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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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上擺話一個大大的蛋糕,上面滿了蠟燭,正隨著微風搖曳生姿,蛋糕的表面,紫
的八個大字分外醒目“我心如醉,新月如眉”蛋糕的旁邊,還擺話著一瓶紅酒,兩個玻杯,一切跟自己設想的一模一樣!就只差音樂了!
火紅的燭光映紅了楊婷瑤的臉,呈現出一種奇怪的顏,雙目之中,早已隱隱泛著淚光,在燭光的照耀下,看來是那麼的美麗。
被幸福包圍的覺,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楊婷瑤只
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動得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呆呆的望著一臉笑意的張少宇。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什麼能比他的笑容更能讓自己開心的了。
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生,可以想像得到,他為此煞費苦心,甚至瞞著自己。上午還說什麼要加班,叫自己不要去接他,原來全是為了準備這一切。一個男人可以為自己這樣做,自己還能奢求什麼呢?這一生,有他已經足夠了。
“少宇…”楊婷瑤的聲音有些哽咽。張少宇豎起手指在嘴邊,輕輕噓了噓,指了指草坪上的蛋糕。楊婷瑤會意,蹲了下去,閉上眼睛,雙手合攏,開始許願。
“願今生與少宇不離不棄,至死不渝…”再度睜開眼睛,張少宇已經倒好了紅酒,放在她的面前。
“師姐…生快樂…”張少宇輕輕的說道。再也忍不住了,幸福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楊婷瑤一邊笑著一邊
淚,她真想一把抱住張少宇,永遠也不要和他分開。
張少宇輕輕走到了她的身邊,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動作那麼的溫柔,好像生怕疼了她一般。
“來,吹蠟燭吧。”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很有默契的一起吹熄了蠟燭。之後,張少宇利索的拿掉蠟燭,遞過一柄塑料刀,握著她的手一起切蛋糕。緊緊靠在他的身邊,覺著那種令人心猿意馬的男人氣息,雖然未曾喝酒,楊婷瑤已經有些醉了。一切來得是這麼的突然,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看到這一切,她直覺得這簡直是場夢。
“我張少宇向來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這世上看得起我的人,不多,關心我的人,更少。而楊師姐,就是其中一個。我再沒有良心,也不會忘記你的生。”遞過切好的蛋糕,張少宇微笑著說道。
楊婷瑤心裡明白,別看他臉上在笑,心裡只怕也是辛酸不已。試想一下,一個二十一歲,尚未出生社會的小夥子,和家裡鬧翻,一切都要靠自己,又和相戀五年的女友分手,而且又剛剛被學校處分,換成其他人,只怕早已經意志消沉,手足無措了。
也只有張少宇啊,才會看得這麼開,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
想到這裡,心裡湧起陣陣的疼惜,看著張少宇,楊婷瑤認真的說道:“少宇,就算全世界都背棄你,姐也會在你身邊支持你。我也不知道,沒有什麼事情能把我的少宇打倒,你永遠是最好的。”會心一笑,張少宇端起蛋糕,輕輕咬了一口。
氣氛,溫馨而漫,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共度如此美好的夜晚,還有什麼奢望呢?或許是上天的巧合,眼前的一切跟自己設想的竟然是出奇的吻合,這難道也是上天註定的嗎?都說
情靠緣分,以前自己一直不相信,可回想一下,二兩多以前,去車站接新生的時候,自己本來不是負責張少宇他們這條路線的,可後來因為一些原因,被調去了接他們。
