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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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旅行者身披一件寬大的斗篷,連馬的部都被罩住了。他頭戴一項有三
帽徽的大帽子。在這個從籬笆後放冷槍,把帽徽當槍靶的地方,這種打扮是很危險的。系在頸部的斗篷微微張開,雙臂可以活動自如,雙臂下面是三
帶以及
帶上方
出的兩隻手槍柄。從斗篷下
出一截馬刀。
馬匹停下,驚動了客店,店門打開,老闆舉著燈走了出來。這是黃昏時分,大路上還是白天,房屋裡已是黑夜了。
客店老闆看看帽徽,說道:“公民,您住店?”
“不”
“您去哪兒?”
“多爾。”
“那您應該回阿弗朗什,要不就留在蓬托爾松。”
“為什麼?”
“多爾那邊在打仗。”
“呵!”客人說,接著又說:“給我的馬喂點燕麥。”客店老闆拿來飼料槽,往槽裡倒下一袋燕麥,解開馬匹,馬便著大氣吃起來。
談話繼續進行。
“公民,您這匹馬是徵用的嗎?”
“不是。”
“是您自己的?”
“對,是我花錢買的。”
“您從哪裡來?”
“巴黎。”
“不是直接來的吧?”
“不是。”
“我想也不是。路都斷了,不過還有驛車。”
“只到阿弗朗什。我是在阿弗朗什下驛車的。”
“呵!過不多久法國就沒有驛車了。現在沒有馬。馬價從三百法郎漲到六百法郎。草料貴得驚人。我原先是驛站老闆,現在成了小客店老闆。驛站老闆從前有一千一百一十三位,其中兩百位都辭職不幹了。公民,您是按新價格表付車錢的嗎?”
“是的,按五月一的價格。”
“客車是二十蘇,小車是十二蘇,貨車是五蘇。這匹馬是在阿朗松買的?”
“是的。”
“您今天跑了一天?”
“從大清早起。”
“還有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