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孫尚香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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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天天過去，很快也到了她生產的子……

產房外，我焦急地來回踱步。屋內不時傳來孫尚香的痛呼聲，每一聲都讓我心如刀絞。

“嗚…主人…”她的聲音透過門傳來，帶著哭腔，“好…好疼…”

“娘子堅持住！”我想衝進去，卻被接生婆攔住。

“大人請放心，小姐吉人天相。”接生婆安道。

屋內，孫尚香緊咬著帕子，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這個平裡英姿颯的小母豹，此刻正經歷著人生最艱難的時刻。

“啊！”突然一聲尖叫。

“小姐用力！”接生婆的聲音傳來，“已經看到頭了！”

“主…主人…”她虛弱地呼喚著，“人家…人家好怕…”

我的心揪得更緊了。這個在戰場上都不曾示弱的女子，此刻卻因為生產而脆弱得像個孩子。

“再用力一次！”接生婆喊道。

“嗚啊！”

突然，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響起。

“生了生了！”產婆欣喜的聲音傳來，“是個小少爺！”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聽到產婆驚喜的聲音：“夫人別鬆懈，還有一個！”

“什麼？”我和孫尚香幾乎同時驚呼。

“啊！”又是一陣痛呼後，第二聲啼哭響起。

“是對龍鳳胎！”產婆宣佈，“夫人真是好福氣！”

當我終於被允許進入產房時，看到的是滿頭大汗卻出幸福微笑的孫尚香，和她懷中的兩個小生命。

“主人…”她虛弱地向我伸出手，“你看…是我們的小寶寶…”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娘子辛苦了。”

“不辛苦…”她出疲憊但幸福的笑容，“能給主人生個小寶寶…人家很開心…”

看著她懷中的小生命，我到無比溫暖：“娘子這次可真是了不起。”

“嗚…主人又取笑人家…”她紅著臉，“人家剛才…剛才一定很醜…”

“在為夫眼中，娘子永遠是最美的。”

“主人…”她的眼中又泛起淚光，“那…那主人要答應人家…”

“娘子說。”

“要一直這樣愛著我們…”她看著懷中的嬰兒，聲音輕柔，“還有…以後不許再說人家是政治聯姻了…”

“好。”我在她額頭輕吻，“因為娘子早就是為夫的真心所愛了。”

這個剛剛經歷生產的小母豹，此刻正散發著母的光輝。看著她溫柔地哄著孩子的樣子，我知道，這個曾經倔強的小公主，如今已經完全變成了一位幸福的子和母親…