當時,張少宇他們兄弟幾個,高聲說笑,旁若無人,那種豪氣,那種傲視一切的目光,讓自己深深的被引了。後來發生的事情,很難說不是命運的安排。
“師姐,想什麼呢?來,喝酒。”張少宇端起了酒杯,彬彬有禮的像個紳士。楊婷瑤抹去臉上的淚痕,也端起了酒杯。
“少宇祝師姐,天天都能像今天這樣的美麗,希望師姐,天天都能有這樣的好心情。”不爭氣的眼淚好像又快要掉下來了,楊婷瑤忙背過臉去,強忍住已經在眼眶打轉的淚水。
張少宇看在眼裡,心裡不住暗歎,女人真是太容易被動了,如此簡陋的生
宴會,竟然也可以讓她哭成這樣。陳叔說得對啊,女人,要求的何其少。
“少宇…姐,謝謝你!”說著,楊婷瑤已經靠在了張少宇的肩膀上,淚水終於還是滑落下來。張少宇搖著笑苦笑不已,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呀,哭兩次了。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安道:“好了,我的師姐,生
嘛,高興一些,啊,別哭了。”抬起頭,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楊婷瑤不好意思的笑了。
玻杯相碰,發出清脆而悅耳的響聲,甘醇的紅酒發出陣陣幽香,輕輕抿上一點,滿口芬芳。整個草坪上空無一人,好像變成了他們兩人的私人場所。微風徐徐,吹亂了她的頭髮,讓她更顯成嫵媚。張少宇心中一動,放下酒杯,拉過吉他。
“師姐,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全世界獨一無二。”楊婷瑤手捧酒杯,笑顏如花:“哦,是什麼?”看著他打開那個箱子,取出吉他,楊婷瑤瞪大了眼睛,原來他真的會音樂,那麼“高中全校唯一男文娛委員”這事兒是真的咯?
來不及細想,吉他聲已經響起,楊婷瑤閉上了眼睛,那悅耳的音樂悠然響起,如這杯中的的紅酒一樣,令人著。張少宇的歌聲隨之唱響,低沉,略帶一絲鼻音,聽起來是那麼舒服。
“…,我心如醉,一睹芳容新月如眉,月光如水,可鑑我心無怨無悔,世間情字,千年萬載幾人懂,多少次驀然回首,只嘆年少時光不停留…”此時,楊婷瑤心中除了動外,更多的是震驚。實在沒有想到,張少宇狂放不羈的外表下,竟然隱藏著如此細膩的一面。他的歌聲,真的可以觸摸到自己內心,聽著他的歌,眼前好像浮現出一幕美妙的景象。
微風吹過,天上掛著一彎如眉的新月,一對戀人踏在柔軟的草坪上,悠閒的漫著步。男友情深款款的望著女友,伸手輕輕起她耳畔的頭髮…
隱約之中,楊婷瑤覺得這副場景好像在哪兒見過,竟然是如此的悉。張少宇已經唱完,可她仍然停留在音樂的意境裡,久久不能自拔。用任何文字來形容此時的一切,都會顯得蒼白無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如果說聽到張少宇唱這首歌,楊婷瑤是震驚的話,那麼,他接下來這句話,足以讓楊婷瑤懷疑這是一個夢。
“師姐,這首歌,是我專門為你而寫的,你是第一個讓我為她寫歌的人。”這居然是他自己寫的歌!?楊婷瑤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那個平裡嘻嘻哈哈,玩世不恭,油腔滑調的少宇,他會作詞作曲?這個看起來,完全和藝術不沾邊的傢伙,居然…居然,真的只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難怪雖然覺得歌很好聽,卻始終想不起來是誰唱的。自己對免費音樂多多少少有些瞭解,但凡出名一點的歌曲都聽過,惟獨這首歌,雖然有似曾相識的覺,卻想不起來。少宇啊少宇,你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此時,在不遠處一片草叢裡面,幾個傢伙正偷偷蹲在地上,賊頭賊腦的望著張少宇他們。
“我靠!少宇還會這一手?以前怎麼沒發現?”一個兄弟驚奇的叫了起來。
李容回過頭去白了他一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少宇高中是我們班的文娛委員,全校惟一一個。”
“服,我他媽算是服了!看這少宇貌不驚人,居然還是個才子!牛x,絕對的牛x!”
“那是,聽說這凡是才子,都長得不咋樣。”李容說出這句話,覺自己心裡稍微好受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