還是女孩？”芷瑗邊問著我，邊輕輕拍撫著寶寶:“乖，別哭了，瞧，爸爸來看我們了。”我把那束康乃馨在頭矮櫃上的花瓶裡，從中出一枝獻到了芷瑗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後湊過去端詳一下寶寶的臉:“呦，這麼可愛的臉蛋，像足了媽媽，不用說也是個女娃兒啦！將來長大了，一定比媽媽還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親了，還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慍地說了句，低頭把著手裡的那朵康乃馨，裝作不睬我。

“呵呵呵，這麼快就呷女兒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寶寶，右手摟著芷瑗，笑著說:“漂亮，漂亮，母女倆都一樣漂亮。”輕輕抬起她的頭，在嘴上親了一下:“芷瑗，我愛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溫柔地靠到我懷裡，抬起頭說:“其實呀，我說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樑、靈的眼睛，分明帶有爸爸的輪廓。對了，阿偉，你替寶寶起個名吧，你見多識廣，起的名字肯定好聽。”我還想測試一下歷史是否真的一成不變，故意把求證的任務推給芷瑗:“媽媽漂亮，起的名字才夠漂亮喔！女孩子名還是由你起的好。”芷瑗把康乃馨湊到鼻子前，邊嗅著花兒淡淡的芬芳，邊慢慢地思考著，忽然眼眸裡閃出一絲光彩:“嗯，她是我們倆的愛情結晶，又美麗得像這朵花一樣，唔…不如就叫愛馨吧！”我不得不對命運信服，歷史的巨輪依循著既定的軌道一絲不苟地滾滾向前，要發生的事始終會鉅細不遺地發生，只要其中一個環節出了岔子，整個世界將會變成另一個模樣。

我不想也無法扮演上帝去改造歷史，只是希冀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把對我兒的傷害減到最小，讓她們一生幸福美滿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與命運抗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