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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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子雖然稱之為別墅,實際上不過是一幢以原木蓋起來的二層樓小木屋。由於結構完全都是木頭建成的,不只可以嗅聞到森林般的原始氣味,覺得心曠神怡,走在木板地上還不時有吱嘎聲傳來,任何闖入者都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被發現,兼具了防禦與度假兩種功能。
像現在,他遠遠的就聽見那傻女人在四處找尋,翻箱倒櫃一番後,怒氣衝衝走來的聲音。
“姓陰的,我告訴你,一就是你馬上告訴我電話在哪裡,二就是我馬上走下山去。”夠會藏了,任憑她找遍了全屋子也沒有找到。
若不是這屋子裡本沒有電話,就是被這壞蛋藏起來了,所以找他問最快。
“一、我跟你一樣,現在才踏進門;二、我姓宮本不姓陰,下次別忘記了。”他得意洋洋的說。
推開鬱鈴,將自己的衣服掛進衣櫥內。
他是存心不讓她跟外界聯絡,哼,以為這樣就能夠關得住她嗎?她大小姐有的是辦法逃走。
她撇撇嘴,轉身想走,卻被叫住了。
“喂,天要黑了,你要先去煮飯。”
“啥!煮飯?我不會。”lyt99/lyt99/lyt99/笨笨笨!他誰不好拐,怎麼拐了一個不會煮飯的笨女人到山上來呢?
世界上有幾十億人口。臺灣也有兩千多萬人,這其中一半以上是女人,而且大都是會煮飯又擅於做家務的女人,可他怎麼就帶了一個啥事都不會的女人來?
失策,真是失策啊!
身處在荒山野嶺的木屋裡,兩個人卻不會煮飯,不擅於做家事,只有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你當女人怎麼不會煮飯?”忍不住再發出一句咆哮,宮本鷹司忿忿不平的烤著地上的竹筒飯,說不出這是從昨晚到今早第幾次的咆哮了。
而那個被怒罵的笨女人則無視他的怒氣,咧著一張口水都快滴在地上的大嘴,猛對著他火堆上的竹筍湯和竹筒飯拋媚眼。
“你想都別想,我一口飯也不會分給你。”他忿忿的移過身去,擋住她的視線。
昨天餓了一夜的肚子,令他整晚睡不著,今天特地起了個大早,在附近的竹林裡找找看有什麼山地野味,可以填飽他的五臟廟。
他炊事雖然不,好在野地求生的技能還很行,在附近逛不到一圈,就挖了一籮的竹筍和幾節竹子,做成竹筒飯和竹筍湯。
原本他想獨自品嚐的,誰知食物的香味硬是把屋子裡那隻同樣餓得飢腸轆轆的小老鼠也燻來了,涎著滿地的口水像只哈巴狗似的出現在一旁。
“你好厲害,能在這種地方變出這麼多吃的東西來,真是太偉大了。”她了口口水,水燦大眼眨也不眨的盯著火堆上的食物。
“別諂媚,沒你的份。”他邊翻著竹筒飯邊說道。
野炊跟煮飯不同,他用餐向來有人伺候服務,廚房的用具除了吃飯的傢伙之外,他一概陌生,可是野炊就不同了。記得當年訓練他的教官說過,只要能拿到手、沒毒的,放上火堆就能吃,再不然尋些米放在竹筒和荷葉裡也行,連調味品都省了。
不過他也就會這樣而已,再緻一點的就沒了。
“你這人幹嘛那麼小氣,不過是一點點東西而已,還要計較嗎?”她賴皮的快速伸出手,想搶奪火堆上的一節竹簡飯。
只是她沒有想到竹筒飯這麼燙人,才拿過手而已,掌心就被燙了個大包,痛得她連忙丟掉竹筒,疼得哀哀大叫。
“哎呀!好疼啊。”她對著被燙的紅腫手心直哈氣。
“怎麼樣?要不要緊。”看見她受傷,他眼裡的譏誚不見,有的是關心和緊張,拉著她的手就倒起水壺裡的水猛衝。
“有沒有好些?還疼不疼?”鬱鈴淚眼婆娑的直點頭,看著自己的手心燙成了胭脂。
“不行,得馬上敷藥才行。”他不由分說的抱起她,衝往後面的木屋。
鬱鈴從來不知道強悍的他也有溫柔的一面,攀著他壯的頸項,望著他焦急的臉龐,她的心不覺狂跳起來,臉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