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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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堂主、飛堂主在哪裡？”南燻嬤嬤站穩後慌張地拉著地的衣袖問。

“這麼早，你找師兄有事？”織羅大驚小敝地看她。

“快告訴我飛堂主在哪裡？”南燻嬤嬤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強力地搖著他。

“裡頭，他有事在跟大師兄談。”織羅訥訥地抬著凌煙樓內的議事堂。

南燻嬤嬤聞言健步如飛地往議事堂跑。

“等等，你沒通報，大師兄會罵的。”織羅追在她後頭喊著。

“飛堂主。”南燻嬤嬤一掌拍開堂門，左顧右看地尋找飛離的身影，看到他後像看到了救世主般。

“嬤嬤？”飛離見她不待在芙蓉閣照顧秋水卻出現在這，反地看她。

“你快回芙蓉閣去，快點。”南燻嬤嬤拉著他的手，想將他拖出議事堂。

“秋水怎麼了？”飛離不喜與他人碰觸，立即回了手。

“小姐昏倒在書桌前，我怎麼也叫不醒她。堂主，你快去看她。”南燻嬤嬤兩手掩著淚求道。

“小姐？”在旁的韋莊一臉驚惶。

“她怎麼會離？”飛離惱火地問道。他走前還對她千叮嚀萬代地要她別讓虛弱的秋水離開榻。

“小姐睡到三更就忽然醒了，要我扶她去書齋看她上次斷絃時卜的那副卦，我不肯她就自個兒去了，她拿出卦後就只是坐在桌前盯著卦，不說也不動，一直看到天亮，然後沒多久就倒下了。”

“秋水…”飛離撇下她，匆促地奔出議事堂，與要進門的韓渥和織羅錯身而過。

“大師兄，發生什麼事了？”韓渥第一次見到飛離驚慌的模樣，忍不住問著臉也和飛離相同的韋莊。

“都跟我去芙蓉閣。”韋莊沒有解釋，一手拉一個就跟著飛離跑。

飛離一上芙蓉閣就見秋水趴在桌上，她面如雪，他一手扣住她的脈門探她體內的寒氣，卻發現多數的要已被衝破，情況比上次來得嚴重，僅剩幾個保命的要勉強維持著。

他一連點了數個封鎖寒氣，然後抱著秋水進房內置在上，兩手放在她身上，為她運氣去寒。

“飛離，你這是在做什麼？”趕來的韋莊不明究裡地看他的舉措。

“她淤積了過多的寒氣，不散去不行。”飛離吃力地道，覺得她體內家有力般，不斷地將他的真氣全數入。

“嬤嬤，去請高大夫，順便端碗熱湯來。”韋莊看見飛離額上豆大的汗滴，在對南燻嬤嬤吩咐時，將手掌貼在飛離的身後助他一臂之力。

“大師兄，你們這麼做有用嗎？”織羅站在前煩躁地問。

“應該可以。”韋莊也受到自己真氣的失，更運氣提高功力給飛離。

眾人沉默地等待。半個時辰後，飛離見秋水的臉龐漸漸有些顏，於是收回掌，也要韋莊停止。

“秋水，你醒醒，秋水？”飛離將她抱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臉。

“小姐？”失了大半真氣的韋莊在韓渥的扶持下？鄣匚省？br>“飛離…”秋水睜開眼，飛離焦急的眼瞳映人她眼簾，她困難地扯出一抹笑容要他放心。

“你嚇死我了。”飛離聲音充滿惶恐、顫抖，驚怕地緊摟住她。

“大師兄，你坐著別動。”韓渥將韋莊扶至椅上，與織羅一起運氣給他。

“怎麼…大家都在？”秋水聽到韓渥的聲音，自飛離的懷中轉過頭看其它的堂主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